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衬衫中的钱包翻出身份证与驾照摆在铃幽的手前,明明自己珍贵的个人信息就在垂手可得的位置但没有对方的允许便根本不能够去触碰遮盖。
随着快门声想起,铃幽的人生便宣告结束。
尽管只是情趣扮演而已,但这样的过激玩法还是让铃幽忍不住的身体发颤,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腿部尝试去摩擦自己那肥软肉茎来获取快感,然而这样的行为却早就在对方眼中无比明显。
照片尽管看不出铃幽的脸,但身份证件却已经暗中说明了一切。
这头失去尊严失去人格任由胁迫压榨的母猪居然还在面对着这样的情况发情偷偷自慰,这样有趣的场景怎么能够不用视频录制下来呢?
“如果不想让你的照片流出的话,就按照这个上面宣读一遍吧。”博士拿出早就已经提前准备好的奴隶契约宣言,实际上这篇文稿早就已经做好等待着和铃兰尝试一些特殊的玩法时使用,但既然铃幽如此下贱且吸引人,为什么不干脆用在他的身上呢?
“我翻阅过东国的法律文书,这上面的规则全都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可不要念错哪怕一个字哦。”
铃幽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契约内容,上面的每一条都让他兴奋不已同时感到后怕,如果眼前的男人和先前自己的妻子一样只是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实则是想要满足自己内心的性欲呢?
如果自己真的在上面签字最终却迎来和奴隶一样任人宰割的结局呢?
尽管如此,但他的大脑已经被过量的性欲摧残折磨,他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下去。
短小而又敏感的早泄肉虫已经濒临射精的极限,但自己没有对方的参与便完全不可能达到所期待的盛大高潮。
最终,铃幽拿起了那张白纸黑字的契约书,开启了自己的奴隶宣言。
“我宣誓……将个人身为东国公民的一切权利转移给我的监护人……即我的饲主……并在今后的人生中履行契约的全部内容,将我的人格……财产、尊严全部抹去削除,在饲主面前以宠物的身份生存活着,沦为属于饲主的……私有财产~?”
看着眼前的奴隶已经将那真正具有法律效力的宣言全部念出,博士这才欣慰地将印泥递过,命令着对方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完成告别人类身份的最后一步。
软红印泥按压在手指上很容易的便在指印区留下痕迹,接下来便是菊蕾和肉冠印记。
黑丝裤袜略微脱下,铃幽有些笨拙但显然兴奋地艰难将包皮捋下露出那稚嫩敏感哪怕与空气接触都会不适的龟头对准印泥插入,红色的染料把粉嫩龟头变成一片红色,看上去甚至有几分唇彩那样的感觉显得无比妖艳,在白纸上留下娇小顶冠的可爱痕迹。
菊蕾同样也是如法炮制,只是略微需要博士的帮助。
他粗暴的将裤袜撕开扯烂随后强行掰开那滚圆的肥臀将印泥按在上面,随后便是软嫩的肉臀几乎坐在地上摊成肉饼,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臀汗构成的痕迹。
收过契约书的博士左右端详着很是满意,看着仍在保持土下座姿势的母猪铃幽他索性直接踩在了头上来回碾压着刻意让他感受到疼痛,因为他清楚这样能够再好不过的激发这头母猪的受虐本能。
“舔。”
不容的任何质疑的没有任何语气的冰冷的命令,几乎刚刚发言完的一瞬间铃幽就将舌头完全伸出舔舐着那沾染了些许灰尘的脚底,仔仔细细的一丝不落的全部舔舐干净纳入口中,就连那狭窄的指缝都将舌头探入将那咸臭污垢舔舐,而这样无异于绝对臣服的侍奉也毫无疑问的被相机全部记录,就连那舔舐时不断忍耐但却异常兴奋的微表情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秋山铃幽的家尽管是一座相对古老的宅邸,但里面的现代家具也应有尽有,甚至在客厅之中还有着投影仪这样的设备,这无疑给博士接下来的调教提供了诸多启发。
“干得很好,母猪小姐,现在差不多该进入正戏了。”
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如同提起一只小鸡仔一样轻易掂起压在身下运用自己的体重优势绝对压制着对准客厅那块白板投影幕布,粗糙手指也轻易探入口中展示着自己的侵略性向一边强行拉开铃幽的嘴角逼迫着她开启檀口。
博士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享受着他主动而又认真的侍奉,他只是将铃幽当作私有玩具粗暴使用着直直地把黑粗肉棒插入已经被肠液润滑浸泡而无比湿润的后庭肠穴之中。
一手掰开口穴使得对方从心理上屈服,另一手则环紧脖子迫使着秋山铃幽在肉体上失去反抗,原本还胡乱蹬着挣扎的四肢瞬间就在缺氧失去供血面前威胁前乖乖垂下履行好自己作为肉便器的职责。
窗外的阳光射入,平日里无论是自慰还是性爱都停留在夜晚的时间点,但这次却是在白天堂而皇之甚至生怕别人不能发现的粗暴性爱虐待着。
铃幽不敢也不能够发出声音,但他淫荡的肉体却催促着他发出声响,面对着自己的雌畜妓女本性。
“咳~?呜啊~咕……咕噜~?”
跪趴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被压在沙发之上的体位让博士肏干起来的每一次抽插都畅通无阻,甚至能够从那平坦瘦削的小腹上清晰的看出肉棒进出所造成的鼓起浮动甚至是脉络轮廓。
铃幽的肤色在窒息与惊吓面前变得惨白,而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猛烈肏干又让那脸颊上翻出血色的红晕。
“我说啊~铃幽小姐就连下面的内衣都一点没有穿,就不要去装纯情了吧?”
环紧脖子的手掌突然松开迫使着铃幽接受过量的信息,他的身体逐渐恢复知觉,但那剧烈的疼痛却让他就连反抗的动作都做的十分艰难,而最为可悲羞辱的是,自己的大脑在处理那句对自己的羞辱时身体甚至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就连肉棒的进出都不再是麻木的疼痛而是夹杂着快感。
但铃幽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只能够努力昂起头颅来让自己的呼吸稍显顺畅,让自己不至于再次进入那窒息循环之中快速堕落,只是这样的挣扎对于最后的结局没有丝毫的用处,充其量也只能使其延缓罢了。
况且,这也正中博士的下怀。
他打开投影仪给予了铃幽稍微喘息的宝贵机会,但那屏幕上接下来呈现的内容便让铃幽大吃一惊。
全身上下仅有破布一样黑丝的自己正兴奋地摇晃着那自己引以为傲的九条长尾来回蹭着双腿以便给自己的短小肉棒带来哪怕一丝的快感,高高抬臀沉腰就仿佛妓女一样搔首弄姿无比妖艳,而调到最大音量的奴隶宣言和自己流着眼泪痴迷地舔弄脚掌的表情更是击溃了他最后的哪怕一丝的心理防线,彻底直面自己的本性明白自己就只是一只雄性胯下的廉价飞机杯而已。
思维在一瞬间停止思考,然后又在一瞬间重新连接回大脑,只是这样的链接甚至不如就干脆绝望痴傻过去,因为铃幽之后发出的母猪淫叫只会更加羞耻下流“齁哦哦哦哦哦!鸡巴!鸡巴好快好大啊啊啊啊~?”
肉棒毫无阻拦的整根插入深入肠穴内部丝毫不顾任何防护的开始猛烈打桩同时还扯起铃幽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念出那羞耻至极的奴隶宣言的样子,甚至就在正午的艳阳之下就在客厅之中回荡着二人淫靡的肉体碰撞粘腻声响和铃幽的悦耳无脑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