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充裕的奶水稍稍消耗掉一些后,她便一人含住一个乳头,用力地吮吸里面剩余的精华。
“咕嗯呜呜!呼唔……唔唔唔……咕呜呜……”
监牢里回荡着母女三人淫荡的呻吟和吮吸的吸水声。
这样的日常每天都要至少上演一遍。
在张梓枫被吸得欲仙欲死几近晕厥后,三兄弟便会回到这里,将绑成人棍的张梓枫重新塞回酒桶里,关上盖子封好。
尽管被折磨得连睡眠的时间都几乎没有,但张梓枫依旧在冷静地思考着对策。
(常规的手段完全没有机会……这帮畜生,针对脱绑手段的经验太过丰富了……绑的一次比一次紧……)
“噗唔呜!咕呜呜呜!嗯唔哦哦哦……”
(用酒缸绑我的那个锁做的非常精密,不是可以随意仿制的,但愿他们没有经常更换设备的习惯,只能等他们自己放松警惕了……就当我是一个不会抵抗的母猪好了……尽情享受我的痛苦和哀嚎吧……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张梓枫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重复着复仇的宣言,毕竟每一次她都是这样坚持过来的。
那些觊觎自己肉体的恶徒总有一天会承受代价,就和猪村的那个村长一样,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的她需要的只是等待,等待自己重新冲破牢笼的那一天到来。
…………
……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具体是多久,张梓枫没有办法知道,毕竟她面对的束缚比曾经在猪村遇到的村长还要极端的多。
以前至少张梓枫还有机会作为性奴隶趁村长带着自己给村民享受见一见外面的太阳,感受一下四季的冷暖变换。
但这一次张梓枫被彻底拘禁在了暗无天日的地下牢笼里,没有规律的作息和休息时间,更不会有机会看到记时的东西。
三兄弟会轮番问候张梓枫被烈酒泡得愈加性感妩媚的媚肉,三个人都有事外出的时候,张梓枫会依照窒息式的捆绑方式被拘束在酒缸里,不断重复窒息而死,缓慢恢复精神,体验骨醉的无尽痛苦和被强力媚药强制诱导高潮的快感,然后再因窒息缺氧而死的无限循环。
只要张梓枫的身体没有被切成无法还原的碎块,这种非人的折磨折磨便可以在张梓枫的身体上一直进行下去。
三兄弟无论是性欲之旺盛还是对待性奴的狠毒都比他们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女性的本能让张梓枫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屈服于他们的酷刑和壮硕的男性器官。
但张梓枫最擅长的也是克服这种本能,一次又一次在人们对她已经麻痹大意时逃出生天。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过后,张梓枫终于抓住了她唯一逃生的机会……
“唔!嗯呜呜呜!……咕呜呜呜!”
(好……好……终于……有松动的痕迹了……再加把劲……)
在漫长的岁月过后,不死不灭的女体终于战胜了金属。
扣住张梓枫脖颈的锁头因为生锈而出现了损坏。
虽然对普通人而言这依旧是难以攻克的难关,但张梓枫有着常人难以逾越的意志力和体能,在她坚持不懈的摩擦下,她终于看到了挣脱这绝望牢笼的曙光。
张梓枫无法计算准确的时间,不只是日光,一直被丝袜套着头,脸上包裹着窒息面罩的张梓枫连地牢里的灯光都不怎么能见到。
大约又是几天甚至一个礼拜过去了。
她只能知道已经很久没有那讨厌的大鸡巴捅进自己的阴道里了,虽然无法确认三兄弟回来的时间,这久违的喘息之机就是她最后的机会,她竭尽全力地挣扎了起来。
“嗯唔……咕……唔……”
(快了……快了……马上就要……)
“扑通!”
张梓枫的耳边响起了久违的落水声,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虽然已经在漫长的折磨中被耗光了力量,甚至刚刚还高潮过一次,下肢都还在痉挛的状态。
但张梓枫必须尽一切可能抓住这个机会恢复自由,否则自己的三个儿子再回来的时候等待着她的可能就不止骨醉这一种酷刑了。
“噗唔呜嗯!噗咕!”
(酒全都渗进来了……进到肺部了!这样下去还会失去意识……不行……)
张梓枫现在包括头部在内全身都被浸泡在带有催情物质的烈酒当中,酒液的直接渗入带来了更为可怕的生理反应,挣扎扭动的动作进一步刺激到了已经饱受摧残的女体,乳头和阴蒂都抽搐着喷射出汁液融入充满了张梓枫体液的酒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