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兄脸上浮出得意洋洋的奸笑,这种笑容我不陌生,每当丈夫挑逗我,诡计得逞时,总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我心知不妙,把耳塞插入耳孔里,战战兢兢地按下播放键。
“啊啊……啊啊……是的,我一定乖乖地听哥哥的话,啊啊……啊啊……给我吧!好想要啊!哥哥,我都发誓什么都听你的了……”
耳塞里传出我的叫床声,我从未想到自己竟能发出这么放浪的声音,简直堪比色情电影里的女主,慌乱下,大为羞惭的我一把扯下了耳塞。
“这是今天上午录的,非常动听是不是?这么可爱的天籁之音如果不和子非分享,实在说不过去啊。”
夫兄一边微笑着看我,一边说道,如此下流不堪的事情在他嘴中仿佛向朋友推荐一张唱片或一首好歌那样轻松随意,我不由生出一种错乱感,感到与他不处在同一个世界中。
“大恶人使出终极武器来了,我的雨诗小绵羊,准备乖乖地接受狼吻吧!怎么样?要子非听或者……”夫兄把嘴巴凑过来,小声地说道,然后从我僵硬的手里拔出钢笔,在杯托上写道:让他们看一下,反正是不认识的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哀婉地瞧着夫兄,不住摇头,希望奇迹出现。
“没用的,雨诗,恶人都是铁石心肠的,何况我还是大恶人。”夫兄把探出的身子缩回去,挥动钢笔,快速地写道:这一排客人真幸运,能够大饱眼福了,雨诗,别磨蹭,快点!
没办法,只好照做了,他说的对,反正是不认识的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抱任何希望了,只能按照夫兄的命令行事。
为了避免看起来不自然,我倾斜着身体,头部忽然一阵发晕,心道果然是醉了,然后,借着酒劲,把并拢在一起的膝盖,分开一道缝隙。
——不够,继续——继续分开的话太不自然了,会令对面的食客觉得我是暴露狂,有意让他们看不能示人的私处,瞧着夫兄漂亮的钢笔字,再想到他令人不齿的行为,我忽然一阵烦闷,抢过钢笔,写道:我恨你,恨你……
夫兄笑了笑,报复性地提高音量,用我对面的食客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雨诗,长时间这么坐,累了吧?不如随便点,把脚伸出来轻松一下。”
他的脸上又浮出令我恨得牙痒痒的奸笑,夫兄的诡计我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想要我伸出腿来,这样对面的食客们便能看到我真空的裙下风光了。
见我犹豫,夫兄故意摇晃着身体说道:“没想到米酒的后劲这么大,都要坐不住了。”
我马上领会到他的用意,心想事到如今,只能按他的暗示行事了,至少这样表现得自然一些,便迎合着说道:“是啊!酒劲真大,我也坐不住了。”
“那就随便坐,伸伸腿,轻松轻松。”
“嗯。”虽然我答应了,也有了能够说得过去的伸出腿来的理由,但还是羞于做出当众露出没穿内裤的下身的行为。
——快点,他们都要等不及了——夫兄把他写的让我看,然后奸笑着在我眼前晃动起偷录机。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大恶人——我用力地在杯托上写了一行字,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没有办法地坐在软榻上,将紧紧地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向前伸去。
夫兄忽然伸出手,握住我搁在餐桌上的两只手,我不明所以地瞧着他,下一瞬间,我猛然反应过来,他这么做是不想让我整理裙摆,因为,伸腿的时候,短裙裙摆已经卷起来了。
我想把手抽出来整理裙摆,可是他用了很大劲抓着我的手,我又不能猛力回抽,只好任他握着。
我偷眼向下望去,修身的裙摆竟然卷到大腿根部了,两只白花花的大腿尽数暴露在外,哪怕我竭尽全力地夹紧,油黑茂密的阴毛还是露了一角出来,恐怕已经落在对面不远处的的食客眼里。
“雨诗,把腿分开,客人们眼巴巴地等着呢。”
夫兄小声地说道,他好像兴奋起来了,我听出声音有一丝抖颤。
其实我也蛮激动的,心房大感刺激地砰砰乱跳着,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生出一股自暴自弃的心理,心中愤愤不平地想道,干嘛总说客人,客人的,既然你想要那些客人看我的小穴,那我就让他们看好啦,反正你是占有了我身体的男人,你都不在乎,那我还在乎什么……在激荡的情绪下,我一赌气,分开了双腿。
呀啊!
怎么会这样?
我没想分开这么大啊……我羞惭欲死地在心中叫道,因为一时没控制好力度,两个膝盖都超出了身体的幅度,两条修长的大腿劈成一个大大的V形。
啊啊……怎么会有风?下面凉飕飕的……没有道理啊!我不明白封闭的室内为什么会起风,肯定不是错觉,我感到小穴上升起微风吹拂的感觉。
“雨诗,你的脸红了,这种表情简直太诱人了,难怪有人说东方女性的美体现在一个羞字上。哦,不许动,哪怕你的腿只是合上一毫米,我这个大恶人一定会狂性大发,把这个小玩意寄到子非的公司去。”
夫兄的威胁正中我的脉门,虽然知道他在和我玩闹,其实我们之间进行的是情人嬉戏的调情游戏,但我却融入了被胁迫的角色里面,入戏般的央求道:“不要,我不动就是了。”
脸上火辣辣的烫,仿佛有火焰在上面燃烧。
由于不胜酒力和紧张羞涩,我想我的脸肯定红透了。
夫兄痴迷地凝视着我的脸颊,充满欲望的眼中迸射出火花,此时,他已经松开我的手,我没有选择整理卷上去的裙摆,而是心慌意乱地捂住火热的脸庞,不敢看他令我害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