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因为舌头被捏住,胸前的雄峰不再被苟明把握,于是也随着纤腰的剧烈颤抖而颤动起来。
苟明已经疯狂挺腰快一刻钟了,估计是也把握不住精关的原因吧,他放开了捏住师姐舌头的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把自己胯下的物事完全塞入了师姐的穴中。
“啊……啊啊啊!”伴随着苟明的射精,师姐的腰部猛地弓起,眼白翻的更多,浪叫的近乎像是吼了。
苟明将他的物事慢慢拔出,师姐胯下的粉肉像是舍不得一样,竟是被带着扯出一些,大张的洞穴里有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溢出,只是突然,有淡色的水液淅淅沥沥的划过一道弧线。
是师姐被苟明奸得尿了出来。
此时,我看着躺在石桌上失神的师姐,脑中一片空白,突得夹紧了双腿,因为感觉到了有水流到了腿上。
我发情了。
慢慢放下了揉动着自己胸前的手,看着月下就在屋外交合的两人。
苟明却笑着移动着身体,拍了拍师姐的还在颤抖着的双乳,把自己那沾满了杂乱水渍的物事放在了师姐的红唇前,而回过神的师姐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微移螓首,吐出红舌,开始为他清理起来。
我彻底看不下去了,于是转身慢慢地离去,因为要维持术法的缘故,我走得不快。
于是就能听到师姐舔弄苟明胯下的声音,于是就能听见又一次响起的肉体碰撞声。
背对着月光的我,只觉得自身的道心都开始颤动起来。
那条狗妖安敢如此!师姐又怎会到如此境地?而且,我竟然发情了?!
思绪愈发杂乱,心湖中也逸散杂波,我强行压下了那泛滥的涟漪,转头间就看见了小径下,山崖边,苟明所住的屋棚。
再次闭眼平复了一下心中的郁气,我选择了走到那屋棚上方的山崖侧,静等着苟明下山回屋。
结果等到月下西山,天光蒙蒙亮后,我才看到苟明那个家伙背着手,神态自得的从山上下来,他竟是在山上奸了师姐一夜!
正当我想下去截住这个哼着歌,自称老奴却敢骑在主家头上的狗妖,逼问他到底对师姐做了什么时。
原本紧闭的棚门突然被打开了,里面跑出来的人竟然是我那个外出多日的小师妹!
我最震惊的不是她在,因为师姐也说了她最近就会回来,我震惊的是小师妹的着装!
师妹是我们中年纪最小的,平日里表现得世事懵懂,看上去都是纯真从容的可爱姑娘,结果呢,她现在就穿了一件轻飘飘的半透长裙,能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无论是樱粉的乳尖还是白皙的下体,都一览无余。
“唔,苟哥哥,你怎么在师姐那里待了一晚上啊!”她此刻扑到了苟明身上,嘟着嘴,不满地拍打着他的肩膀,胸前那不输于我和师姐的一对豪乳直往他身上蹭,“要知道人家等你等的可是很辛苦的!”
“嘻嘻,毕竟你大师姐盛情难却嘛。”苟明也毫不客气,直接隔着那就根本可以无视轻透薄纱揉弄起师妹的胸前了。
师妹挺着胸让他摸得更舒服,脸上的表情却更不满了,她嚷嚷道,“什么嘛,她把早上和晚上的时间都占了,只给人家留下午,这怎么行嘛!”
一旁听着的我心中惊色更重,什么?
师姐和师妹竟然都已经被这老狗得手了!
而且看样子她们早就互相知道彼此了,而且师姐竟然那天上午也和这家伙做了,怪不得……
“哎呀,其实是上午因为你二师姐突然过去了,她没做尽兴,所以才盛情要求我晚上过去的。”苟明把她抱了起来,柔声安慰着。
合着还怪我了,我咬着牙,真想冲出去给他来一剑!
但是看师妹这么沉迷他的样子,我可能还拿不下他,还是等师尊回来之后,偷偷和师尊说吧。
我无声地叹着气,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干脆的转身离去,就留下这两个家伙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路上你侬我侬起来。
回到自己的屋里,我盘腿坐在床上,强迫自己静修,但是昨夜和今早所见的画面却始终在我头脑里盘旋。
师姐和师妹到底是什么时候糟了那老狗的道的?那老狗又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说就凭他器大活好么?
呸!想到他胯下粗大凶恶的事物,我暗自啐了一口,又强迫自己内视心湖。
只见那心湖表面的白净之色已经褪去大半,多了不少驳杂的色彩,我注视着这一片杂乱,心中气提起念头铸剑,将驳杂一一洗去,只留下纯粹的白。
又有一片樱红中掺杂着绯色的气从心湖底逸散,勾起了心中六欲,杂念丛生。
师姐和师妹是怎么和那苟明做的?
师姐已经纯熟了,用那小小的穴竟能吞下这么大的事物,那师妹呢?
师妹的身子这么小,真的不会被奸坏么……
而且师姐近乎是全身都在给那人玩了,不论是那高耸的玉峰给随意舔弄把玩,他可以肆意拍打那丰腴的雪臀,还能让师姐愿意给他事后用嘴含弄清理……
那师妹呢?师妹这么纯真,是不是会被那狗妖诓骗的更加厉害?会不会除了给他含弄吹箫,肆意奸穴以外,连那后庭花,都愿意让他抽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