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个最欲壑难填的愚人众还在挺立着准备用夜兰销魂的身体再来上一发。
“哈……哈……这女的,下面还真是有够磨人。”
“休息一下……再来……”
“哼哼哼,这就算完了么?”
夜兰的脸几乎被每个人的精液都射了一遍,脖颈,脊背,就连原本整齐的刘海上都沾满了白浊,但狼狈不堪的她嘴角依然露出了微笑。
“看你的样子,是还要准备和我做吗,你的反应未免太迟钝了。”
“哈哈哈!当然了,我……”
愚人众打算继续嘲笑夜兰的负隅顽抗,但他发觉了夜兰言语中的淡定从容,全然不似刚刚被下药以后欲求不满的模样。
再仔细一瞧,原本一圈圈紧缚着夜兰美腿的绳索早已脱落到了地上,仿佛从未被绑起来过,只有破碎的丝袜和白皙的肌肤上交错的红色勒痕迹提醒着这副身体曾经遭遇到的一切。
“糟……”
喊叫的声音刚预备涌出喉咙,就被夜兰有力的脚掌顶撞了回去。
一击回身踢直接命中了愚人众的喉咙,对方在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身体僵直着仰面躺倒在了地上,直接昏死了过去。
愚人众其余几人还在享受连续中出后的余韵,根本没能看清夜兰的动作。
她尚能活动的双指只是轻轻一勾,绑住手臂的绳索就被轻易切断,恢复自由的手指,在脖颈项圈的锁眼处一扭,便将铁质的厚重项圈解开扯了下来。
当愚人众们预备起身反击时,夜兰早已解开了全身的束缚。
夜兰的动作依然迅猛干脆,完全不像是受刑过后又刚刚经历了几个小时奸淫的样子。
见到如此恐怖的场景,愚人众瞬间就失了反击的的斗志。
但箭在弦上,有两人也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浑身破绽的他们也不出意外的被两腿撂倒。
“唔!”
“嗯咕!”
二人甚至都没能叫出声就倒了下去。
最后剩下一人掏出了工具箱里的针管,想用麻醉剂故技重施。
但迟钝的他早已被夜兰绕到身后,反折关节压在地上,用膝盖死死顶住脖颈。
虽然先遣队员的体型要超出夜兰半人多高,但被压制住的他依然动弹不得,只能发出阵阵哀嚎。
“啊啊啊!怎么会?!咳啊……你刚刚明明已经……”
“那当然是装出来给你们看的,傻瓜。你们的药还不至于让我丧失神志。”
夜兰得意地介绍起自己已经成功的计划。
“只是控制自己的身体和表情做出假高潮的姿态。并非是毫无破绽的表演,不过至今还没人能识破呢,毕竟猎物落网的时候也是猎人最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
夜兰的身体更加用力地压了下去。
“额啊啊啊啊!!”
“不过你们的新药确实很厉害呢,是完全不顾实验者安危的类型,要是再被打上一针,又和你们连续做一天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缴械投降也说不定……”
“就留到下次再尝试好了。”
夜兰给了最后一个愚人众的脖颈来了一击手刀,令其失去意识后,站起来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久违的伸展了一下自己被长时间束缚的身体。
虽然夜兰保有了最后的体能,但如此长时间的酷刑和奸淫依然对其构成了不小的损伤。
“额啊……呼……”
(手脚关节的地方还是很痛,不过不碍事。脑袋晕乎乎的……恐怕是药效还没有过去。之前在不卜庐已经求过一副抑制毒性蔓延的药剂,居然在有缓冲的情况下还是这么强烈……)
“呼……哈……哈……”
夜兰一边扶着额头一边尽力调整自己的气息。看起来刚刚的战斗并不像她预想的那样游刃有余。
(听他们的谈话,在抓到我之后大概换过四趟班,那按事先约好的时间,申鹤她也该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