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里包恩:“我有看见废柴学生耍帅就情不自禁用鞋底量他的脸有多大的职业病。”
我:“你可以不用这么委婉地解说你的暴力行为。”
机器人语气单纯道:“我只是在教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低头看向稳稳坐在怀里的小孩,沉默两秒,吐槽。
“人家那么好心好意你忍忍怎么了。”
“忍不了,这是我身为家庭教师应该做的。”
“根本只是报复而已吧!”
纲吉君被打倒,整个庭院的人却都习以为常。只有焦急的狱寺君在想办法抢救好朋友。
“哎呀,阿纲,在女孩子面前再起不能很丢脸的哦。”家光在一旁叉着腰,无奈笑道。
“简直让人看不下去。”拉尔评价。
“我师弟一会没注意怎么躺下了?”迪诺才望向这边。
“十代目!醒醒啊十代目!”来自狱寺。
“哦,阿纲?是不是脸过敏了?”这是刚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山本。狱寺同学仿佛被摁下开关似的立马开始跟他吵架。
我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倏尔之间,直觉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我扭过头,意大利的绅士杀手正站到身旁,而我怀里的小豆丁唔了一声,察觉到什么似的仰起脑袋。
我目睹着一人一机对视了两眼。
然后臂弯的衣料微微一紧。我低头就见电子小孩抱住了我的手臂,黑葡萄似的眼睛盯过来,露出一个小猫一样的微笑。
“走之前陪我一会儿吧。”它声音清脆道,“你已经陪他够久了。”
里包恩:“……”
我:“……”
我看向真正的活人:“你到底给它塞了多少狗血剧台词?”
而保镖起初漠无表情。我怀疑他刚听到之际可能没有什么开玩笑的心情,但那帽檐阴影里的目光触及我的脸庞时,里包恩稍作一顿,偏又不着痕迹地翘了翘唇角。
他竟然还有闲心问:“你不喜欢吗?”
我简直不敢想这是人类能问出来的话:“我又不是恋-童-癖。”
里包恩道:“之前你喝高了之后非要听到我小时候的声音才认人,好不容易认出恢复身体后的我,还坚持不懈地叫我宝宝。你忘了?”
大冷天,雪花飘飘。
我却感到耳朵发烧似的烫。听出他调侃的言外之意,耳边隐约响起心里哪个角落静静破防的声音。
“哪来的事?没有,不存在,不记得。”我非常冷静地反驳,“别添油加醋说什么坚持不懈,明明就只是提了一下!退一万步说我把你从小看到大管你叫宝宝有什么问题,你三分钟内不准说话!”
半躺在怀里的小孩插话:“有问题,因为我才是。”
我拎着多嘴的小豆丁塞进保镖手里:“把它也关了!”
触发关键词垂死病中惊坐起的阿纲同学:“对,对!快关!快关啊!”
和里包恩一起闻声转过头。我这才发觉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安静得很,以至于连国中生虚弱而挣扎的动静都清晰可闻。
旋即,杀手释放了替身。
机器人萌萌飞踹:“你说关什么?”
纲吉在左右手慌张的掩护下惊恐抱头:“啊啊啊啊啊!饶命,饶命!我开玩笑的!”
沢田宅又充斥着快活的气氛。
里包恩适时道:“怎么样,在这里住的话一点也不会无聊。”
建立在学生痛苦之上的有趣吗。
我只觉得刚才对上异世界黑手党们或热切或欣慰或惊呆的目光的刹那我的脸都绷得僵了。
“不。”我立刻决定,“要么你选择在我那边养老,要么等斯帕纳他们研究出跨世界通讯后我们网上聊。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