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我没心情回应,但还是对他笑了笑,不想让他生气什么的。“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是的,女士。”
我推开门,走进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厅,感觉比建筑单调的外表所显示的要大。
那里至少有三百个座位,其中大部分都已经坐满了人。
所有的地方都铺着地毯,房间的两侧都铺着木板。
其实看起来还不错。
尽管面积不大,但气氛却很舒适。
我拿出手机,给朱利安打电话。
“成功了吗?”他立即问道。
“是的,我已经进来了。你也应该可以进来。他们会把你的名字与名单对照,但他们仍然使用纸质名单。你只需和左边的警卫交谈,好吗?不是右边的那个,他已经记下我了。”
“好的,妈妈,我知道了。”
“等等,名单上还有我的年龄。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你四十四岁了,说你是我的丈夫,或者诸如此类的。”
“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
“以防万一。”
“那好吧,随便你。我马上就到。”
“祝你好运。”
我站在入口附近等他。
我心里一紧,希望这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真的承受不起被赶出会场的后果,我开始犹豫是否要偷偷带他进来。
我当时有多愚蠢?
门开了几次,我不认识的人走了进来。
朱利安在哪儿?
出事了吗?
然后左边的门(现在实际上是在我右边)打开了,朱利安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
我松了一口气,第一次意识到我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刻。
“发生什么事了?一切都还顺利吗?”我焦急地问道。
“妈妈,放心,一切都好。”
“你确定?”
“是的。”
“那我们去找座位吧。”
我环视人群,发现大部分都是女性。
这在护士活动中并不罕见,因为护士在性别方面一直都很不平衡。
当然,房间里也散落着一些男性,只是人数远不及女性。
他们看起来大多是年长的绅士,应该是医生。
从技术上讲,他们也有可能是护士,但男护士往往比较年轻,因为这是一种趋势。
朱利安和我在大厅中间一排的尽头找到两个空座位,坐了下来。
距离活动开始只剩几分钟了,在一片嘈杂的谈话声中,剩下的座位很快就坐满了。
“他们通常都这样吗?”
“是的,我想是的。不过规模没那么大。我去过的其他地方最多只有一百来人。也许是因为这位桑托勒姆博士的名气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