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等等,你把这件衣服拿去洗了。”我将门打开一条缝,把脱下来的衣服递给他,他接过去离开,过了会儿才回来,把新买来的、下午洗过的睡衣递给我。
这次没忘记给我带贴身衣物。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哝:“你是不是算准了我会继续折腾?所以才只给了我件衣服?还是说你希望我继续折腾,所以那一件衣服是一个心理暗示?”
艾尔海森说:“也许是。”
我吱哇乱叫:“好阴险!”
“有时间在这里喊,不如快点出来。已经两点了,再折腾一下,你的生物钟又要乱了。”
我随口道:“乱了就乱了呗,乱着乱着也会稳定下来的,那何尝不是一套全新的生物钟?”
年轻人睡没有作息问题啊,睡得太多浪费时间好吗?俗话说得好,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我溜溜达达地回到床上,拉起被子盖好。艾尔海森关掉灯,在另一边睡下,距离我稍微有点远。我蹭过去抱住他,道:“大贤者,你怎么不抱我?”
大贤者的贤者时间?
这个冷笑话赛诺肯定会喜欢的——哦,他也许不会说,毕竟有点荤。
艾尔海森捏了捏我的脖子,手掌往下落在了我的腰上,道:“现在抱了,睡吧。”
我道:“晚安。艾尔海森。”
他回答:“嗯,晚安。”
这之后我长时间待在地下实验室里,只在朋友们来的时候上去接待一下。
卡维把我回来的消息告诉给了提纳里和赛诺,他带着我的礼物过来找我时,提纳里和赛诺、柯莱也带着礼物跟着一起过来了。
艾尔海森下来找我上去,我为难地看着手里的实验,让他和他们聊会儿天,我过一会儿就来。
反正他们几个凑在一起总是很有话题,应该不至于让场面变得太冷清。
我处理完了手头上的流程,才回到办公室里,那四个人已经围了桌子开始聊天,柯莱坐在窗户边上和海参说话,窗台上还站着一只隼。
那是海云。
海云在这两年归提纳里养,估计都忘了我了。
我是这么想的,但等我出现在它的视野里时,海云忽然一拍翅膀朝我飞了过来,随后在边上的衣架上落下,安静的棕色瞳孔注视着我,鸣叫了一声。
它看起来还记得我。
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说:“好久不见,海云。”
它像猫一样蹭了蹭我的手心,温柔地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