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遍整个浴室的氤氲潮气积升室顶,锅炉运作般的换气声不知疲倦地噪响却怎么也传不进浑身浸泡在热水中睡得香甜的舰长耳内,没有意识的身躯伴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滑进灼热的烫水中,响彻整个狭室的单调声音不一会儿便被水流溢出浴缸掉到石砖上的击打声覆盖了。
被热水灼烧全身感官的舰长从短暂的梦中惊醒,慌忙用力地抹去脸上的水珠,在确定了没出什么意外后绷紧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叹气之余便重新把身体沉到热水中去了。
“是太累了吗…竟然在泡澡的时候睡着了。”恹恹地说着,下意识地瞄眼被潮气蒙上层白雾的砂玻璃,晌午的太阳集成一束射进房间里,被纹路扭曲的白光融进这充斥湿热氤氲的浴室内,令舰长不禁苦笑起自己在夏季的大白天洗热水澡到底是图什么。
“说到底,究竟为什么会这么疲累我也不是不清楚,只是如果拒绝的话,估计会看见死神朝自己挥镰刀吧。”自言自语间,各种各样的荒淫场景浮现在脑海中。
现在连动都不想动的舰长仿佛感受到了发自内心恐惧的弥漫粉色情欲的压榨,耳边也听到了那位饮精女仆的问候:“舰长大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在下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
“啊,太累给睡着头滑进热水差点被淹死罢了,没必要在意。”百无聊赖地应答着,放空思考的大脑空白一片,可耳边那关心的询问仍旧如真似幻地透过砂玻璃的犹如被水滴漾起涟漪的池面般踱步,越滴越深:“是这样吗,还请舰长大人多注意一下身体啊。”
轻薄的朦胧感使舰长睁开眼,诧异地朝浴室拉门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时出现在上面的阴影描绘出了美丽女性正在脱衣的身形。
还不等他开口问些什么,伴随毫不反抗的无力拉门敞开的刹那间,被浴巾裹住半个身子的优雅的女仆小姐便出现在还未来得及反应的、呆坐在浴缸里的男人眼前。
眼睛微眯,危险的微笑令舰长不寒而栗。
她在他的注视下把身体淋了个透彻,在异性炙热的目光中把素白的浴巾解开搭到固定好的花洒上,随后便毫不讲理地挤进狭窄浴缸的那边,美腿稍稍蜷起,红润的膝盖便暴露在舰长的视野内,不过更加清晰的,果然还是早已睡醒了五感:“舰长大人最近看起来很劳累呢。”
“呵…是挺劳累,虽然可能大概或许繁杂的公务和程序问题多多少少占了大半,可另外一小半到底是怎么回事丽塔小姐应该不会不知道吧?您前些时骑在我身上驰骋,死死掐住我脖子的痛感现在还时隐时现呢。”以愠怒的语气坦言,再次合上眼的舰长不自觉地摸了摸被窒息感压住不知多少次的咽喉,心有余悸地干笑两声,继续说道:“满足您可真是一项难以表述的任务啊。”
“哈…是这样吗,在下记得刚开始您还挺开心的哦。况且虽然这么说有点不是滋味也弄得在下在舰长大人的心中地位很尴尬,但至少近一个月,丽塔不是没强迫您吗?”暗示的话语在那条线的边缘反复徘徊,本能的行动泛起征兆。
酥骨的媚意间,柔软的美足就已触到那根因她的肉体而产生反应的阳物:“所以在您临走之前,丽塔希望……嗯哼。”
“求您了丽塔小姐,我被你吃抹干净的次数已经够多了,而且你这一个月都撑过来了也不差这两天吧。”
他没有反抗,因为他清楚如果拒绝的话八成会激起眼前野兽潜藏在内心的施虐欲,到时可就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不到日落踏不出浴室门’这个令人胆寒的境地了。
“可那是舰长在身边的情况,在下可以嗅着您留在外套上的汗味儿干些不好的事情缓和汹涌的情欲,但您都不在我的身边了…丽塔还有忍耐的必要吗?”
淫荡的、纯粹的潮红在丽塔的俏脸上的晕开,迷离的神情饱含贪欲肆意地蹂躏她脚下这根令她痴迷的肉棒,柔嫩的脚掌整个覆到肉棒上,火热的温度顺着脚底延伸触及到了淫乱女仆的生理反应,蜜穴流出爱液但眨眼间就被庞大的热量灼烧殆尽,化作污浊一滩不起眼地渗进两人体内。
圆润的脚趾点到马眼轻轻揉弄,抹上嘴角的坏笑透露玩味,稍许用力便能使硕大的龟头微微颤抖,随之舰长抗拒但又因逐渐泛滥的快意而从鼻腔遗漏的呻吟声掠过,引得主动的那方色情的笑容更加浓郁,霎时变换起玩法来刺激舰长的肉棒予求强烈的愉悦感。
柔软的脚底贴到肉杵抵到他的腹部缓缓摩擦,另一只张开脚趾夹住精囊缓慢地揉捏,自然有力地配合使得先走很快从马眼涔出,融进浴缸里的热水中和丽塔彼时的爱液一样化作污浊一滩,渗进他们的体内。
鼓起的精囊和昂硬的肉棒被柔软与舒适狠狠压住,脚掌和脚趾在阳物上扭动拉扯着,不时交换位置给予措不及防侵袭弄得水声滚滚,干净透彻的热量中混进肉体闷响,犹如鼓起的水泡裂开的绵软,无法制止的电流酥麻换来蚀骨的娇媚,春水盈满眼眶的温软中丽塔的美足竖着合并在一起夹住肉棒的两边用力撸动,足肉挤压肉棒的感觉令舰长沉重的喘息在潮气中飘荡,土崩瓦解的矜持距妥协一步之遥,嘴唇绷紧,矛盾的表情让丽塔不禁放慢了服侍的速度,余一丝注意好好欣赏一下这怎么也看不够的屈辱神情。
“舰长大人,真的很不像话呢。”轻声说着,水面因她暧昧的动作荡起阵阵涟漪,淡漠自然的纹路与漫遍浴室的氤氲交织,充满的媚意的、隐约的、足肉与胯部的撞击声相点点水声淌过,流进耳朵里的无非是蓬勃快感。
“把我上了那么多次的呜嗯…家伙,竟然哈~~好意思说这个。”粗重的喘息衔着话语断断续续,往日的敏锐不再,痛苦不堪的表情是全部,被水湿过的头发黏在额头在丽塔眼中看起来如同被雨淋过的小狗,飘忽不定的眼神再作最后一次抵抗。
“真可怜啊舰长大人,在下看得都不禁热泪盈眶呢。”
嘴上是这样说,但身下的动作自开始从来没停下过,甚至没有过一次停顿。
两只脚流畅默契地配合着从比身体浸泡的热水更加炽热的肉棒中榨取新鲜的精液,快感的浪潮逐渐颠覆大脑,眼前空白一片脑海中也是如此,只剩本能的反应垂死挣扎提醒着漫不经心的丽塔该走最后一步棋子了:“所以看您这么可怜,也尽快让您解脱吧。”
说罢,坚硬的肉变再次陷入柔软足底的包裹中,丽塔的脚丫快速疯狂地摩擦起肉棒,心不在焉的表情也变得认真些许,舒爽的足穴愈发紧致的同时也更加快速,圆润的脚趾摁住龟头狠狠一压,伴随雄浑壮阔的波澜声止步,浓郁的白浊也跟着舰长射精快感带来的低吼声越出水面,被丽塔接住部分:“哈啊!射了,射了啊!”
“好~好~,听到了听到了,确实是非常浓厚的味道呢,估摸舰长大人应该有一个月没射过了吧。”
媚眼如丝,湿滑香舌探出温腔舔抿起手掌上黏稠的精液,散发腥噪味儿的白色吮进口中,女仆小姐的神色也满足了些许,没多长时间舌尖的最后一片淡淡污浊也不见踪影,丽塔也像是满足般长吁了一口气:“多谢款待,舰长大人。”
“不,不用了,您没继续强暴我我已经非常感谢了,鄙人的那啥东西,您喜欢就好。”
瘫软在浴缸边缘的舰长无力的说着,疲惫不堪的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因这个女人的到来而化作烫锅的是非之地。
可又是始料未及,轻薄的呢喃在男人缓和心绪之际吐出热气沾到了耳旁,携着振奋神志的要求,倾心的软濡和黏热温度:“虽然上面的吃饱了……但丽塔下面的嘴,还饿着呢。”
“等等等等等等!我们可是说好的就这一发啊!”
“嗯?舰长大人指的什么,丽塔有说过,就只刚才的一发吗?”
“合着我被坑了是吧?!”
女仆笑盈盈地回答,主人气急败坏的叫喊。
饱满的乳肉贴到舰长坚实的胸膛上,纤细的胳臂环住颈脖,发硬的乳头不失诱惑散发着隐隐约约的奶香气息飘进他的鼻腔。
丽塔垂首,朱唇亲吻男人的侧颈,然后牙齿用力刺进,清晰的红靛便在此绽放,血色的小花涔出,被舌苔抿走,咽下。
霎时她又抬眸,神情地望着眼前总是令她爱而不得的家伙,淡然一笑,是常规中不可替代的爱意:“玩笑话而已。”
至此,他才松了一口气,警惕的眼神也柔和下来,像是照顾对方感受似的搂住她,嘴唇贴到耳边,轻言:“请你不要再吓我了啊……我的心脏可是非常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