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适当的害羞其实别有一番滋味。
就比如此刻,明明眼底的抗拒都快凝成实质了,魏纤溪却还是梗着脖子坐在了床边,嗓音轻颤,连声线的平稳都没有余裕来维持了。
“可、可以不用手铐吗?”
对于上一次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双手被束缚的感觉太被动了,魏纤溪不喜欢让自己陷入如此困境,但是碍于昨天答应的是随便司年岁,她还是被守信的性子束缚住了。
司年岁倒是无所谓,“可以啊,这有什么?”
反正今天的重头戏也从来都不是手铐,不用就算了,她拿起工具箱内的眼罩,把头围稍微调小了一些,“那这个,应该可以吧?”
说实话,这里的司年岁也刻意利用了魏纤溪的心理,因为比起手铐,怕黑的她显然更难接受眼罩,但是因为之前已经提出了一次拒绝的要求,她很难再读拒绝,就只能咬紧了唇,闭上眼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道:“都说了随你了。”
还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洒脱感。
司年岁忍住笑意,上前给魏纤溪带上了眼罩,视野全然被遮盖,剩下的感官却发达起来,她能够听见清浅的呼吸声,还有剧烈的心跳声,但是似乎是自己发出的。
害羞得脑袋越来越低了,像个缩头乌龟,魏纤溪蜷缩在床头,不安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内容。
就纵容这一次,她安慰着自己。
但是许久都没有在听到司年岁的声音,魏纤溪蹙起眉,往前探手摸了摸,“岁岁?”
正在床头思索要不要这么做,陡然被呼唤,司年岁来到了魏纤溪的身边,安抚道:“我在你身边呢。”
手很快被握住,逐渐发展成十指相扣,可以从中瞥见魏纤溪的不安,这种被需要感让司年岁心软了一些,她抬起另一只手解开并不牢靠的浴巾,很快就将猎物从衣料中剥了出来。
肌肤柔和细腻,在昏黄的灯光下如无暇的美玉,哪里都是瓷白一片,但是很快就在注视下被熏成了粉,如一只瑟瑟发抖的鹿,却全然信任着眼前的猎人。
司年岁拿来工具箱内的玩具,一个很令人惊讶的发现是,居然不需要前戏就已经足够探入窄紧,她看着紧紧咬住下唇的魏纤溪,心底的思索再次刷新。
不会吧,这样也能积攒水分?
“……唔……”
这是新买的一个,比起之前的要小了许多,但还是遇到了些许阻碍,被握着的那只手感受到收紧的力度,看着逐渐开始轻颤的身子,司年岁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又把指尖上沾到的抹了回去。
察觉到魏纤溪想要逃离的动作,司年岁用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后腰,轻声道:“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触及的肌肤如上好的绸缎,温软细滑,她忍不住捏了捏侧腰,得到美人卸力一般陡然软下来的身子,靠在床头时媚态尽显,尽管看不到那双盈满秋波的狐狸眼,光从一身绝代风华与风情万种间就能轻易被勾动心弦。
开始自然是低档,司年岁今天的计划便是温水煮青蛙,如果按照专业名词,或许该叫边缘控制,就是在一直积攒的、细密而又连绵不绝的刺激中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让她得不到,却又好像在每一个下一秒中都能得到。
魏纤溪显然是很适合这些玩法的体质,光是低档,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司年岁还有闲心思去想等会儿估计要去客房睡了,然后就看见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闷哼声又轻又软,带着些许催促的信号。
这还只是第一步呢。
司年岁当然不会心软,毕竟明天还要赶飞机,她们今天最多闹一次就要休息了,那么,这一次当然要吊足了魏纤溪的胃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还只是轻微的哼声,但最后逐渐演变为低泣,档位也来到了三,魏纤溪只能靠在司年岁的怀中,整个身子不停地轻颤,就好像灵魂都在颤栗,却怎么也抓不到那一瞬间的美好。
哭泣声越来越大,被眼罩覆盖的眼尾已经沾满了水痕,魏纤溪咬住了司年岁细长的颈,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场委屈的雨。
“……别这样……”
就在这时,司年岁抬手揭开了她的眼罩,视线恢复的一瞬间,魏纤溪对上了那双直勾勾满是侵占欲的眸子,以及耳边那句“看着我,记得这是我给你的快乐”。
档位瞬间来到最高,刺激得魏纤溪甚至感觉眼前一片空白,她却搂紧了司年岁的脖颈,满身依赖气息。
温水煮青蛙的后果就是这最后的乐章也变得绵长,怀中的身子颤抖了许久,搭配着闷哼的泣声,这次却不再是难耐,而是终于得到的满足。
第105章选择
司年岁知道这一次自己又完蛋了,因为一直到机场的路上,身旁的人都不断地散发出低气压,像一个移动的制冷机。
进入机场后,这下来送机的粉丝算是把道路围了个水泄不通,司年岁自觉充当了保镖的职责,却发现居然还有不少人是来看她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毕竟,怎么会有人当面叫她“老婆”的啊?
被人群围住时,反而是魏纤溪伸出手来抓住了她,嗓音清冷,但听上去温柔和缓,“大家这么早来辛苦了,不过可以让出一条路吗?我们时间有点赶,小心别发生踩踏事故了。”
到底是当过许多年老师的人,一开口那个气势就让粉丝让出了道路,魏纤溪倒也没有放开司年岁的手,一路拉着她到了柜台办理行李托运。
进入登机口后,那里已经坐着了五位熟悉的人,还有摄影师举着镜头,她们走过去,一一问好。
卫语夏、边琢和周婧坐在一起,季寻星则是和那位老前辈在对面,老前辈叫江霁,曾经很火的港台艺人,现在也经常在大ip中饰演奶奶辈的角色,性格或许和相貌一致,看上去便是个很和善的艺人。
七人简单地进行了自我介绍,随后导演就拿出了一张牌子,上面写着“yes”和“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