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爽死了,娘子也太勾人,把为夫的阳精都榨干了,叫为夫怎么传宗接代?”
绝美脸蛋红透的美人梨涡浅笑:“接纳夫君的全部精华正是妾身本分,更何况以夫君……嗯~这般金枪不倒,又怎会被妾身榨干呢?”
说话间银发少女轻扭玉颈朝向床下,柳腰摇曳教妾闻香,仿佛以此夸耀她才是真正能承受夫君欲望的一家女主!
凌月清与姬灵曦倒未曾如何反应,妖精屁股下面的淫魔却是被勾得欲望大起再度坚挺,迫不及待便要让这迷死人的小妖精再试雄风,在这时银发少女却伸出食指轻轻抵住男人肥厚嘴唇,侧过美眸轻轻一笑。
“接下来夫君该临幸两位妹妹了,不然家里可要传妾身善妒呢。”
落落大方微笑着,银发少女朝床下的姐妹们轻轻招手,裙装自解的二女便照事先吩咐的姿势爬上床榻,莺俦燕侣乳晃臀摇顿勾得男人鼓睛暴眼气喘如牛,悦得夫人盈盈起身优雅飘去,裙裾纷舞不露半点淫色,阳根硕立甘让姐妹合欢,当真贤妻完美无瑕。
二女华裳如意百变,而今照侍寝挑逗之意一改优雅敞开大片雪腻莹亮,那边仙子引颈滑落玉丘两瓣,那里将军膝行摇曳腰臀弧光。
看得男人两眼发直浑然未觉娇妻飞去,似熊立起露齿垂涎,目珠跟着下体来回甩在仙姿一对,到底伴着声怪笑扑向那更冷艳的幽莲!
“嗯……”黑发少女轻哼,炽热狰狞的阳具不受阻碍地插进了她紧致寒凉的小穴顶得花心摇颤,春水淅沥间玉体更如火烧。
此事于她还是生平第一遭,仿佛那一夜夫妻之恩真叫他们心有灵犀,雪臀便举迎向那蛮兽胯欺。
但凌月清明白此不过是合欢妖力,牵引着她违心作出撩拨迎合之举,令她不过座下吹箫便已泛滥,观那夫妻淫戏更为酥烂,而今龙主再入凤体自然水到渠成,令这孽缘夫君畅快淋漓予取予求。
明白这一点的凌月清却不由收紧嫩肉腰肢摇曳,霎时幽径千万欲浪,爽得男人呼喊不绝。
此举并非龙凤合欢所摄,源于少女本心主动而为。
面无表情的霜颜似也浮上桃色羞艳,犹若寒星的紫眸却耀起精芒。
即便被一击顶得心软宫酥花枝招颤,少女却清楚地觉察龙根气势威力皆不如往,而且,这根凶器也并未缠绕具有凰羽衣气息的阴元。
其间隐秘,却已昭然。
凰羽衣她果然……
“啪!”“啪!”“啪!”
“嘿嘿,咱们天下无双的定荒侯也有自己撅起屁股盼男人操馋得小穴湿透的时候?才半天没吃到相公肉棒就浪成了这样,放着两天不干岂不是得红杏出墙?看来得让你再尝尝为夫的厉害,少卖弄风骚安心养胎!”
“夫君所言极是,月清妹妹闷骚不驯,正需夫君好好调教呢~”
连着三声脆响将清冷击碎,滔滔不绝淫语更哄幽宫恋醉,随之而来的侵犯直拍起玉臀月涛千堆雪浪,霎时云淡风轻不复,绝世女将羞叫。
樱唇高歌浅唱春宵,柔荑紧抓松拂床罩,将倾仙醉凤凰叫,一夜尽逍遥。
……
莺啼如歌,蝶飞若舞,繁花似锦,春色满园。
高山流水,珠落玉盘,璎珞风起,袅袅余音。
剑光一闪,流水断绝,折戟梦蝶,翩舞春风。
“好剑法。”
清雅绝丽的雪发女子坐在青石上抚掌轻笑,拔剑断水水不流,恰为琴声挑终弦。
“灵曦曲艺也愈发高深了。”黑发少女云淡风轻回以赞叹,此时她手中哪有什么三尺青锋神兵宝剑,唯独玉簪吻着花瓣。
董府阔绰富可敌国,后宫中却无兵器半件,她也只得以玉簪作剑,牵引落花作锋,和琴半日斩出一剑,亦不过斩了流水而已。
“天天这般大起大落,若不悟出几分意境实在对不起师门栽培,何况比起月清的天人造化,这点雕虫小技还差得远呢。”姬灵曦轻笑间忽调皮地撅起小嘴,凌月清先前一剑看似毫无威力,可无论斩断水流还是将落花化作蝴蝶飞舞,都呈现着天人合一之妙。
哪怕身在后宫之中修行也未停滞分毫,正是天下第一将的如山铁证。
这么说着,雪发少女忽又小脸一红望向闺蜜小腹:“修行固然重要,月清这段时间还是安分些好。”
随手自侍女果盆拈了颗青梅送入口中,黑发少女默默颔首。
自那四人同床的荒唐夜已过不少时日,那一夜的董义更胜新婚勇猛奋进,以百般姿势将她们送上云霄潮喷了玉液不知多少,到最后,便是那华裙自矜的高傲夫人也被剥成雪白羊羔,发出比她们更为高亢的娇叫……
那夜之后,两名少女便觉察了某种变化。
她们怀上了那个男人的骨肉。
理所当然而又荒谬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