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次调查任务中,夜兰扮演被愚人众强掳来为至冬国高官服务的妓女,男人们在床上捆绑住夜兰手脚,前后夹击对她施行轮奸。
尝试逃脱时,她故意失手被擒,愚人众见夜兰力大,便给她戴上了特质的项圈,口舌套上木枷,又用铁链绑缚手脚。
在愚人众的刑房中她再次受尽凌辱。
虽然最后圆满完成了任务,但夜兰却染上了一种怪癖。
她开始对这样被束缚时的危险与无力感上瘾,甚至喜欢上了受刑时的痛苦。
在无数个夜晚,夜兰都在卧室中,用自编的绳索绑缚着自己,通过宝玉制成的自慰器抽插着淫穴入眠。
但自缚终究是隔靴搔痒,没有近在咫尺的威胁,根本无法满足夜兰日益膨胀的受虐欲。
终于,她想到了和申鹤配合自己来演一出戏,假意被擒,再次体验被愚人众折磨的快感。
有申鹤在,自己纵使失败,也不会面临无法脱困的窘境。
“好吧……”
理性并不支持申鹤赞同如此疯狂的举动,但夜兰执意如此,她也不便再阻拦了。
“那么,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吧。”
“啊?”
夜兰悠悠然起身,将自己的后背展示在申鹤面前。练帔已经脱下,香肩美背在烛光下尽览无余。申鹤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文渊和商华都有事外出,武沛告病假,这件衣服我一个人可是不方便脱的啊。”
申鹤还在迷惘,却感到一股温润的气息扑打在耳后,在她的思绪飘忽不定的刹那,夜兰早已绕到了她的背后。
“申鹤是害羞了吗?大家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可胡思乱想的,难道说……”
“好了!”
眼见夜兰的手指又要在自己的身上做小动作,申鹤决定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给你准备的衣服我已经带来了。这是以前我跟随师父时穿过的修炼服,你我体态相仿,你穿上应该也合身。等一下你自己换上。”
“嗯。”夜兰将整齐叠好的素衣接了过来“但是我执行任务前总是喜欢犯懒,帮人帮到底,不如等一下也让申鹤帮我穿上好了。”
“夜兰!”
申鹤显然不快于夜兰这样的挑逗,可她越是如此反应激烈,夜兰便越是乐此不疲。
换上新容妆后,二人又彼此叮嘱了几句,随后熄灭了贵宾室的蜡烛。
申鹤此前已经确认过四下无人,夜兰便从后窗跃下,借着月光离开璃月港向西方的山涧行去。
……
树林间,四个男子正围坐在篝火旁窃窃私语。
“……我真是受够吃烤蜥蜴了,没有调料没有配菜,连瓶火水都都没有!上面补给到底什么时候能发?”
四人无论身材大小,都身着兽皮大氅,偏瘦削的两个手持火铳,而偏向强壮的二人,其中一个带着钢制的全套,另一个则带着附着雷元素荧光的大锤,显然是愚人众先遣队的配置。
“‘富人’给领队的指令是自行解决,那所谓供给当然是可发与可不发之间了。”坐在他旁边的人嘟囔道。
“毕竟我们和璃月的外交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了,在璃月港里面住是不用指望了。”
“不过好消息是,之前的约法三章也一并勾销了。”另一个男子正擦拭自己的那杆火铳“咱们就找机会干一票大的,璃月的娘们可是白的很啊……”
“要做就做干净点。”四人中最强壮的一个依靠在稍远处的树干上“要是把千岩军招惹了来,现在可没有人保你。”
“哈,采花这种事还是让莫罗斯来合适,我敢说那货能把人草了第二天都不会有人想起来报案!”
“话说莫罗斯他跑哪去了?”烤蜥蜴的先遣队员望了望头顶的树丛,但他的眼睛能看到的只有一片片阴影。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那货从来不跟别人一起睡的。”其他人对这个问题显然并不感兴趣“今天轮到我们队站岗,以他的习惯,肯定又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
“哼哼,所以别在背后说他的坏话,那家伙可是……”
几人的寒暄戛然而止,就算再迟钝,他们也该察觉到异样了。
因为夜兰正大摇大摆的走向先遣队员们搭建好的营地,就像回到自己温暖家一般自然的站在男人们面前。
夜兰换去了有辨识性的华贵装饰,披风替换为了薄不可见的蚕丝白纱,纱衣包裹下的,是天青色的抹胸褶裙,以替代原本的连体皮衣,两侧和背后依旧是镂空的,展露出夜兰优美而富有锻炼痕迹的身体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