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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穿越淫匙之门 XIV（第3页）

驱动轮椅，白岛艾莉卡行至转经轮旁边。

她从白色病号服的口袋中掏出一个绿色的物体，摆放在转经轮的顶端。

那是一袋玉米膨化食品，奶油椰子口味。

“斐川大人打下了新的基地，我要过去，你们继续守灵吧。”白岛艾莉卡说，“转经筒放在那就好，灵脉连上了，不会出事。千万别碰那袋零食。”

开启轮椅，白岛艾莉卡离开了。

沉默。

沉静中，神宿司铎突然念起那句末日真理的箴言：“血肉如草木，荣耀如昙花……”

“为什么浅仓就必须死去，而你这个间谍却能活下来？”地板上，乳胶衣中的樋口问道。

“我跟随新世纪福音，又相信弥赛亚会带来新的世界，这没什么不好，也算不上什么间谍。而世界也觉得这样的我对弥赛亚还有用，便暂时留我一命。赞美弥赛亚。”神宿司铎笑眯眯地说道，“浅仓并没有死，它只是停止了肉体的生理活动。这很正常，不管是谁被切掉屁股，身体都会失去生机。但它的血肉，依然可以为弥赛亚献身，成为新世界的基石。它的人格，依然寄宿在香膏之中，洗礼新的手足。我们并无区别，一切都是为了新世界的诞生，这也是全人类的意志。”

“啊啊……我都明白，不用再说了。”樋口说，“所以……我会成为牝犬，加入鬣狗部队，去撕咬弥赛亚的敌人……也许会有为浅仓报仇的一天……”

“正是如此哦。”珀蹲下去，抚摸着樋口的脑袋，“乖狗狗，说，汪。”

“……汪。”落寞而顺从。

“很好很好。走，我带你去见御牝师。之后，记得要听御牝师的话哦。”

珀牵着樋口走了，神宿司铎也悻悻地离开。

“有从他们的脑海里读到什么吗？”神奈琳在链接里问。

“那个胖子实际上是信使。”主人说。

通过信使，弥赛亚教勉强与新世纪福音达成妥协，不去管失踪的精神统合装置。

但从珀的脑活动来看，弥赛亚教并不服气——白岛艾莉卡正在暗中调查，并要求珀的鬣狗部队加强戒备。

只是，主人没能与白岛艾莉卡建立链接。明明这个白发红眼的轮椅少女就在面前，可在精神的世界里，她所处的位置一片虚无。

“走吧。”主人对神奈琳说，“我们去别的地方查查。”

“呜……”犬伏在地上的神奈琳还在盯着转经轮，“汪、汪。”

“和我们无关。”主人命令，“继续去找那个‘改变人格凝胶的物理性质的秘法’，用你的直觉带路吧。”

离开停尸间潜进周围的房间，却也一无所获。之后，神奈琳领着主人进入第二手术室。

空无一人。

先前，神奈琳曾在这里被白岛艾莉卡一拳轰进天花板。

天花板如今已恢复如初，看不出修补的痕迹。

转经筒已经被搬走了，只剩下一台电脑，机箱土里土气的，连接着数个老式阴极射线管显示器。

没有座椅，大约是因为白岛艾莉卡本就乘坐轮椅。

电源启动。

风扇声嗡嗡响起。显示器接二连三地亮起来，发着令人不安的荧光。屏幕上一片黑暗，没有熟悉的图像，只有一行绿色的欢迎文本。

键盘上的手迟疑起来。

见主人犹豫，神奈琳的前爪搭在桌子上，看向屏幕。

“先变回人形，琳。”

忍耐着肚中疼痛，神奈琳撑着桌面站起来。

“这是命令行交互界面，一般是技术人员使用。我……贱牝和诗音都会用。”神奈琳开口说道，“呼……舌头都有点不习惯说话了。”

“珍惜吧，以后会让你失去人类的语言功能。”主人说道，“你来调查。”

“诗音比贱牝更合适，主人。贱牝只是会用一些基本的指令，但并没有太多相关知识。所以……能让诗音也暂时当一下人吗？”

“可以，但我要你当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