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她看到我依旧浑身赤裸的坐在床上,尤其是那根一柱擎天威风凛凛的阴茎之时,还是不由得俏丽一红,啐道:“你,你怎么还没穿好,快,快穿上。”
说着,白姨将我的衣服丢过去,别过头,假装镇静地挽着耳发,那红腾腾的脸庞如同成熟的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
我一边穿,一边心里抱怨:我这不正等着再和你干一次呢,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刚才就不抽出来了。
不过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嘀咕,可不敢真说出口,因为我感到白姨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不,应该是一千八百度的大转变,不然哪能主动和我干那事,我可不想再自毁形象。
正当我磨磨蹭蹭穿裤子之时,不知道的是,白姨假装不经意地挽动耳发,实际却是透过指缝在偷瞄我的大阴茎。
“我穿好了。”我老实道。
白姨再一次回转过头,脸颊却比刚才更加嫣红,不知道又看见了什么,我还以为是我裤子拉链没拉好呢。
跟着白姨来到客厅,一左一右的隔着茶几坐在沙发上,刚才那种绮丽的情愫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白姨整理好情绪,一脸认真,开始循循诱导般的向我说教。
当然不是说教什么房事十八式,而是开导我,说什么村主任的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完全就是他自己酒后不小心溺水,责任在他自身,与任何人都没有牵连之类话。
我其实早就想开了,现在除了心理还有点不安外,并未没之前的那种恐慌。
老老实实听白姨讲了几句后,我脑子里又开始胡乱跑马,因为我现在更加关注是白姨,心里全是她身影。
白姨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甚至主动还和我交欢!
我还能再和白姨性爱吗?
万一提出这个要求,她会不会又讨厌我呢?
我很疑惑,而每一次当我的目光投向她眼睛时,却发现她每次都故意左顾右盼,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敢和我对视。
她的态度让我很困惑。
到离开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白姨,今天……”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姨打断。
只见她微微一笑,脸色平静,认真的看着我,道:“呵呵,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不是么?”
“呃……哦!”
我楞了一下,望着白姨不夹杂一丝其他多余情愫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
……
接下来几天里,平安村又开始热闹了起来,因为死了人,得办丧事,更何况还是个主任,那就不能随随便便了事,至少得办个像模像样的追悼会啥的。
至于村主任的死因,调查结果很简单,酒后坠河意外死亡。
而那只引发他坠河的青蛙呢,早在他掉进河里的第一时间内,就已经游跑了,根本不可能找的到。
不过呢,为了宣传干部的正面形象,村主任最后被定性为——因公殉职,也算是功德圆满吧。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终于逃过了这一劫。
当然,这追悼会啥的,除了给平安乡增添了些热闹的节日气氛外,对大部分人的生活都没有一丁点影响。
因为奶奶的生日已经过了,而且家里的事都已经忙活完,于是我爸妈便又要返回城里去,毕竟都已经在村里待了一周时间,他俩都是请假回来,还得及时赶回去上班。
而我则留了下来,理由是假期快结束了,趁着最后的时间,多陪陪奶奶。
这可把奶奶高兴坏了,父母一商量也就同意了,只是提醒我别忘了开学时间。
父母一离开,我心里乐开了花,终于没人能管我了,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我留下一方面是为了哄奶奶开心,哈哈,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有些事,我必须趁热打铁的去搞清楚,不然真的是寝食难安。
一连几天,我都往白姨家附近跑,在她面前晃悠,渐渐的,我发现白姨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的冷淡。
有时候我故意装作不小心,碰到她臀部,捏到她小手什么,她都没有生气,只是风情万种(我的自我感觉)的白了我一眼。
于是我得寸进尺,每天故意找些话茬子和她说话,常常逗得她直乐,笑起来花枝乱颤,那晃动的丰乳肥臀,经常看得我目不转睛,口干舌燥,而这幅赤裸裸的猪哥样,每一次白姨仿佛没看见似的,依旧尽情地展示身段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