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在镜中看着妩媚的自己,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舔着自己的指头喃喃自语道:“那么,下面要进行怎样的磨练才好呢……”
汉克是乡下贫农家的儿子,小时因为高烧无钱医治,留下跛了一支脚的后遗症。
又同样因为穷困潦倒,缺乏营养的他生的瘦骨嶙峋。
身板单薄又有些许残疾,长得毫无过人之处的他自然毫无女人缘。
年近四十的他依旧未能有个一妻半子,所幸他还有些察言观色的本事——便靠着溜须拍马在骑士团中找了份杂役的工作。
平日见到谁都只得阿谀奉承,只有遇到那个一脸贼样的阿尔文时候,身板能够挺得少许。
“这小子,昨天晚上发神经,天一亮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去了哪里。”汉克忿忿不平的往腐叶堆上吐了一口唾沫。
“如果被什么野兽拖走就算了,要是被我抓到顺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偷溜出去花天酒地……看我不打死他……”
想到自己还要在这荒山野岭中不知与冰冷的树干和大石头做伴多久。
而平时最看不上眼的阿尔文却在想象中的豪华场所花天酒地。
汉克更是心头一股无名火起,一脚将身边拳头大的一块石头踢的老远。
石块最终落到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传来一声沉闷的轻响。
然后石头落下的位置,传来了人类呼吸声与轻轻的抱怨声。
“唔……怎么会飞过来块石头…。。?”
听起来像是年轻女人。怎么会有女人来这种荒山野岭?汉克警觉的提起斜靠在树干旁的短矛。
“是谁在那?快出来!”
灌木丛簌簌作响。
从深绿色的低矮植物中,一双纤细的胳膊分开无序生长的枝叶。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金发女人钻了出来。
她的动作有些狼狈,微卷的长发和紧绷的窄裙上都粘了树叶,丰润的大腿蹭到了灰土,看起来有一段相当艰险的跋涉。
汉克裤裆中的分身,看到这性感丰满的女人立马起了反应,它硬梆梆的杵在内裤中。
汉克感觉一股股热流在下腹汇集。
“喂!馁,你是谁?你咋不,不对,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汉克的舌头突然开始不好用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恍惚之间他往女人的方向多走了几步,鼻腔里传来了淡淡的女体香。
女人的身上真好闻啊,他这么想着。
肉棒已经硬得发痛了。
“诶?怎么会……”在见到了汉克的瞬间女人脸上出现了惊慌的神色,慌张地后退着,想要躲回那树丛之中,却怎么也没法把那浑圆的臀部重新塞回枝叶之间。
在女人在意识到自己无法逃离之后,便拙劣地搔首弄姿试图遮掩起身上的珠宝饰物,就像一个在穷亲戚面前遮遮掩掩的爆发户婊子。
而事实上此时的汉克正喘着粗气,对她那些花哨的完全不在意,他只想要那个层名贵狗皮下白花花的奶子,白花花的大腿!
女人尴尬地招呼道支支吾吾地辩解着意义不明的话语:“啊——是汉克,真巧啊-我…昨天我…迷路了才…”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汉克用自己剩余的理智问道,两腿却在不受控制地向前。
女人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显而易见的事情。
然后慌张惧怕的神情一扫而空,缓缓露出了傲慢而得意的笑容:“对,对,你当然不认得我了呵呵呵…”
女人傲慢而愚蠢地痴痴笑着,她态度转变的原因汉克已经没有余力去想了。
他的呼吸像野兽般急促,只想着走近些,再走近些——将那个打扮的一副婊子样的女人按在地上抽插。
她毫无防备地斜坐在树根上,大大咧咧的露出大腿上黑色丝袜的蕾丝花边。
她蜷缩起身子,将扣着小锁的精致漆皮红高跟鞋从脚上褪下来,仿佛是在炫耀着一般把玩着,揉捏着自己的丝袜脚:“穿高跟鞋好难走啊——”
这婊子在勾引我!汉克断定。单身汉这辈子头一次被这种香艳美人直勾勾地引诱,反而退了半步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汉克虚张声势的逼问没有起到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