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裸足,一条黑丝,截然相反的颜色并不显得冲突,交相辉映的玉腿缠绕在自己身上,搭配上三无娇小的萝莉体型,色情的光景愈加刺激着铃井凉太心底的繁衍欲望。
“也许是美国客人把痛苦挣扎的三理拍的太诱人,之后陆陆续续来给我扎针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成了个约定俗成的不成文规矩。阳喰三理最精彩的表演,就是亲身演示阳喰制药的毒针效果,赢下我的人都会给我来几针,看看三理遭受自己家族产品折磨的反应。”
家庭影院级别的宽敞屏幕里,中了毒本就呼吸困难的阳喰三理,被韩国少爷用脱下的白丝进行着窒息play。
早已被疼痛浸湿的透明白丝一条捂住娇小包子头的口鼻,另一条缠在阳喰三理脖颈上,深深勒进肉中,狂笑的韩国公子哥依然不愿停下,继续将白丝绞得更紧。
艳丽的红色眼影哭花了,蕴含的哀求却对于他们来说反而是最顶级的助兴剂,远胜过任何春药。
西装革履的韩国财阀少爷们,一个接一个地侵犯着阳喰三理,娇小如乙女的胴体被男人压在身下痉挛。
“可能是因为被扎了太多,三理我出现了药物依赖性,简单来说就是我对那美国佬也不敢再来第二次的,窒息的痛苦上瘾了。啊!凉太君龟头跳了下呢,”阳喰三理小手挤满了润滑液,温热的掌心隔着丝袜握住龟头,最柔软的部位按压着铃井凉太马眼,机械式的夸奖道,“真可爱。”
“为什么……”
“因为总有赢不了的时候,其实我并不擅长赌博,输得太频繁,身体还没养好又接触到药物。现在我已经是中枢神经对毒针产生了依赖哟……”
铃井凉太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直接射精了,阳喰三理仔细地将肉棒中残留的精液吸了出来。
随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理所当然地把装着白浊的黑丝重新穿了回去。
足尖接触到热乎黏稠又滑腻的胶状液体时,阳喰三理还是本能地缩了缩,但马上这股厌恶就被饱受凌辱的她自己压了下去。
双手直接上提,将那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淫水,又或者是精液的浊物混合液,涂满了玲珑有致的美腿后,再用黑丝闷绝封闭在其中。
“……说道输,你知道这十三个韩国佬怎么赢的吗?他们凑了七千万,通过合作让利等方式包场了当时三理担任荷官的赌桌,然后靠双方不对称的资金碾压,暴力赢下了阳喰三理的灵魂筹码。铃井凉太君不知道灵魂筹码?无名赌场的所有荷官都拥有的三枚灵魂筹码,赢到它,便相当于拥有了那位荷官的所有权,一枚灵魂筹码相当于S级荷官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任意处置权,A级三天,B级则是七天。如果想要致死、致残则需要更多筹码,但换而言之,只要把控好度,像韩国人那样把我沉进浴缸中当做飞机杯撸管、牵到沙滩上活埋被潮汐呛水、拿枕头被褥闷头都没关系。”
这段视频的最后,正是韩国少爷们用被子裹住三理上半身,外面还用绳索将她绑成媚肉寿司,令本就中毒窒息痛苦的阳喰三理呼吸进一步被阻断。
做完这一切后,他们就嬉笑地离开房间了。徒留卷成寿司的被褥中,一双挂满了避孕套又被铐锁住拇趾并拢绑死的美腿,扑腾挣扎。
堂堂阴喰·阳喰一家的千金大小姐,活像条濒死蹦跶的鱼。
阳喰三理惊奇地看着自己过去的惨状:“原来我都从床滚到地毯上去了吗,当时沙滩上我就失去了意识。啊,撞到栏杆了,看起来好痛。好厉害啊我,居然仿佛没事一样还在挣扎呢。”
“他们为什么要……”
“药品制作是非常暴利的行业哟,尤其对于龙头企业来说,竞争对手使用再暴力的手段也无可厚非吧?”
“怎么这样。”
“诶?难道说你真是单纯凭本事考进来的平民?三理一直知道世上还有人正在遭受不堪的龌龊,只是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其中的女主角,”阳喰三理脸上首次露出发自本心的情绪,“其实除了刚开始那段时间,竞争对手就没怎么来……嗯?铃井君,你不比愧疚。”
“抱歉,我看到这些画面,还是勃起了,”铃井凉太脸上尽是自责与羞愧,“我和他们没区别。”
娇小的阳喰三理整个趴在铃井凉太身上,为小处男做着黑丝素股:“因为女人被支配,无能为力反抗的征服欲而勃起,还是出于折磨阳喰三理的施虐欲而亢奋,三理分得清。”
“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三理!”
“可是并没有意义哦,阳喰家并非不知道三理的情况,相反还以此和不少同行达成了新合作协议。嗯,这就是所谓的和亲外交吧。”家族企业不仅背叛了她,还利用少女的悲惨疯狂摄取利益,阳喰三理如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悲伤,“假如你能够暂停时间,支配世界后,就杀光韩国、日本、美国、印度的财阀,替三理报仇吧。”
随后她从床头柜取出一去掉了所有标签的小盒,拉开里面便看到满满的一排12根毒针,阳喰三理无光的双眼似乎在笑,语气充满了诱惑:“铃井君,你能帮三理给两针吗?我想要了。”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都已经被逼着看了三部你的录像,怎么可能再眼睁睁看着你陷入那样的痛苦之中。”
铃井凉太一把夺过装着毒针的小盒,将它胡乱塞回床头柜,然后一把抱住阳喰三理旗袍下玲珑有致的娇躯:“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输给达比!”
“如果帮我什么你会好受些的话,”阳喰三理的声音渐渐虚弱下去,“那就让我再静静感受下你懦弱的善良吧,抱着我就够了……”
明明没有注射毒针,为何阳喰三理还是如此痛苦?!
瞬间的慌张后,铃井凉太就反应过来了,是戒断反应。
扣在男孩肩膀上的柔软手指越来越紧,阳喰三理的唇角都咬出了血,滴落在洁白床单上,晕染出一片妖艳残花。
屏幕之中,包子头又一次被人施了特制毒针,她向新的客人摇尾乞怜,为了缓解中毒的痛苦哀求解药。
那人却踹开阳喰三理,嬉笑着把体型娇小的她踢来踢去。
【我才没有什么解毒针,就是单纯想看你痛苦的样子。听说你原本是哪个大家族的千金?哈哈哈,我看描述说你现在应该喉咙如枯木般僵硬,气完全进不了肺部吧?嚯,脸都憋得铁青了。】
来自印度的婆罗门欣赏了一会,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后,似乎又觉得没啥意思,便在地上甩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中翻找着自己的。
完全无法呼吸的阳喰三理,绝望地拿指甲在自己喉咙扣出道道红痕,试图撕烂自己皮肉缓解窒息。
见到她已经把自己皮都扣破了,婆罗门停下收拾,嘻嘻哈哈又围上来,特意束缚住阳喰三理双手,不让她自残,也不让包子头的注意力有任何从他给予的痛苦中转移可能。
而现实中,缩在铃井凉太怀中痛苦痉挛的阳喰三理,还在陈述那种第一视角才知道的折磨:“喝水都会产生极为严重的窒息感呢,只能干等数小时后毒效自己消退。即便知道我呼吸困难,他还要进一步限制三理的呼吸,拿塑料袋套住头呢。大家好像都不约而同地不断重复同样的流程凌辱、虐待三理,很奇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