我为此感到疑惑。
啊啊……脑子好混乱,不想那么多啦!
我想更加舒服、更加快乐,我还想细细地品味肛交的美妙,身体要怪异就任他怪异下去吧!
反正是他要求的,我乖乖地听话就是了……在做出顺从夫兄的决定后,我听到肛门里似乎发出“咔嚓”一声,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壁垒破碎了,随后,一股沉重的就像粘液一样的快感有如岩浆爆发似的,从体内的缺口里猛烈地喷涌出来。
“啊啊……啊啊……哥哥,啊啊……好舒服,那里舒服极了,啊啊……我就像是一个下流的变态女人那样,啊啊……啊啊……强烈地感到快感了……”
我又羞又臊地述说着真实的感受,感到身体变得好热,狂跳的心都要使我喘不上气了,可夫兄还不满足,问起了细节问题,“说的好,雨诗,告诉我,哪里舒服极了?”
只是这份令我简直要晕过去的羞耻便使我无法忍耐猛然炽起的淫欲了,我急促地喘息着,完全不能抵抗夫兄的紧逼,只好颤抖地张开嘴巴,说道:“哥哥,啊啊……你好坏,逼我说这些,啊啊……我的,啊啊……羞死了,我要羞死了,啊啊……我的菊花,啊啊……啊啊……感到快感了,啊啊……便便的地方舒服极了,啊啊……快点,再快点,求你了……”
“肛门里感到快感了吗?雨诗,排泄的地方竟然也是性感带,真是无法置信啊!你还要求我快点,就那么想要吗?嘿嘿……你真是一个下流的女人,一个像母狗奴隶那样的受虐狂、性变态。”
夫兄的语气忽然冷厉起来,不屑地冷笑,对我又是嘲讽又是辱骂,而我已经被冲天而起的受虐火焰点燃了,丧失了廉耻心,充斥着欲念的淫心只想着索取快感。
心扉一荡,身体愈发酥软的我娇喘连连地说道:“啊啊……哥哥,对不起,啊啊……我是下流的女人,我是性……性变态,啊啊……求求你,原谅我吧!啊啊……受不了了,身体越来越怪异了,啊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雨诗,想要我快点的话,那你从现在开始就要听我的,不能有一分一毫的违抗,能做到吗?”
夫兄提出了新条件,我毫不犹豫地答道:“啊啊……我能,啊啊……哥哥,我一定听你的话,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我一定乖乖的,啊啊……”
“一旦我用力、加快速度,这么娇嫩的小小肉洞可承受不了我的大家伙,可能会被撕裂的啊!雨诗,哪怕这样也可以吗?你真的不怕被我插坏了?”
我理所当然地把夫兄的这番话当做关心我的表现,于是,我想都不想便信赖地答道:“啊啊……插坏了也行,因为是哥哥的东西,啊啊……就算被插得乱七八糟的,我也愿意,啊啊……啊啊……开始吧,无论对我怎样,都……都好,啊啊……”
夫兄用力地扣住我的腰,飞快地挺动腰部,粗壮的肉棒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地在肛门里抽插。
我就像在狂风中凄惨摇曳的树叶,剧烈地摇晃着身子,愈来愈响亮的“啪啪”声在他的腹部和我的臀部间密集地响起。
我仰起脖子发出来的变得嘶哑的呻吟声,和木床不耐重负的“嘎吱嘎吱”声,汇成一道不堪的淫靡之音,在我和丈夫的房间里绕梁回响。
夫兄不知什么时候调整了姿势,由双膝抵床改变为半跪在床上,这样更容易发力。
他渐渐使出了全力,每次抽插都将龟头拔至洞口,从上向斜下方狠狠地一刺而入,使二十大几厘米长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肛门深处。
如果肛门有底的话,肯定被他捅破了,我感到铁杵一般的巨棒仿佛从内部进到了肚子里面,连肠道更深的地方都火辣辣的,我还感到他快活极了,马眼里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
在夫兄充满男性粗犷野蛮气息的抽插下,肛门被摩擦得生痛,但与蜜穴全然不同的快感更加强烈,遮盖了痛楚,感到分外刺激的我根本分不清哪种快感更舒服,只是觉得肛交更能体现暴力的美感,更能满足沸腾的受虐快感,而在蜜穴里做爱就如涓涓细流,给我的是舒缓放松的快感。
在这霎那,我发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朵花,呼啦一下,花苞尽开,灿烂绽放。
“雨诗,我要射了,让我射在你的菊穴,不,射在你的肚子里吧?”
夫兄的声音打颤,我能想象得到他现在肯定舒服得脸部都扭曲起来了。
不容多想,我感到肛门里的龟头剧烈震动着,好像一下子胀大了好多,不由的,我生出一股错觉,快速捅到肚子深度的肉棒似乎要将肚皮撑破了。
“啊啊……不行,不行,啊啊……我也要泄了,啊啊……虽然是菊花,不会怀孕,也不能射在里面啊!我已经对不起丈夫了,啊啊……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的精液留在身体里面,啊啊……受不了了,我逝去了,啊啊……哥哥,求你了,不能射在里面……”临到最后关头,我想起了丈夫,心里充满着愧疚之情,拼命忍耐着想要满足夫兄的淫念,艰难地拒绝道。
“还提子非干什么?忘了他吧,现在我才是你的丈夫,雨诗,我一定要射在里面,一定要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我进入过的痕迹,唔唔……我射了……”
“啊啊……哥哥,你真霸道,一定要夺走亲弟弟的妻子吗?啊啊……好吧,射出来吧,全射给我,啊啊……”我狂抖着身子迎接高潮的冲击,与在蜜穴逝去时像海啸一样向我袭来的快感完全不同,肛门高潮更加强烈,令我感到一阵身体似要胀裂掉的不安和恐惧,但对未知物的悚然心惊恰恰是初次肛交的魅力所在,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不仅不再反对,反而放浪地索取全部的精液。
夫兄在喘着粗气射精,我则娇喘吁吁地承接明明只是温热却令我升起灼烫感的精液的浇注。
他射了好多进来,身后奔牛一般的喘声渐渐变小了,我们都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思维僵住了。
忽然,夫兄将肉棒用力地向里面捅了一下,似乎要绞出最后一滴精液。
仿佛石化似的僵直的身体突兀地颤动着,我重新地还了魂,感到变得柔软的肉棒宛如滑溜溜的蛇一样从我的肛门里滑了出来。
“雨诗,如果讨厌我的精液留在身体里面,那就排出来吧。”
“不用了,我好累,让它先留在里面吧。”全身泛起脱力感觉的我一边无力地说道,一边将从夫兄的手里获得解放的软绵绵的身体瘫倒在柔软的被子上。
“雨诗,你是一个极品的闷骚型女人啊!真没想到在床上的表现这么好,尤其是肛交时,反应棒极了,给我无以伦比的享受……”
“啊啊……讨厌啊!不要说了……”我声调媚柔地说道,不知不觉地释放出女人获得满足后慵懒迷人的风情,这也难怪,和夫兄建立了连肛交都做过的亲密关系,虽然他谈论的是下流的话题,令我羞臊万分,但对我来说那些话就像情人间的调情,我感到心里又是慌乱又甜蜜蜜的。
“当然,我想你也舒服极了,雨诗,和蜜穴的快感大不一样吧?怎么样?是不是菊穴的更好,令你更加向往?”
他插进的是排泄的地方,会不会被我弄脏了……夫兄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身体就像一下子获得了力量,一骨碌地爬起来,确认似的去看他的肉棒。
鲜红的龟头上果真占有几块污迹,我不由在心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感到脸上变得火烫,羞于面对他地将头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