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但我还是待在房间里,看着手机上的时钟敲响八点,一分钟后,又一分钟,直到五分钟过去,又五分钟,又五分钟。
在此期间,车库开启的机械轰鸣声告诉我,父亲要去上班了,但我的母亲仍然会穿着内裤和衬衫等我——一整天。
我等不及了,但我的神经紧张起来,而且非常紧张。
我的心跳从平静、无波的悸动变成了急促的跳动,就像钹的圆边被鼓槌击打后震动一样。
我的前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了起来,一阵寒意袭来,让我的肩膀颤抖不已。
一小点模糊的轻盈感在我的皮肤上舞动,让我的手掌和脚底出汗。
真恶心。
我的呼吸加快了,每次吸气都会从鼻孔里呼啸而过,在耳朵里变粗,在我的耳膜和外界之间形成了一个凝胶状的缓冲垫。
我的妈呀。
我需要沉浸在这一刻。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出房间,快步走到卫生间,把冷水开到最大。
我大口喘气,预料到会很冷,于是跳了进去,水冲击着我身体的最外层,然后我的其他部分也跟着浸入水中,在水流的冲击下,我的神经末梢被冰冷的液体紧紧地束缚住。
我的妈呀!
这很蠢,但确实起到了作用。
等我擦干身子,穿上T恤和篮球短裤时——篮球短裤减去了我的四角内裤,这个决定让我颤抖不已,我心里尖叫着,选择吧!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暴风雪中的混蛋。
最后,我平静下来,走下楼,没有惊慌失措。
不管怎样,我今天都要好好享受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
走出房间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攀登一座山,手掌又开始发麻,还冒汗——只有手掌心。
天啊,但是我母亲对我有一种奇怪的影响。
我没有在楼梯顶端看到她,于是我赶紧慢跑下来,脚步声隆隆地走下台阶。
我向右转,径直穿过走廊,走进厨房,在那里我找到了我的母亲,她为我穿的衣服和她答应为我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天哪,我真是一个幸运的混蛋。
妈妈选择了一套简单的衣服,但一看到她,我的鸡巴还是勃起了。
她坐在早餐台前,侧脸对着我。
一件薄棉布做的白色T恤紧贴着她的身体,贴合着她的乳房、乳房的侧面和底部,以及她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的乳头。
衬衫一直往上推到乳房底部与胸部接触的地方,然后直接往下滑,停在肚脐上方,露出她纤细的肚子,她那小肚脐在我的脑海中显得很浅,很诱人。
一条白色蕾丝松紧带绕在她的腰部,大约四分之一英寸粗,这就是我从她的侧面能看到的全部,这意味着她的内裤的其余部分紧贴在她的屁股蛋之间,穿着丁字裤或就像丁字裤一样。
我希望她穿的是丁字裤。
我一走进厨房就停了下来,目光从妈妈身上移到桌子上,她的条纹睡裤整齐地叠放在睡衣上,旁边放着一个用透明丝线缝制的白色半罩杯胸罩。
我的阴茎变粗了。
肿胀是如此明显,我感觉到阴茎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扩张,直到我的阴茎从根部到顶端都在跳动。
“早上好。”妈妈说说,头也不抬地看着咖啡和报纸。
“早上好。”我说道,声音哽咽得像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
妈妈笑了,差点把咖啡洒了,但她还是没有看我。这应该是和往常一样,我明白这一点,所以我告诉自己。
虽然我确实理解我们的安排,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只能随心所欲地看。
我给自己做了一些麦片,站在岛台的内侧,靠在大理石台面上,视线与妈妈的侧面一致。
我盯着她裸露的大腿、臀部、屁股外侧的一半和裸露的腹部。
可惜她把椅子拉到靠近桌子的地方;否则,我至少可以看到她的背部和屁股,一直到椅子的座位,但她很快就得站起来了。
妈妈读着报纸,让我看着她喝咖啡,慢慢地,假装我不在场,用一个好儿子绝不会用的方式偷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