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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紧了紧手，把林落落拉回自己身侧。

几个男生从跑道跑过来发出怪笑声，停在她们身前挤眉弄眼，张秋嫌恶地皱眉，揽住林落落的肩正眉看着那几个男生。

有人吹了声口哨，一个男生冲上来问道：“美女，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张秋看着对方恳切地目光望过来，揽住林落落后退了一步说道：“抱歉，我不给男生留联系方式。”

对方愣了一下，才望向张秋怀中娇小的女生，呐呐道：“这是你女朋友吗？”

两人皆愣。

对望一眼，林落落趁机抱住张秋的腰，红着脸秀恩爱道：“对，我是她女朋友。”

男生不知为何脸有些红，说了声抱歉，就小跑着回去了。

一群人消失在操场的人流中。

林落落松开手，脸红红道：“我不是……”

“扯平了。”张秋低头把林落落的手又抓了回来放在自己腰上，冲她温婉地笑道：“你一次，我一次，刚好。”

林落落愣怔，张秋提示：“上次在图书馆有人当着我的面问你要联系方式。”

那都多久的事了，林落落都忘了。

她愣愣望着张秋好看的眉眼，噗嗤笑出声来。

“姐姐，你原来是在吃醋啊！”

她笑得跌落在张秋怀里，张秋抱住她防止她摔倒，认真道：“我不能吃醋吗？”

她越认真，林落落笑得越欢，靠在她肩上吱吱乐。

“姐姐当然能吃醋了。”

她圈住张秋的脖颈，踮起脚尖凑近她的耳际轻轻道：“我最喜欢姐姐为我吃醋了。”

张秋掐住她的腰有点用劲，喉头滚动一下，哑声道：“好。”

林落落退出张秋的包围圈，张秋瞬间感到失落，就像是她缺失的骨肉少了一块。

她又把林落落拉回怀里，林落落小声道：“有人在看我们呢。”

张秋才转而牵住她的手，只是牵也不好好牵，非要攥住她的手，像恶龙攥住她的珍宝一般。

两个人散散步，说说话，又绕回宿舍楼。

林落落的司机在校外来接她回家，林落落有些不舍。

她左右看看，冲张秋勾勾手指，张秋还以为是她要说什么话，矮下身子，忽然林落落垫脚亲在她的脸上，然后笑嘻嘻地转身就跑，不让她抓住。

“姐姐再见！”

张秋哑然失笑，望着林落落的背影挥手，等到看不到人才转身回了宿舍。

此时站在阴翳里的慕云春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身前有一棵树，树把他的身影遮挡的严严实实。

他明天就要离开龙海，今天是特意来跟张秋告别的，却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

他目光复杂地看向女生宿舍楼。

原来是这样。

一切的奇怪都解开。

他的直觉没有错，那确实是只有恋人才会出现的眼神。

怪不得他们谁都捂不热张秋的心，原来她喜欢的是女人。

慕云春黯淡转身。

情场失意，事业也不得意，如今他什么也没了。

孑然一身出国突然对这里也没了眷恋。

林落落坐上车，司机等了一会，快到学校宵禁点，校门口很多晚归的大学生正在往学校冲，等到门口没人了，司机启动车子，林落落从车窗恍惚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她脸盲，不待她辨认，人影就一晃而过。

回到家后，林向东才告诉她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