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本来就击破了海月的心理防线,妹妹的背刺更是让她的希望彻底的瓦解,梨月还不打算放过海月,纤细手指用力扣挖着海月的肠壁,更用力拖动海月的菊蕾让她爬回行烈的胯下。
梨月邀功似的撅着她那已经能熟练吞食肉棒的双穴,红着小脸羞涩而温柔的替他将软下的牛牛含进嘴里,完全不同于海月的感觉和传递过来的生命力让行烈的牛牛再次雄起。
“好好好,不愧是听话的梨奴儿。”
“海奴怎么撅着屁股爬回来了?”
“是…主人的……玉瓶?”
海月似乎想为自己借口一般的想到曾怼在自己菊穴灌入液体的瓶子。行烈却是随手一丢,将玉瓶的说明书丢在地上让梨月捡起。
“姐姐这可是普通的水水,专治你这样心服口不服嘴硬母狗。”梨月掩口笑道。
“那……主人……”
海月的俏脸羞红到病态的血色,强硬的挤开正在为行烈肉棒口交的梨月,随即娇羞的把头埋在行烈胯间,憋红了脸将一整根粗长的狰狞肉棒吞入柔嫩的喉咙,双眸可怜的看着行烈希望这样的举动能平息他的怒火。
行烈双腿夹住海月的脸颊,品味着海月绝美的容颜和将整根肉棒吞入只留根部在外的小嘴,海月动弹不得发出勉强发出呜呜的声音求饶,但行烈不为所动的晃动着肉棒细细享受着少女喉穴的每一个位置。
少女含屌的画面和感觉被行烈刻入脑海,直到他看到海月眉头紧缩似乎要被肉棒弄得窒息,他才松开双腿让海月吐出肉棒。
他显然低估了帝国公主的毅力,海月硬是坚持到两眼快要发黑才恋恋不舍得让肉棒离开自己的喉咙,她心中决定一定要学一个不用呼吸就能生存得法术,这样就可以一直含着主人的肉棒,做他专门的口穴飞机杯。
海月吐出肉棒喘了口气再次把头埋在行烈的胯下,扭动着头为行烈的肉棒提供顶级服务的同时发出淫靡的口交声音,同时美眸含情的盯着行烈,让一旁的梨月都脸红的不想认这个姐姐。
“主人…海奴什么都听你的……”
行烈暗爽这到最后一刻还在反抗的海月玩起来果真过瘾,心中呼唤系统想查看进度却发现此时的系统如同死了一般没有半点声音。
不过行烈也不在乎,在少女的呜呜求饶中又是一管浓精射入少女的喉咙,双腿没有松开的打算似乎想要用精液噎死海月一样强迫着她用喉咙感受着肉棒的缩涨。
一旁又沦为配角的梨月只能心中暗恨为行烈含住卵袋同时想着为系统加点设定。
“海奴就罚你一天不准高潮吧!”
不可置信的神情从海月的双眸中出现,顶着快要窒息的感觉将肉棒中的精液全部榨出,慌乱的把肉棒的每一个角落吸吮干净后才张口说话。
“主人…小母狗不能没有…主人的肉棒”
行烈自然不会真不肏这个淫荡神女,只是想要吓唬一下海月,结果行烈十分满意,慌乱的海月似乎想要再一次吞入他的肉棒来表现忠诚,但在行烈的戏弄下海月的香舌被肉棒反复戳弄但就是吞不下去。
行烈哼的一声站起来,看到海月自觉的摇着翘臀爬过来露出满意神色,随即在战略图前坐下,梨月也跟着海月一起爬过来却是顶着海月的私处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场面只能用香艳来形容,海月一边乖巧优雅的吞咽肉棒一边回答行烈对于帝国兵力部署和势力的问题,而梨月则在海月的菊穴里塞入各种各样的玩具,看着平时强势的姐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却还是老老实实的为男人舔舐挑逗龟头心中暗喜,直到海月被玩弄到话都说不清,浑身颤抖还是坚持服侍行烈的时候他才放下笔。
“奖励你高潮一次。”
海月听到行烈的话瞬间达到了高潮,随后脱力一般的瘫软在地上,心中却是主人原谅自己的幸福感。
行烈俯下身把海月抱在怀中让她的双腿M字形打开,在海月不解的目光中将她抬起,肉棒抵在一开一合的蜜穴肉唇上轻松没入。
在梨月嫉妒的眼神中,行烈还没等海月娇叫就抬着她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抱出房门,张开的双腿和被撑大的穴口似乎在向所有能看到她的人坦白海月公主就是一个外表圣洁实则淫荡的母狗。
“主人!不要…不行!……绝对不行啊啊啊!呜…主人不要!”
尖锐无比的快感没让海月感到一丝快乐,性感的娇躯飞速在行烈怀里挣扎同时屈辱焦急的求饶,但胯下淫水一次次喷溅带来的无力让她毫无反抗能力。
海月放声悲鸣哭着用小手遮掩住胸口和蜜穴,却丝毫不影响她在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男人抱插,松软的子宫口根本不管海月的反抗套在龟头上,在房间外露出公主受孕过程让海月表情崩坏一般的哭出来,蜜穴也潮喷出一道蜜汁水流溅射在地面上。
被行烈带出房门的海月尊严彻底崩溃,行烈腰部奋力一挺涨大的龟头直接击破子宫口摇摇欲坠的防御,强行撞开宫颈口塞入她的子宫内。
像是被麻醉一样的感觉让海月哆嗦着嘴唇发颤却说不出任何话语,晕眩和无力思考的感觉让她根本意识不到房间外漆黑一篇,营地的夜晚可谓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主……!”
海月美眸失去焦点无神地想着,以为所有叛军都看到她海月公主被行烈抱在怀里抽插,还一副妩媚索取地样子不断喷溅出爱液,还爽的发出淫荡的娇喘从此之后被囚禁在行烈的肉棒上永无止境的中出灌注。
羞耻心和背德感让她浑身发抖,睫毛颤抖着不愿意去看外面的场景,睁开却发现没有预料中的炙热目光而是静悄悄的夜晚。
海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娇喘会吵醒营地里的其他人,但就算她的娇躯被背德感和羞耻心紧绷,清凉的晚风吹在她潮湿的私处还是会带来酥麻的快感,刺激着她刚已经自暴自弃却又什么都没发生的神经。
一些诸如被整个营地的人当成泄欲工具,又或者是被关在叛军厕所中成为精液容器的幻想,让海月的娇躯火热难耐,行烈不怀好意的目光更是让海月努力紧缩穴肉讨好男人。
“海奴不愿意吗?那就当你逃跑成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