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的喘息声在石壁间回荡,一个充满异族风情的美妇,赤身伏在一只圆形的大石上,她美艳的脸颊贴在石上,洁白的双足没入水中。
那圆石长年被溪水冲刷,此时水虽然小了,表面却光滑无比。
鹭丝夫人丰满的乳球压在石上,白滑的雪臀高高耸起。
峭魃君虞一手按住她的脖颈,一手握着石矛,下身挺动,用力干着她柔腻的蜜穴,神情阴沉。
“是他吗?”
一名百越武士装束的汉子跪在一旁,他双手被缚,肩上的铁甲彷佛被猛兽撕碎,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满是虬髯的脸上沾满血迹,神情狼狈而恐惧。
鹭丝夫人目中透出强烈的恨意,颤声道:“正是他杀了奴的先夫。将奴婢母女送到此地。”
峭魃君虞手臂一扬,石矛斜掠而起,穿过那人的肩窝,将他高高钉在岩壁上。
那武士肩骨尽碎,却一时不得死,只能嘶声惨叫。
“他不过是个受人驱使的小卒,待擒下安成君申服君,定要将这两名狗贼钉起,让他们哀嚎三日再死。”峭魃君虞说得轻描淡写,对那武士的嘶嚎毫不在意。
鹭丝夫人泣不成声,她对峭魃君虞感激万分,再多言语也难以言表,只能竭力扭动屁股,用火热的肉体来抚慰主人。
峭魃君虞对耳边垂死的惨叫声没有丝毫反感,相反却显得愉悦而兴奋。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久到他几乎忘了自己的存在。
峭魃君虞忽然拔出阳具,顶住鹭丝夫人未曾用过的嫩肛。
鹭丝夫人心头猛然一跳,回首道:“大王……”
峭魃君虞按住她的柔颈,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用心服侍吧。”
鹭丝夫人害怕地咬住红唇,长长的睫毛忽然一颤,齿间逸出一丝痛楚地低呻。
峭魃君虞挺起阳具,野蛮地捅入那只狭小的肉孔,一直捅到她直肠深处。
“呀……呀……”
鹭丝夫人次用菊肛来服侍男人,痛得不住低叫。
她蹙紧眉头,明媚的美目中满是泪水。
那只浑圆丰翘的雪臀被干得一扁一扁,像一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雪球,不停吞吐着肉棒。
峭魃君虞的阳具粗壮骇人,鹭丝夫人平常交媾尚且难以消受,何况是被主人强行破肛。
肉棒甫一入体,后庭就受创绽裂。
鹭丝夫人对这位酷厉凶暴的主人一半是敬,一半是怕,那个被钉在石壁上的百越武士仍在嘶嚎,山洞里飘浮着血腥的气息。
她忍住剧痛,伏在冰冷的岩石上,一面痛得低叫,一面踮起脚尖,勉强耸起雪臀,承受着主人的奸淫。
见到美妇溢出的鲜血,峭魃君虞逐渐变得亢奋。
他粗暴地奸淫着鹭姬的柔肛,一边撑开鹭姬雪白的臀肉,看着她小巧的菊肛被粗大的阳具干得绽开,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他野兽般的阳具。
“放开我娘!”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猛然响起。
峭魃君虞回过头,只见鲡笙站在身后,她举着一块石头,俏脸涨得通红。
“不许你再欺负我娘!”
峭魃君虞邪恶而凶狞的一笑,然后抬起手,似乎想把她一并抓住。
身下的美妇扭腰抱住他的手臂,“大王!”鹭丝夫人央求道:“鲡笙还小,不懂事,求大王饶过她吧。”
鲡笙气愤地说道:“快滚开!不许你压着我娘!”
峭魃君虞收回手,忽然放声长笑。鹭丝夫人玉脸飞红,柔声道:“笙儿,你先出去。”
“我不!大坏蛋,快放开我娘!”
鹭丝夫人不知道该该怎么向女儿解释。
她这位主人就像一个粗鲁的野蛮人,交欢时从不顾忌旁人,兴致一来便命她伏地受淫,她每次都不得不哄走鲡笙,没想到这次会让女儿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