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嘻嘻……”
突然间痞气女人似乎听见那一直不说话的高帽人发出一道瘆人的嬉笑声。
听着这嬉笑声,痞气女人不由得害怕起来,毕竟大晚上的撞见这么个鬼东西还发出这种恐怖的笑声,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得哆嗦两下。
“你笑什么?”
痞气女人毕竟是混社会的,刀枪棍棒、红的白的见过不少,对于鬼神之类的也不是害怕的尿裤子啥的,因此虽然心里害怕的要命,但是还是能听见那高帽人的声线像个女人。
“我笑你不知好歹,把老娘给撞飞了还不自知,嘻嘻嘻嘻。”
高帽女人没有转过头说,而是保持原样开口说话,她的声线很尖细,就像那狐狸豺狼似的嬉笑声,听着就让人不舒服。
不过这些都不是很重要,最令她震惊的是她话里的信息。
被撞飞了?
而且还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像个阿飘一样与自己侃侃而谈?
如若不是感受到她有温度,痞气女人真的觉得她是不是已经变成冤魂厉鬼来找自己索命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爹的那么远,我那车有这威力把你撞飞这么远?再说了什么车能把人向后面撞飞?你这满嘴谎话的狗*种,老娘真是信了你的邪!赶紧滚一边去,别挡你老娘的道。”
说完,痞气女人也不想再理会这个神经病,她现在只想找到那个该死的臭裱子,然后把她卖到自家老大的公司里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一边谩骂着那个奇怪的高帽女人一边绕过他然后走过路边,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以及那万紫千红的一切,她总是觉得人类世界的繁华就是那么的好。
只是走着走着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突然很痛,还没等她反映过来腹部突然传来钻心刺骨般的剧痛。
疼痛让她面色发白冷汗直流,随后赶紧低下头用手电照射而去。
光芒照射之间,痞气女人见到了她人生之中最后一幕,也是最为恐怖的一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开始发出惨叫,但是悲惨的惨叫最后逐渐演变为孤寂的苟延残喘,还有那逐渐断绝的生机。
如同生命之泉的流逝,黄沙干涸间她的视线只看见那冰冷的大地上流淌的鲜血,以及那戴高帽的女人朝着她款款走来。
她目光涣散,一副将死之人的样貌,只是这一刻她没有憎恨也没有哀求,只有莫名的恐惧。
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指指向高帽女人,但是却说不出话,像是有什么卡在喉咙里让她难以呼吸。
她很想说些什么,想要感叹自己命运的不公为何要让自己早死,只是都成定数,最后嘴间的嗬嗬声伴随着最后一口气呜咽着断绝开来。
意识在消退,她正在死亡,犹如大地上的野兔被那嗜血的雄鹰抓破了一个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此刻躺在那黄沙飞舞的大地之上静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嗯,我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不过我这人不太喜欢折磨人,就让你早点死去好了。”
说完,她似乎感觉自己胸口有什么东西在撕裂,伴随着噗嗤一声,一股麻木的感觉传遍她的浑身上下,最后如同水漫金山一般漫过她的大脑让她的视线终究变成了黑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