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诗,雨诗……”
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我迷迷糊糊地想道,啊啊……我这是在哪里啊?
哎呀!
我在做爱,小穴被填满了,啊啊……好舒服,填满我的东西好大,好硬,老公,你好坏,趁我睡着了,偷偷插进来,欸!
不对,不是老公,是不知道的男人,啊啊……是刚才的人,还是换人了,啊啊……他们好过分,一直在干我……“雨诗,你醒了?”
我听出是夫兄的声音,一下子有了安全感,紧张的心松懈下来,不无欣喜地答道:“是的,哥哥,我醒了。”
“嘿嘿……雨诗,你好骚啊!刚才说了那么多下流话。”
“呀啊!不要,不要,不要,哥哥,你别那么说我。”身体还是火热的,流走着美妙的快感,敏感的耳垂被夫兄噙在嘴里,他的轻声坏笑、蕴含着宠爱的下流话使我脸上一阵发烧,实在是太羞耻了,我喘息着嗔道。
“非常舒服吧?”
夫兄似乎很喜欢看我羞臊难当的样子,又来逗我,继续在我耳边问道,我本不想承认的,可是淫荡的身体、强烈的反应、发生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眼底,由不得我否认,我只好羞答答地点了一下头。
“还有更舒服的呢!雨诗,绝对让你意想不到。”
“啊啊……不要,啊啊……”夫兄说得煞有其事的,我不由一阵心如鹿跳,激荡的心又是慌乱,又是羞耻,每当巨大的肉棒重重地捅到穴心上,便情不自禁地发出愈加甜腻的呻吟声。
虽然不久前才到过高潮,但和那时泄身前一摸一样,舒服得子宫都要融化的快感再次抚上了身躯,我想要忍耐,想把它压制下去,可是淫荡的身体又一次背叛了我。
“雨诗,你老是这么腼腆可不行,向现在享用你的主人发出奴隶下流的心声吧!就像对我一样,也求他在你的蜜穴里射出来吧!”
“啊啊……不行,不行,他不是你,啊啊……啊啊……我不能让其他人在我里面射……射精的,啊啊……不要这么快,太重了,啊啊……不要……”夫兄的要求令我大吃一惊,我想都没想便马上拒绝道,就在这时,小穴里的肉棒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起来,一口气拔到穴口,再猛地插进去,给乱颤的穴心雷霆一击。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啊啊……”小穴仿佛被捣烂了,被紧缚的身体都要散架了,我拼命央求着,毫无效果,只能招来更无情的攻伐,似乎我拒绝接受内射这件事令这个男人充满了愤怒。
床铺嘎嘎直响,男人挥霍着充沛的体力,坚硬的肉棒宛如打桩机,又快又重地杵向穴心,激起一阵下流的爱液溅射声。
快感越来越强烈了,纵使咬紧牙关,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打开,哼出曲折婉转、如怨如诉的呻吟声,我辛苦无比地忍耐着,完全是徒劳,就像蚂蚁对抗大象。
忍耐——无法忍耐——沉沦,我意识到自己处在逃脱不得的死循环中,无论怎样抗拒,到最后也免不了屈服于感官的愉悦。
我不想顽抗下去了,明知抵御不住,何必去做无谓的挣扎呢!
而且,压不下去的又一轮高潮已悄然向我逼近。
不对,不是又一轮,其实被数个男人玩弄的我一直处在连续的高潮中,从甘做奴隶的那刻开始,我便处在极度的兴奋中,哪怕曾昏厥过去一会儿。
高潮的前兆猛然变强了,特别巨大、还在增大的巨浪向我席卷过来,我本能地感到恐怖,怕被击碎,可是海啸一般猛烈的高潮又令我神魂飘荡,异常向往,我不禁在心中呻吟道,啊啊……好想要啊!
想的不行,哪怕被击得粉碎,我也想要……“雨诗,是不是又要……”
夫兄只把话吐出一半,但我完全明白他说什么、想问什么,用力地点点头,羞耻地呻吟道:“啊啊……啊啊……是的,啊啊……”
的确,我又要泄了,如果正在侵犯我的男人现在把肉棒拔出来,我肯定会被折磨得发疯,在心里大骂他禽兽。
我不知道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似乎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血肉,每个看不到的细胞都浸泡在高浓度的兴奋和羞耻的混合液里,变得怪异无比,正快速融解。
脑袋仿佛已经融化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会消融的只有被坚硬巨大的肉棒占领的小穴。
身体只剩下一个做为性奴隶存在的肉洞,不断溢出爱液的淫荡耻穴构成了全部的身体,我堕落地想道,哪怕为不认识的男人奉献小穴,只要能让我逝去,射进来便射进来吧!
谁叫我是贪求快感的性奴隶呢……放纵的快感如淋上汽油的火焰一下子窜得高高的,将我的理智焚尽,我也知道将属于丈夫的小穴献上、被别的男人肮脏的精液玷污是多么骚淫恶劣的行为,但是越觉得这样做不对,就越感刺激,不由自主地想去碰触、破坏那脆弱的道德框架,去品尝禁忌的快乐。
誓要做淑贞人妻的我开始染上散发着诱人淫香的黑漆,我担心洗不掉,担心心里永远留下奴隶的烙印,再也回不到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丈夫的笑容方在脑海里升起,便被从穴心吹拂过来的快感疾风刮得无影无踪,我忘记了爱情,忘记了妻子的义务,只想早点被染黑,好沉浸在黑色的淫乐中。
“雨诗,既然想泄出来,为什么不向你的主人请求呢?一起到达高潮多舒服啊!快点求他射在你里面吧!嗯,就说『主人,求你射进奴隶雨诗淫荡的小穴里面吧!』都这么有感觉了,那就抓紧时间说吧!如果还是像现在这样磨磨蹭蹭的不爽快,受苦的可是你啊!你也不想他一气之下拔出来吧!”
“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啊啊……啊啊……求求你,继续,啊啊……好想要啊!不要停,继续,继续干我,啊啊……”夫兄的话音方落,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正向穴心杵去的肉棒突然停止了插入,猛地回抽到穴口,似乎下一瞬间便要拔出来。
我一下子慌了,发自内心地叫道。
肉棒一顿,停了下来,硕大的龟头已经拔了一半出去,只剩下被剧烈收缩的穴口紧紧吸住的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