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似响轰然雷鸣,玉面如遭撼山炮击,滔天浊浪后,矗立雪崩的仙姿此刻尽被浊白汪洋淹没,莫说惊讶俏脸、如绸秀发,就连一身火红嫁衣都浸满浓精……
“呼……娘子们的小嘴真是妙到不行啊~”尽兴地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黑发美人乳间,男人甩了甩性器一阵破空声靡,阳物仍是那般雄伟未有半点疲软萎靡,两名尽心请出了夫君子孙的绝色少女却已从头到脚笼在黏稠浓精。
纵是不了解所谓龙凤合欢大法神异,单是看这一村汉子齐上都难以企及的精浆浓郁也能理解男人的本钱何等雄厚无匹。
望着雪发的仙子完全沉溺在自己的雄风娇羞呜鸣,黑发的女将亦震慑于精欲娇颤不已。
男人愈发相信胯下神通的无敌,一泼浓精射倒天香国色也不过初试锋芒而已。
“哈哈哈……”淫笑盖过幽咽呜鸣,董义俯下身子将一对玉柳轻腰搂起,也不管是迷欲仙子情软绵绵还是败鞭巾帼欲迎还拒统统握住那生来就是给男人拿捏的水蛇纤腰将这对还扑在自己精液味里愣神的小媳妇掳进洞房,一边凉一边暖,却都是勾得鸡巴大动的香软,叫他刚刚射过的下体来回鞭策在滑嫩娇躯,伴着精流汗下,一路都是美人娇吟的湿迹。
“娘子们,到洞房啦!”似短暂又无比久远的一路伴着主人宣告到了终点,只是看两位新娘遍体淋精娇软无力的模样实在不像初入洞房,但男人显然毫不在意这一点,只是笑嘻嘻地松开美娇妻的小蛮腰伴着少女倾倒转而抓住挺翘桃臀,冲先前淫戏中已然摸透的弱点狠狠发力,叫恍惚中的二女齐鸣出声,作为就此彻底从了夫君的欢喜肯定。
这一下,小嘴芳心还飘着阳精滋味的少女终于回过神来,莫说被玩了一路又临绝顶的姬灵曦瘫软绵绵地抱着男人臂膀满颊红晕,就算是清冷孤傲的凌月清也在扭腰摇臀挣脱无果后无奈地倚在男人肥胖身躯,被那如铁黑鞭反复抽打春光乍露雪白大腿,欺霜小脸终烫出淡淡赧意。
此时摆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张如先前花轿般奢华异常大到夸张的火红婚床,其后喜事,不言自明。
纵威震漠北风华绝代,此时的凌月清也免不得心悸——单单口舌为劳便叫人身软神迷,待上了这张大床,这冤家该把她们欺成何般处境?
“嘿嘿,清儿很激动嘛,可是喜欢为夫为你们做的武场?”察觉到黑发少女清冷神韵下的动摇之意,男人顿时抓紧那敏感臀瓣,粗肥手指伸向幽谷臀心放肆调戏:“我知道清儿喜欢驰骋纵横千里,所以特地造了这张大床供你嬉戏,在这上面是跑是跳都随你喜欢,不过要是想骑马的话,就只能由相公我来代劳了。”
这番话乍一听倒是体贴,可伴着男人轻佻语气和抠挖后庭的下流刺激,便令人不由觉得这完全是饲养宠物的手笔——这世上哪有人把床当成校场的,纵是龙床可供安睡便是足矣,唯有被束缚自由的宠物牲畜会为更大的围栏樊笼稍感欢喜。
“嗯……”遭着亵玩调戏的凌月清发出清闷鼻音,听不出是欢喜还是怒气,她只是抿着唇望着床似想着将来时日会在这里经历多少离合悲喜,被按住翘臀轻薄的窈窕娇躯向前倾去,花枝招颤香汗淋漓似下一刻就会趴在这后宫难有的红榻上撅起屁股暧昧回头,一改往日凌厉清冷用女人该有的语气向丈夫请求临幸。
单是如此幻想,就令男人硬得不行,更将五指深深嵌入红妆素裹的美臀,尤是探入那臀心玉关勾弄滑润湿腻,大嘴则凑近少女冰莹玉洁,好似从未被浓精泡过的幽月小脸,不住地呼出意图将雪峰融化的贪婪热气:“娘子既然喜欢,就快上床与夫君圆房吧~”
满是欲望的口气未熏得清冷脸蛋浸染红晕,只惹得剑眉嫌恶蹙起,少女心道自己可从未喜欢,却也明白此时争辩没有分毫意义,却觉那推压抓揉自己臀瓣的狼手愈发用力,终是暗叹抬起玲珑玉足,娇躯飘起如飞燕般轻盈地落床,雪腿微晃洒落绣花红鞋与一阵浊雨,终是春光乍露横陈枕席,一袭火红婚妆下,金莲月莹,不着片精。
这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绝景只令已将无双女将视作禁脔的男人也直咽口水,他万万没想到就算被自己的圣法龙根迷得瘫软,这清冷传世的少女还能如此凛然不侵,纵被浓精射满娇躯却护住玉肌叫精华洒落流尽,竟叫红装雪肤皎洁依旧,幽寒馨香满室沁心,真似水中明月镜中仙,不沾凡尘半点泥。
按理说,少女明明已是妻子却将自己射出的阳精抗拒,男人本该为此发怒驯妻。
可见这窈窕倩影在上床之际将全身最后一点污浊濯去,就仿佛不想弄脏新床特意要将最美好的风华献给自己……这胜似任何情话的绝美浪漫只令花丛色魔也为之屏息,竟觉心脏狂跳,好似反被床上清冷人儿调戏。
此等佳人,怎能不以怒龙鞭笞奸得她涕泪娇啼,雌伏胯下心甘情愿作圣女奴妻!
黝黑阳具猛地抬起重重拍上肚皮,肥胖如猪的男人紧盯着黑发少女被红裙紧裹的两瓣娇挺,仿佛舔着世上最甜美的樱桃,双眼通红气喘吁吁。
没有女子会忽视这种将自己里外舔遍的觊觎,更何况是灵觉超凡绝世武者。
但黑发少女只是冷颜依旧,既不躲藏也不迎合,似乎即便身后站着个肉棒举世无双的猥琐胖子双眼放光要将她一口吞下,也不值她分毫动容。
“娘子还真是擅长勾引男人啊,要是这幅模样被其他男人见了可如何是好?”肥头大耳的新郎却是淫笑,好似嫌妻子太过风骚会招蜂引蝶,摇头晃脑却又一转话锋:“像娘子这样勾人的美貌销魂的身子,寻常男人看了哪里把持得住,怕是看了半眼就理智全无扑到娘子身上拼命抽搐,还没撬开那紧巴巴的宫口,就被娘子这冰凉身子吸干阳气一命呜呼了!”
男人这话说得杞人忧天,竟不怕自家女人被玷污倒怕别家汉子温柔冢,好似眼前的清冷少女妖媚得令他都无可奈何,不是仙子圣女,而是魔女妖精。
而且他这番话还不算全错,少女虽不淫媚,清冷魅力却足令任何男人飞蛾扑火,而若触上了那冰霜莹华却蕴含至阴煞气的娇躯,纵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也会被瞬间夺尽阳气,冰雕灰败不复存。
并非少女有意采阳吸精,只是寻常男人于她有如昊阳照下雪花,遥遥仰望便将融化,焉能逐日享其华?
“……他活不到那个时候。”少女到底是回了句话,她意本是登徒子近不得身,男人却瞪大了眼更叫乖张:“人家还没插进去娘子就有把握吸干?从今往后可再不能让娘子再碰其他人的身子了……”
“既是夫君有令,妾身焉敢不从。”话语恭顺至极却泛寒意,凌月清面无表情终是冷笑,她看得出来男人不单打算羞辱调戏她,还想借此说明不会被阴寒冻死的自己是天下仅有之佳偶,叫她甘之如饴投怀送抱。
说到底,也不过夸耀那……万夫莫敌神女难拒的凶器而已。
星瞳霞涟轻泛,如玉如幽的少女只是伏着床榻回眸。
美人顾盼,穴起霜风,望至胯股,苍天擎槊。
男人再也忍不住这诱惑,似头野兽般嗷叫一声便甩了一身麻烦红服赤条条地扑向待宠倩影,浑黑大棒挥着万钧力一棍打在玉桃两瓣,只打得娇臀乱颤漏出雪浪,神女伏倒抓紧床单。
男人却不怜惜更把棍打,一下一下抽得定荒侯小屁股弹跳不断,啪啪声响淫靡响彻洞房。
战场上的凌月清向来接一箭而回十枪,男人这般放肆抽得她屁股撅湿无处不烫,按理戳一万个窟窿也不够,但她只是目光淡然地将俏脸埋在软席,幽吟闷在卧榻底。
但男人可不会放过想装哑巴的清冷娇妻,只觉冰滑小屁股都被自己屌打得暖了也没听见一声求饶呻吟,暗笑这娘子可爱调皮,却只把黑鞭抽进幽谷,双手抓着两瓣璎臀向外扯去,顿时撕拉一声红绸解体,露出两枚耀眼雪珠夹着龙根来回弹挤,流淌满眼羊脂白玉,一时嫁装乍破遮掩尽除,才始飘香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