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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妈妈的要挟（第2页）

回家的路上，妈妈只是提醒了一次让我放慢速度，就再也没说过什么。

回到家，我径直穿过屋子打开了后门，站在门边不耐烦地等着。妈妈放下小包，踢掉鞋子，赤脚走进厨房。

“快点呀，妈妈，我们一起去看。”

妈妈看着我，脸上一副疑惑的表情。我知道她这是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但是我还是要配合她演下去，知道这是摆脱我当前困境唯一的出路。

“老照片啊，妈妈，你不记得了吗？”

“哦，对哦，老照片。但我们必须先吃点午饭。”

“午饭？等我们吃完，爸爸就快要回来了啊。我们可以看完之后再吃。”

“你要想去你就自己去。我反正是饿了。”

妈妈丢下抓狂的我，自顾自地去准备午餐了。

我只好沮丧地跑进工作间把爸爸的盒子抱了回来，在返回房子的路上试着想打开它却没有成功。

从后门冲进屋子，把盒子放到了厨房操作台上，这回我顺利地打开了盒子，举着它递给妈妈看，总共三捆照片。

妈妈背靠在操作台上，两腿交叠着，手里拿着一杯酸奶，心不在焉地用小勺挖了一块放进嘴里，舌头舔着勺底把酸奶缓缓放进嘴里，就像之前吃水果派一样。

我一手伸出，掌心向上擎着盒子，给她看那些照片。

“嗯，我看见了，”妈妈不在意地说着，又挖了一勺酸奶放进她性感的嘴里。

我把第一捆照片的松紧带解开，把第一张照片摆在操作台上。

妈妈半转过身，左边的屁股贴在操作台边，依旧不紧不慢地吃着酸奶。

我把照片慢慢地摆上台面，等着她点头确认后，再摆上接下来的一张。

妈妈对着最后一张看了很久。

“是的，我之前看过这些。”

她终于开口了，“你觉得我穿这种颜色会好看么？”

她把勺子从嘴里抽出来，指着覆盖在奶奶小穴上的蕾丝内裤问道。

“绝对的，妈妈。彩虹里的任何颜色都衬你。”

“我不是很确定，”妈妈用勺子挖了块酸奶，凝视着奶奶分开的双腿，若有所思地说。

“我们可以照这样试试，”我充满希冀地建议道。

“嗯，这也是个法子，”妈妈说着，语气听起来还是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她又转过身背靠着台子，声音恢复了惯常的语速和音量。

“然而，我没看到花架。”她着重强调了一下。

我把台子上的照片归拢到一起，快速按照顺序叠在一起，再用橡皮筋捆好。

然后把第二捆照片从盒子里取了出来，依次摆在台子上。

妈妈侧过身，屁股抵在台边低头看着。

当看到奶奶躺在草坪上两条腿摆着不同的姿势，甚至分开双腿拍的照片，妈妈的脸转过来正对着台面，酸奶杯子被放到一边。

这是个好现象，我想，好现象。

最好的兆头出现在她看到我放上去的最后一张照片之时。

妈妈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盯着她婆婆的照片。

照片里奶奶的上身贴在草坪上，屁股高高撅起，双腿并拢，这更加让她的神秘的三角区在她儿子面前显得更加突出，内裤上的清晰可见洇湿，是明确无误的证据。

“你能看到花架吧，是吧。”我追问道，试图从妈妈那里得到最后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