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弥漫的只有药皂特殊的香味,没有异味,也没有男人的味道,心头忽然升起一股类似寂寥的心情,失去了微腥气味的阳具似乎不那么美味,也不那么令我激动了,我不由叹道,仅仅两天,我就变得这么下流了,不满足于没有嗅到肉欲的淫香……“我希望你能养成习惯,每次在你的菊穴里射精后,你都要像这样给我舔干净,雨诗,没问题吧?”
啊啊……不清洗就舔,这怎么可能,好恶心,太强人所难了……哪怕事先浣肠了,肛门里一点污物也没有,但毕竟是从排泄器官拔出来的,我觉得绝对做不到,可是,如果他还像刚才那样令我极乐忘忧的抽插,我想有可能我会在意乱情迷下达成他的心愿的。
我一边心如鹿跳地想着,一边闭上了双眼,一心一意地为夫兄舔肉棒。
原本只打算舔几下便停止的的,可是越舔,我越兴奋,舍不得把渗出了前列腺液、散发出深深吸引我的淫靡味道的东西吐出去,情不自禁地使出他教给我的技巧,情意绵绵地为他做起了最令男人舒爽的深喉口交。
“雨诗,快上来。”
夫兄将车门推开,催促我上车。我瞧着空空的副驾驶座位,感觉坐在这里不大合适,便问道:“嫂子呢?”
“上来再说。”
他向我用力招手,执意要我坐在他旁边,我只好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钻进了车里。
夫兄启动了发动机,一边驾驶,一边对我说道:“小雅不在这里,早上子非走的时候,脸色特别不好,好像一宿没睡、很疲乏的样子,这种情况坐高铁我们不大放心……对了,雨诗,你会开车吗?”
“会开是会开,不过是新手,上不了高速公路,只在车流量不大的马路上开过几次。”我有些谦虚了,虽然取得驾照没多久,但丈夫说我的水平不错,无限接近于成手。
有时,他回来晚了,我会兴致勃勃地驱车到地铁站接他,我还经常开车去超市买菜,也许驾车就是一个熟练车辆的过程,我是靠频繁的短途驾驶练出来的。
“雨诗,你真是一个文静的好姑娘,不像小雅就喜欢开车到处跑,幸亏她自告奋勇开车送子非回去,要不你们的车就得留在这里了,我一个人开不了两辆车啊。”
一听是嫂子亲自开车送丈夫回去,我连忙道谢,“要开好几个小时呢!真是不好意思,辛苦嫂子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雅求之不得呢!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某个有趣的地方玩得正开心呢。”
夫兄一本正经的语气忽然变得轻佻,我心里“咯噔”一下,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声音发颤地说道:“不,不会的,他是被公司急招回去的,他……”
“嘿嘿……雨诗,你太天真了,他是骗你的,公司根本没有给他挂电话,他自编自演了一出好戏。其实子非这家伙一直对小雅心存好感,也就是说他爱上了自己的嫂子,当然小雅只能排在第二位,他最爱的是你,而小雅也觉得子非蛮讨人喜欢的,所以……”
“你说子非和嫂子在……在偷情……”这个骇人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被震得大脑一阵混乱,不由抖颤着身体,无法置信地问道。
“偷情不大准确,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雨诗,不要在意,随他们高兴好啦!瞧你的脸都白了,如果实在介意这种事的话,那就打个电话向子非兴师问罪吧?”
“嗯,我会问个明白的。”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虽然我气昏了头,恨不得现在就一问究竟,但掏出手机后,怎么也按不下拨号键。
如果夫兄说的都是真的,这通电话过去后,一切便将不同,我应该拿出什么态度来呢?
是痛骂他一顿?
还是冷漠地提出分手?
或是很没出息地又哭又闹,祈求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不忠的丈夫,说来真是奇怪,世界崩溃的感觉只是一瞬间便过去了,难以言表的痛苦仿佛从未在我身上出现过,我现在非常冷静,就像是旁观者在观察另一个自己,从当机状态中恢复过来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宛如玩推理游戏一般思考着对策。
通过拨打电话语音交流很容易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我不敢保证能控制好情绪,于是,我打算发条短信过去。
可是,短信的风格好难掌握啊!
我不知道委婉地试探好一些,还是干脆直接质问。
我写了删,删了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以写作为生的人。
最后,我还是没有发出一个字,气恼地把手机塞回了包里。
这个混蛋肯定是和嫂子有染,夫兄不会骗我的……我磨着牙齿想道,重新变得气鼓鼓的了,可是我又心虚,因为做出了不忠于丈夫的事,不再是淑贞的人妻了,所以无法理直气壮地斥责背叛我的人。
我一阵心烦意乱,就像吃了哑巴亏似的,胸口烦闷难受,好想大喊几声,发泄一番。
虽然夫兄强调我们没有做爱,的确他没有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不对,他插进去了,但马上就拔出来了。
那是没办法的事,夫兄曾经这么说,因为菊穴太干了,他需要我的爱液充当润滑油。
不过,真的必须插进去吗?
我仔细一想,他完全可以用手抹一把出来再涂上的,而且,那是下流的肛交啊!
总感觉比做爱还要过分。
我是第一次肛交,没想到排泄的器官竟会给我比小穴愉悦得多的快感,尤其是心理方面,简直刺激得承受不了,心脏都要爆掉了。
夫兄还说下次肛交前要先浣肠,只是在头脑里幻想一番,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真要是做出在色情电影里都可谓是重头戏的淫虐情节,我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怕会彻底地沉浸在淫欲里,堕落成一只淫荡下流的牝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