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夜兰用她唯一还能活动的嘴将口中的肉棒吐到一边,混杂着浑浊的血迹和精液。
其余的男人并没有对他的遭遇感到同情,只是嬉笑着他们又多了一个阉人同事——那些未完成调教的步骤就像你扇子。
富人冷冷的发了话:
“真遗憾,你做了错误的选择呢。”
“原本期待你能活着为我所用的,既然你如此不配合,恐怕有必要对你采取一些更简单的措施……”
“哼……随便你们怎么样,我是不会……咕啊啊啊啊啊!!”
富人没有告诉夜兰,束缚他的刑具同时也是一架电椅,作为她试图挣脱时的另一道保险——或者必要时提供处罚的工具。
高压电流通过金属铁链灌输夜兰的全身,电椅的功率被调整到了人类可以承受的极限,夜兰的身体发疯一般痉挛抽搐了起来,几乎是一瞬间就失禁了,仅存不多的尿液在抽搐中喷涌而出,数秒后,夜兰就眼睛翻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呜呜咕!呼……嗯咕噗……唔……”
“……”
……
夜兰苏醒后又被持续紧缚关押了数日,对于她的折磨稍有缓解,也安排了一些简陋的食物。因为富人要确保她能活着坚持到受审的那一天。
夜兰很快被至冬法院正式判处死刑,罪名是窃取国家机密。
当然,所谓的审查是在索尔仁尼琴监狱进行的,不会有任何外人知晓至冬俘虏并处决了璃月天权星凝光的内探。
作为索尔仁尼琴监狱的女囚,夜兰会在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留下任何痕迹。
……
三天后,在索尔仁尼琴监狱的门外的绞刑台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性被押解了上来,正是已经被判处了死刑的夜兰。
“呼……呼咳咳!额唔……咕……”
赤裸的夜兰在至冬凛冽的寒风中蹒跚着,两个看守一边牵着夜兰脖颈上的铁链,一边用鞭子一次次抽下,催促着夜兰继续前进。
夜兰带着口枷,手脚被反剪到背后,以一个极限的反关节姿势做出双手合十的动作被绑住,手指照例用铁丝缠绕,双腿在膝盖处用绳索捆绑,唯一能活动的小腿也绑上了镣铐,这样就算没有看守,被捆绑着又没有衣物蔽体的夜兰也绝对无法逃出这片荒原。
作为最后的保险,夜兰的指甲被一个个用铁钳拔除,手脚筋都事先动用手术切断,这样便可以让夜兰的四肢之只能缓慢的移动,无法真正发力,让她彻底变成了一个任人鱼肉的废人。
为的是接下来行刑的过程完全万无一失。
夜兰被胁迫着,拖动自己无力的手脚走到行刑台前。
她抬头看了一眼即将悬挂自己尸体的绞刑架,粗粝的木头足以程度她的体重,甚至还有着斑驳的血迹,上面已经备好了绳套,预备勒住她这个死囚的脖子。
“唔嗯!咕呼!”
“妈的,明明已经挑了手筋力气还这么大!”
“把她的手脚都钉上!”
被架上行刑台时夜兰做了最后的垂死挣扎,用自己的肩膀狠狠撞在行刑官的身上,以拒绝被套上绳结。
被折磨了半月有余的夜兰依然有气力将一个男人撞一个踉跄,但终究也是强弩之末了。
行刑台又跑上来了两个人,四个男人合力讲夜兰按住,将绳索套在了她的脖颈上。
“咕呜呜!额!”
绞刑所用的绳索是铁质的,而且浸过冷水,在至冬的寒冬中已经变得如同刀锋一般坚韧刺骨,勒紧后很快就会直接冻在夜兰的脖子上,就算夜兰真的可以缩骨,也绝对办不到脱出。
紧接着,行刑官们按住了拼命挣扎着的夜兰,掏出一把尖部及其锐利的铁钉,穿过夜兰双手的手腕,将夜兰原本就紧缚住的双手生生订在了一起。
这样做会有多痛不言而喻,夜兰随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咿啊啊啊!咕呜呜!噗!!嗷嗷!”
(痛死了!手腕完全被贯穿了……痛的要死了啊!)
没有人理会夜兰的反应,他们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就对待以往的每一个女囚一样。
铁钉被一个个的钉进了夜兰的肘部,膝盖,脚踝,将夜兰每一处关节都彻底钉死。
铁钉和肌肤的连接处再用嵌入皮肉的铁丝固定,让这些铁钉彻底成为夜兰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