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普德学院里去架起医疗帐篷,统计战利品,修复接管的防御工事,于明天组织一次军事会议,准备安排普德纺织学院的学生并入我校。”我分明就是一个专业的秘书。
曦月点点头:“没错,但,还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啊?”我不解。
曦月的表情变得有些冷峻,有些……残忍?
“我在战前打造的50副刑架,还没用上吧?”
刑架,那个残忍的发明。
将犯错的女学生们娇弱无力的手脚,死死束缚住的设备,彻底断绝了她们在残酷的臀部鞭打下挣扎的能力,让她们在屁股的剧痛中受尽折磨的两根原木。
曦月果然还是要用这东西了:
按照曦月战前发给四大“附庸学院”宣传书里的内容,凡是拒绝加入五岩岭的院校,曦月虽然依旧接纳那里的女学生,但会用惩罚性的100下臀部鞭打作为“迎新礼物”,无论哪个女生,都不能逃脱。
由于伊莫宫女学院的女生几乎全部遭受了奴隶们的虐待,所以得到了一次特赦。但毫发无伤的普德纺织学院,可就逃不掉了。
这是有点儿残忍,即使相对于拉齐纳的女奴隶计划来说仁慈太多了。
但现在是战争时期,为了五岩岭的威严,这些还是有必要执行的。
我点了点头,准备去了。
“刑架……”这个词语在我的脑中久久回荡着,让我丝毫没有了胜利的喜悦。
次日早八点,“迎新仪式”正式开始。
五十副一次都没用过的木质刑架凌晨就安置在了大广场上,无论是老练的行刑官还是刚入职的新手,都手持专用鞭子,等候着那群在地牢里瑟瑟发抖的别校女学生。
普德学院的女生,依旧穿着全岛上最性感的校服:白色修身T恤、米色超短裙、奶白的过膝袜,还有那擦得锃亮的女生小皮鞋。
50个为一组被押上了刑场。
毕竟目标不是纯罪犯,看见这帮早就被吓得泪流满面的小女生们,行刑官出人意料地表现出温柔的一面:“别害怕,100下,咬咬牙就过去了。坚强点啊!”她们一边安抚着浑身发颤的小女生,一面又麻利地将对方的手脚绑在刑架上,用绳索将女生纤细的腰肢拴住。
行刑官们刚开始扒裙子,这帮小女生们就受不了了,她们惊恐地哭喊着,喊着爸爸喊着妈妈,呼喊着这些离开自己不知多久的亲人。
我轻叹一口气,扭头就离开了。
纵使行刑官们的语言再怎么温柔,即使扒裙子的手掌再怎么体贴,鞭打就是鞭打,可不会丝毫留情,这可是行刑官的职业啊,怎可能怠慢。
哎……背后传来此起彼伏的鞭响,此起彼伏的尖叫、哀嚎。
我就不细致描写这些从没挨过鞭子的女学生,是怎么在行刑官的手下生不如死的了;不描写那一团团白嫩的臀肉,怎么在鞭抽下乱颤、淤肿、直到皮开肉绽的了;也不描写娇弱的她们,是怎么哭叫着爸爸妈妈的了。
今天的惨烈程度,从医院里就能看的出来。即使昨天是一场兵不血刃的胜利,但今天的医院依旧爆满着,甚至比战时还要爆满。为什么?
因为屁股被打烂的小女生们,一点儿都没有武装队战士们的勇敢与坚毅。刚从刑架上被抬下,她们还是惊魂未定。
文静点儿的女孩儿捂着惨白的脸蛋暗暗抽泣,只有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臀肉还时不时抽搐一下;而那些稍微外向点儿的姑娘,可就停不下来咯,她们扯开嗓子哭嚎着,将自己刚才10分钟里忍受的疼痛全部通过哭声宣泄出来,任凭身边的护士再怎么温柔地安抚,也停不下来。
在征服了伊莫宫女学院:这个拥有全岛最优质医疗技术的学院后,五岩岭吸纳了那里全部的医师。
听见大病房里哭声喧天,塔诺佳医师长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满面的怒容。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我打开怀表,手臂不住地哆嗦,是因为恐惧?
是因为寒冷?
还是因为对曦月,那姐妹间才有的担忧?
我不知道……此时的我毫无思维能力,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当分针指向表盘上的“6”时……会有哪些熟悉的笑容,会永远凋零在战争的车轮下……“杀!”曦月手中的铁棍向前方挥去,山岳也仿佛开始震动,军阵向先推进。
1点30分,到了。
伊莫宫女学院,毕竟是拉齐纳的附庸,手下的武装队依旧配备了少量的火枪,临时搭建的木头护墙上,时不时闪出一点两点火花,就是火枪存在的证明。
没有火枪的人,向下发射箭矢,场面十分非常浩大。
曦月的武装队队员,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但后排的人从不因为前排姐妹的倒下而停步。
她们像原木一样倒下,又像原木一样前进,再像原木一样扑向胜利。
我把双手捏成拳,暗暗祈祷着。我相信此刻今晚,五岩岭将无人入眠,因为所有人都在保持着和我一样的动作,为曦月的军队祈祷着。
只要武装队可以登上护墙,伊莫宫女学院的女生们绝不是我们的对手!哪怕只有曦月一个人登上去也够了,因为白刃战中,没人是曦月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