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大人,我有罪!”
“我管不住我的鸡巴……我……我……我不小心强奸了隔壁的寡妇!”
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跪在一面木板墙前,对着它痛哭流涕。
他的身材很壮硕,皮肤黝黑,从手上的老茧一眼便能看出他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他面前的木墙看上去十分斑驳,在那离地约一米三左右的地方有一个比拳头略大的圆洞,圆洞后面被黑暗笼罩,让人看不清里面有何事物。
但这圆洞的四周布满了浑浊的黄白粘液,中间还夹杂着些许卷曲的毛发。
这些东西在日积月累的作用下,竟然形成了一层厚厚的硬痂,散发出一股难以名状的腥怪恶臭。
圆洞的上方铺盖这一张同样遍布着黄浊黏斑的挂帘当做装饰,上面纹绣着一道粉红色的十字纹章,在圣洁中夹杂着些许下流的淫媚。
“是的,继续,吾在听。”在那中年男人虔诚的哭诉下,从那木墙的圆洞的后方,传来了一席悦耳美妙的软糯女声。
从那带有些许奶气的稚嫩声线,和那软乎乎的绵绵气质,都能明白那木墙后方的必然是一名年龄不大的小小萝莉。
“明明我有老婆……但我还是对寡妇出手了!这……这……因为她太漂亮了!那么年轻,比我老婆漂亮得多!”
“我老婆虽然年轻时候也很漂亮,但她现在老了,和那个寡妇相比简直就是个粗鲁的黄脸婆!”
“那天晚上我刚好喝了点酒……大黑天路过寡妇家……却看见她没有穿衣服!所以我就……所以我就……!神啊!请宽恕我的罪孽吧……呜呜呜呜——!”
说到动情处,黝黑的中年汉子更是捂着双眼哭的更加大声了。
“那么,汝有中出吗?”
“呜呜……中……什么?”
“吾是说,汝有将鸡巴插到寡妇的小穴深处,对着那生过孩子的子宫狠狠地喷出又臭又黏的精液吗?”
明明是奶幼可爱的萝莉糯音,却相当平静淡然地说出“鸡巴”、“小穴”、“精液”这种污秽的词语,让人听起来是无比的淫荡下流,令人血脉喷张、鸡儿梆硬。
“射……射出来了……在子宫里面……”
“性交本无过错,性交作为最优质的发泄渠道,乃是伟大的神明给予人类的恩赐……但汝有罪,有罪在擅自进行中出。性交就是性交,鸡巴插进小穴里不断抽插为自己带来快感,但中出却是属于性交之外的行为。精液擅自侵犯无辜女性的子宫,这是赤裸裸的侵略行径。”
“汝等中出了,所以汝等有罪,神会厌弃汝等的行为。”圣女义正言辞地审判道。
“那……那圣女大人!救救我!我还不想下地狱!”淳朴的农民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双手合十低声哀求。
“不要焦急,信徒。吾神十分的宽宏大量,祂会宽恕汝等。吾知道,汝是因为长久没有发泄,所以才会做出悖逆吾神的坏行为。”
“对……对……”
“那么,就让吾来帮汝净化灵魂中的邪恶吧,希望汝能够回归正途。”
话音刚落,农民便听到木板墙的后方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细小莎莎声。随后,一道令他欲火喷涌的美景,便从那满是精垢的黑暗的圆洞中现身。
那是一副美到了令人窒息的女性性器。白皙如雪的肌肤,紧紧并拢的肉感玉腿的中央,是雪白如画的包子嫩屄。
肉厚肥嫩的外阴的熟媚程度远超普通的女性,高高隆起的宛如一团新鲜出炉的棉花软糖。
但它那稚嫩的色泽和纤软可人的肌肤却说明它还尚且年幼,因为圣女本人的那夹紧双腿的姿势,而如外溢的雪糕般向外股出。
然而就算这样,两瓣肥厚如馒头的阴唇却依旧紧紧的合拢着,共同勾勒出一条内陷的深邃一线天。
圣女的小穴如此的肥嫩,毫无疑问,就算她穿着厚厚的纯棉内裤,都能被这肉厚馒头的肥嫩外阴在布料上撑起的清晰的色情骆驼趾。
不仅如此,明明圣女大人并没有主动掰开肉穴,并顺便将包裹着粉嫩阴蒂的包皮给掀开,但那枚不甘沉寂的小豆豆却擅自挺立了起来。
只见一枚约莫小指指节大小的粉嫩豆蔻从肥嫩一线天的前方调皮地翘起,它因为接触到外界的冰凉空气而不断地小幅度颤抖着,看上去犹如花骨朵般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好好地用手指揉捏捉弄它,并用嘴从这花骨朵中吮吸出甜美的花蜜。
圣女大人有一枚全天候24小时都在勃起的暴露狂淫荡粉阴蒂,这在本地是人尽皆知的小道消息。
而在这稚嫩淫荡的幼女肥屄的后方,则是干净美丽的萝莉雏菊。
圣女大人的菊穴看上去白净粉嫩,全无任何排便留下的脏污和黯淡的色素沉积……让人完全看不出这竟然是人体中最为肮脏的排泄器官,反而凑近那时不时羞涩皱缩的内陷孔洞时,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奶油清香。
眼前的小小性器的美丽远超粗野农民以往见过的任何女人……哪怕他的老婆年轻时的小穴,与圣女大人的小穴一比,简直和肮脏的马桶没什么区别。
先前还不断哭泣的农民看呆了,但他的鸡巴却相当的实诚。
噗呲一声,一根散发着浓烈臭味的黑粗肉根便瞬间撕破了旧烂的粗布裤子,高高耸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