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她回到宿舍,陷入私密时光时,总能看到她的嘴角轻声呢喃:“我存在…就是为了愉悦。”静默注视着镜子反射的影像,莱妮尔迷茫地找寻着自我的价值位置。
不久后,莱妮尔再次走进冷冽的机甲舱室,手指轻触冰凉金属,内心涌动着复杂而又矛盾的情感。
随着舱门缓缓关闭,密封与孤独席卷整个空间。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试图将自身提起到战士应有的警觉状态。
然而,在她坐定于操控座位上时,“Shanelas”以其合成机械音响起:“检测到人肉飞机杯莱妮尔,编号001登机,是否需要激活淫纹?”语调中竟带有一种温柔与关怀之意。
这声音在莱妮尔耳边回旋挑逗让心神动摇。
在承认了新身份后,这温柔似乎变得更具诱惑和安抚效果。
即使面临着重返那黑暗快感的可能性,她还是微微颤抖地发出了响应:
“是……请激活。”声音中流露出一丝屈服和期待。
在命令下达的瞬间,小腹处原先沉寂不活跃的淫纹开始闪耀着微光,并缓缓唤醒周围神经末梢。
粉红的荧光从皮肤下方苏醒,延展散发出淫靡的光芒。
同时,“Shanelas”的干预也重新开始――无形线圈紧绕四周形成约束牵引力场;仿生阳具轻柔拂过要害部位撩拨着莱妮尔已经极度敏感的身体;每一个传感器都精确记录和反馈身体所接受的数据……机甲的系统以不温不火的合成音精准地报告着莱妮尔可以调用的性爱器具权限,同时在屏幕上显现出一系列选项,在肃穆而静谧的舱内萦绕着它们存在的证明。
“检测到驾驶员已经完成第二阶段改造,已为您解锁调用性爱器具权限。您现在可以调用的有:乳房揉弄,阴道刺激,肛门刺激……”合成音如同打开了一个禁忌之门,里面藏匿着欲望与痛苦交错的秘密。
莱妮尔静坐于控制座中心位置上,金发和白色高科技作战服下遮掩着那被淫纹标记过后更加敏感且满是期待的身体。
虽然曾经是一名荣誉战士,但此时她却不得不面对另一种完全相反异质身份实际需求挑逗。
“请,请让我再次闻一闻那种男性的气味?~”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她最终以骚媚的声音请求到。
机甲的系统接收到了莱妮尔的请求,不带情感的合成音立刻回应着:“已确认您的选择。即将释放男性信息素,并开始乳房揉弄与下体刺激程序。”这声音虽然冷静、无波动,但却能引起莱妮尔心中汹涌澎湃的期待。
舱室内部气氛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浓郁起来,充满了人造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仿佛某个看不见的男性就站在她身边。
同时,两根精密设计的触手从座位两侧缓缓伸出,它们尖端带有软质材料,并微微颤抖着,仿若活物寻觅目标。
一个触手轻柔而细腻地探索上了她的乳房,在柔软丰满皮肤表面划过,逐渐找到那因改造后更加敏感的乳头;另一个则安排沿着大腿内侧移动,最终停留在其温暖湿润欲求不满子宫门户前方进行周期推送摩擦。
这些器具发出丝毫不含犹豫的意图——专为增强快感和服从度量身定做执行任务;每一次接触都让莱妮尔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并随着频率变化而挺起了曼妙身姿。
“啊…不要…停…”矛盾情绪交错下愉悦溶入声线里,“这…这是我需要…的?~”那股源自改造的本能深层欲望驱使她将羞耻全部抛向脑后,忘却存在价值及义务责任等理智思考。
随着时间流转,机甲如同早已预知主导剧本发展一样持续调整力度,直至能以最佳状态为驾驶员提供全方位服务;直至莱妮尔陷入完全迷失状态――原本作为战士角色逐步模糊消退,只剩下被机甲彻底征服的性爱工具……当莱妮尔浸沉在满足和享受中,机甲的合成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她的快感陶醉状态。
“已为你生成任务:向流浪汉献出处女,并从其身上获取至少50ml精液。请问是否接受?”这个命令如同重锤撞击着她原本被改造过程所遗留的理智碎片,残存的尊严与军人荣耀似乎瞬间湮灭在这淫靡命令下。
可是,在被“Shanelas”洗礼后重新塑造的身体以及心智中,早已植入了服从于机甲的认知。
对于刚才那段无拘无束的深渊式欢愉,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期待。
她在冷冰冰金属座位上微微颤抖着吐露出应答:“我…我接受任务。”
确认指令后,“Shanelas”启动了新程序,在舱室环境中注入更加强烈的信息素气味,并开始准备莱妮尔未来必须完成任务时需使用到的性器具。
此刻,曾经高贵、坚毅、志向明确的莱妮尔彻底成为了机甲定义重构下唯一标识――一个纯粹为性爱存在并执行各类设定下的命令而生活的肉便器。
即使还保留着战士身份作为外表掩护,但内心却已透支变成只认得低劣快感的羔羊。
随后人工智能操控着机甲,将其带到了城市阴暗且被废弃的角落——贫民窟。
摩天大楼间的高科技璀璨与此地形成鲜明对比,这里是社会遗忘之处,流浪汉和无家可归者的聚集地。
随着机甲舱门缓缓打开,冷飕飕的空气夹杂着腐臭、尘土及各种不明异味迎面扑来。
莱妮尔身穿银色战斗服站在舱门边缘,那曾经骄傲挺拔的身姿如今似乎显得有些踌躇和羞耻。
我用机甲系统监视着她,观察每一个微小动作和神态变化。
淫纹依稀透过战斗服在她肌肤上闪烁着诱惑光芒。
她深吸一口气勇敢跨步下机甲走进贫民窟,在碎石泥泞中毅然前行。
沿途目光所及皆是倒塌不堪建筑物荡秋千枯败树梢;而人影终于在某个摇晃巷口出现――那是一个满身污秽、胡须蓬松的流浪者。
“机甲主人…我马上开始任务。”她通过连接耳麦传达确认后自言自语,调整好内衣趁夜色掩护轻势接近目标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