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就爆鸣!
“大哥,这件事交给我吧。”厉停挤开人群走近,抓住花孔雀的肩膀,笑眯眯:“我跟他好好聊聊。”
厉问昭捉住身后打洞的手,“……嗯!去吧。”
景沂一僵,温热干燥的上手掌牢牢圈住他偏瘦的腕骨,宽厚的触感让他新心脏一紧,心底无端生出几分被掌控的无力感。
他不敢再动了。
花孔雀脸色发白地被厉停带走,美好的宴会继续。
历明织装病不适合留在现场,景沂原本想跟着伤员一起遁走,但被厉问昭拦住了。
景沂一脸称职小管家样:“大少爷,别拦我,我要去看小少爷伤得重不重。”
厉问昭冷笑一声:“是吗,我还以为景管家要去看看刚钻的井深不深。”
握起来细细瘦瘦的手腕,哪儿来那么大力气戳人?!
景沂:“……”
他不好意思笑笑:“抱歉大少爷,事急从权。”
【我都是为了厉家好,你好意思责罚我吗?】
厉问昭深吸了一口气:“别乱跑,就待在这里。”
景沂:“为什么?”
厉问昭揉了揉后腰:“给我……”
“揉揉?”景沂伸手。
啪。
厉问昭一掌拍掉他造作的爪子:“倒酒。”
“……”
【不早说】
【倒酒就倒酒,你揉什么腰嘛,考点这么偏,神仙都答不上来】
【不过手感还是很好的,劲瘦流畅的一把窄腰,放在外面不知道要迷死……】
厉问昭忍无可忍:“景管家!”
景沂茫然抬起脸:“嗯?”
【又咋了?】
【我没惹祸吧?他怎么快把自己气成河豚了?】
厉问昭咬牙:“……倒酒。”
“哦。”
景沂嘀嘀咕咕地去拿醒酒器,东西有点重,他双手举起,搭在厉问昭杯沿,费力一推,酒液从底部翻滚着涌出——
厉问昭只感觉手心一沉,哗啦。
杯子满了,还溢出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