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啾……粘稠的精液从我指缝里溢出,我随即小心的用力,然后轻轻的在我脸上涂抹起来。
我十分轻柔、认真的、仿佛在保养我的爱剑一样用马吕斯的精液洗脸。
粘稠而炽热的精液被我均匀的涂抹在脸上,鼻子到处都能闻到这强烈的臭气,明明是如此的腥臭,但此刻我却觉得无比的香甜。
马吕斯射出的精液是如此之多,即使将我的整个脸庞、下巴甚至脖子都抹上了,但依旧剩余了很多,没有办法,我只能将它们抹在了我的身上,几乎将我的全身都抹了一遍之后,才终于用完了。
“呼,终于『洗完脸』了。”
这段时间稍微冷静下来的我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换了条新内裤之后,重新将《白色圣杯》穿在了身上。
今天依旧要出去狩猎魔族,虽然此刻围攻冰雹城的所有魔族将军都已经被我斩首,但是前面也说过了,魔族是一个十分鲁莽且坚决不认输的种族,即使失去了将军,他们依旧会战死到最后,所以剩下的那些魔族,还需要我去帮忙处理呢。
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先表扬一下马吕斯:“马吕斯,你做的不错,今天早上也很好的用你的精液洗了脸呢。那么接下来,我要去战场了,你给我留在这里,不准出门!听到没有?”
“哦,我明白了。不过……”马吕斯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笑容道,“您之前不是说要我返回魔族去给您收集情报吗?”
“哈?!你在说什么傻话?”我诧异地望着他,“我可是需要你的精液来洗脸的诶,怎么可能让你离去,你怕不是脑子进水了。至于情报的事情,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带个能传递消息的魔法道具去魔族送死就可以了。”
我毫不客气的就决定牺牲其他人来获得情报,毕竟我是如此的需要马吕斯,可不能让他去做什么打探魔族情报的危险工作呢——虽说他原本就是魔族。
“我明白了。感谢主人的宽容。”马吕斯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深深地鞠了个躬。
我点了点头,拿起《约旦河的终焉》,离开了房间。今天,不知道又有多少魔族的血,会来喂饱我这把圣剑呢?
“查尔斯!”
看着眼前的荧幕上那已经不再动弹的尸体,我目眦欲裂,朝着马吕斯怒吼道。
那具浑身上下都是惨烈伤痕,连银白色的盔甲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的尸体,叫做查尔斯,是比我低两辈的圣骑士,早在十年前,我还在神圣教廷练习的时候就已经和他认识了。
他是一个英勇的圣骑士,不仅武力高强,而且对教廷无比忠诚,对我也十分尊敬,就像我的弟弟一样。
然而,曾经那个会对我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的他,此刻,却在马吕斯变幻出来的半透明屏幕上,变成了一具尸体,一动不动。
我明白,那不是假的,因为他所放出来的东西,此刻正作为我脑海里的回忆,无比真实的在我的意识里回荡。
“哦,这英勇的骑士啊,死状太惨了……”马吕斯摇晃着头,咂嘴道:“啧啧啧,明明他可是为了你而主动深入魔族营地去获取情报的,结果他死了,你却居然一点悲伤的表情都没有……”
没错,更令我愤怒的,并不是他,而是我自己!
在第一天,被他侵入了心海之后,我就在马吕斯的暗示下,放弃了让他回到魔族的想法,并转而在我本应该保护的人民中挑人去完成打探情报这个九死一生的任务。
于是,查尔斯自告奋勇,说要去打探情报。
“贝姐,这是大陆居民生死存亡的时刻,这一次,如果没有贝姐你从这头恶魔上获得了新的情报,也许冰雹城已经沦陷了。”查尔斯那严肃的面容在我脑海中显现,“很显然,魔族已经开始改变他们那直来直去的作战方式,这对于战斗力要远低于魔族的我们来说十分不利,因此情报非常重要。贝姐你既然需要那头恶魔呆在你身边的话,那么就由我去打探情报吧!”
而结果,就是他送来了正确的情报——以及自己的尸体。
为什么,明明是我应该保护的人,却为了我而牺牲了呢?
为什么,明明是我在意的后辈,我却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去送死呢?
为什么,在看到他的尸体运回冰雹城的时候,我竟然无动于衷呢,就和马吕斯的画面上的那个我一样。
看到查尔斯的尸体,我只是淡漠地说道:“嗯,他干的很不错,这下我们接下来的目标就清楚了……”
“你这头、该死的、恶魔!”我咬牙切齿的对马吕斯说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哦,我亲爱的光明勇者大人,我想我一周前的那个美好的夜晚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马吕斯依旧是浑身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他抬起左手,变出一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笑道:“虽然这里是心海,只是你的心灵所生活的地方,但是,对心灵施加的暗示,会逐渐的、缓慢的体现在身处现实世界的你身上。心海里发生的一切,虽然被我消除了记忆,但是依旧会使得现实世界的你崩坏,你还记得,我给你下了些什么暗示吗?”
“你、你、你……”我颤抖着嘴唇,愤怒充满了我的心,令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放平心,然后,告诉我,我对你下的所有的暗示。”马吕斯笑眯眯地说道。
这是命令,在这个被他称为心海的地方,我不得不服从他的命令。
于是我感觉到我的嘴唇不受控制地蠕动了起来。
将那刻印在我的心灵、影响着我的肉体的不合常理的、耻辱的命令一个接一个的陈述了出来:“【光明勇者贝莉在早上洗脸时必须要使用恶魔马吕斯的精液】、【光明勇者贝莉的处女要献给恶魔马吕斯】、【光明勇者贝莉必须要听从恶魔马吕斯的话】、【光明勇者贝莉的所作所为只有恶魔马吕斯有资格指责,其他所有人胆敢指责皆是逾越】、【光明勇者贝莉所需要在乎的存在只有恶魔马吕斯】、【光明勇者贝莉为了达成目标,会毫不犹豫的牺牲除了恶魔马吕斯之外的生命】,【光明勇者贝莉……】”
听着这些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和反胃的污言秽语,我就忍不住想吐,可是我的嘴巴却违背了我的命令,不断地将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暗示给说了出来。
“嗯嗯,不错不错,不愧是勇者,记得十分清楚呢。”
“该、该死的、恶魔,你、你杀了我吧!”我恼怒无比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