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您还是处子之身?!”
眼角疼出的泪花已如成霜露珠,华琳依旧娇蛮媚声道:“乖乖躺好配合,今夜是朕对忠臣的赏赐!”
今天她出席时所化妆容名为梅花妆,最初现于某民间野史中的女皇武媚娘,梅花落于额间,宛如画龙点睛,益加娇媚。
“小舟帘隙,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恰似秋宵,一半银蟾白。”
汪才子的《醉花魄》一出,更是引得无数风流文人遐想连篇,紧接着便有人开始尝试还原梅花妆,最开始只是将梅花花瓣贴于额间,渐渐发展成用朱砂点出数瓣梅花,而到了如今似乎已成名为花钿的首饰。
华琳如今所化妆容,唐青竹难以如蔡某之流侃侃而谈,除了勉强通过额间酷似半朵寒梅的花纹,猜出这是梅花妆外,便再难说上如何。
近看之下自觉陛下眼尾拉长微微向上勾起,晕染开后娇艳却不张扬。
亚光唇彩勾画出成熟庄严的唇形,凸显着女帝权威时又带着清幽淡香。
“怪不得书中常说女人擅嫉,陛下如此聪慧成熟,最多也就值一句妖艳张狂,怎么就被传成江山祸水了呢?”
密集的滑腻咕叽声中,丰腴柔软的肥臀反复拍打在唐青竹的皮包骨上,震出阵阵淫霏的肉浪,每次都从龟头尖整根坐下的大幅度猛烈撞击,却因为尻肉超模般厚重绵腻,完全察觉不到华琳的骨头,所谓柔若无骨无外如是。
柔软热情的蜜穴,每一次夹吸撩拨,都会在春笋般粗壮的肉棒上拉出道道黏稠腻丝,寒冷冬日两人下体蒸出的靡熟白雾散发出奇异媚香。
对于自己的下体有多异常,唐青竹拥有着充分的自知之明,早年还在学堂读书时,那些排挤他的富贵子弟们,就常拿此嘲笑唐青竹取乐。
畜生想化形,没彻底!留了个那玩意暴露咯。
青竹,你是不是我家去年冻死的那匹宝马啊?你这转世投胎,不咋成功啊,怎么还留了个那玩意呢?
妖怪来咯!妖怪来咯!妖怪来咯!
种种羞辱历历在目,除了针对清官世家的打压针对,还有唐青竹阳物确实大得非人的缘故,太过异常的雄伟肉眼可见,任何辩驳都显得无比苍白。
想通透这点后唐青竹也不在介怀,反而愈加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学海之中遨游,高进举人时,他也曾畅想过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还大商一个朗朗乾坤。
只可惜碌碌三十年载无为,所幸临终得以遇华琳而知天命,也算无憾。
阴宫花心每每喷出琼浆浇灌于阳具之上,唐青竹都能显着感觉到自己的残躯在缓缓恢复健康,早点牢狱中冤打的手腕不再隐隐作痛,生老病死乃世间常事,黑白无常的炼钩被圣上以神仙手段生生挡下,但圣上又将付出什么呢?
是仅消耗仙力,还是需要亏损阳寿?
两行浊泪划过,体内的毒素杂质被缓缓逼出,唐青竹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声响以免打扰到了华琳。
粗壮地肉棒就像浸泡盐水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得华琳花心乱颤,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她有畅想过这惹人怜爱的宝贝会为自己带来何等幸福,毕竟当年大狱之中华琳一眼相中的就是他的夸张下体。
可唐青竹他还是为华琳带来了远超想象的惊喜,足足四十九年的元阳之气与春笋般刚硬的阳物,这就是御女斩雌的尚方宝剑啊!
华琳心想:青竹呀青竹,你这份千年难得一遇的先天至宝,除了我天底下还有谁配享用呢?
“青竹,你今年已是四十又九了吧。”
“回陛下,青竹……”
“如今你终于恢复到应有的年纪了。”
华琳俯下身,怜惜地抚摸唐青竹的脸颊,像是把玩刚到手的传国玉玺那般温柔,勾人魂魄的媚眼满含春水,离他的距离愈加靠近,最终饱满红唇落在了干枯皲裂的嘴唇上。
灵巧肉舌游鱼般拨开唐青竹牙齿荡进口腔,轻松擒住他躲闪的舌头密不可分地搅拌在一起。
不知是否为错觉,唐青竹品尝着华琳的唾液,像是梅花茶般甘甜中带着幽香,回味悠长。
精致鼻翼喷出灼热的娇喘,唐青竹恍然回神,小心翼翼地握住华琳双手,打断不知持续了多久的糜烂舌吻。
“哼?”
华琳用琼鼻挤出一声不满的娇嗔。
“陛下,青竹感觉现在很难受,下体仿佛憋着什么东西。”
华琳眼前一亮,光是阳具上透漏的丝丝阳气便已让她神魂颠倒,这团蓄势待发的精液又该令她浮上哪片至高天地?
顿时开心地抱住唐青竹,连带自己浑圆的乳球一并压在他身上,一手搓揉着他的奶头,一边含住另一个奶头撩拨刺激着。
“不要惊慌,你这是快要射精的表现,说明仪式进行的非常顺利。”
肥腻的乳肉在两人之间挤压变形,圆润美感的乳球化作淫乱妖媚的形状,似牛奶在唐青竹的胸膛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