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摩挲着徐谨礼的唇,被他吻到,她笑了出来,颇有些感慨:“老公……竟然是我老公……”
“是吗?”他反问的声音有点哑,听不出情绪,胜似很轻的叹息。
徐谨礼在她身上撑起,手掌从她的下巴顺着颈摸到双乳的中间,又麻又痒的感觉停留在皮肤表面,腰腹起伏,水苓握住他悬垂于腰肢上的手指,呼吸有点快:“您要、继续吗?”
她又开始难受,oga的情潮来得很快,徐谨礼摸了摸她的阴户,水苓下意识夹住他的手,娇声催促:“……老公。”
徐谨礼笑了声:“腿张开。”
水苓打开双腿,那里像一小只白色凤冠天竺鼠卷着身躯般可爱,不拨开肉瓣根本看不见细缝里还夹着他的精液,他带着些力气去揉,去摸埋在里面的肉粒。
“抱好自己的腿,别乱动。”他说。
水苓乖乖照做,已经被揉得叫出声,叫得很好听,很勾人。他有些压不住,想捂住她的嘴。
笑着抽在小穴上,把里面的水抽挤出来,液体飞溅,听得女孩一声尖叫,带着兴奋的声音变调:“叔叔、papa……好热。”
敏感处被他扇得发烫,麻麻的,灵魂短暂抽离,神思和淫欲一起随着他的掌掴浮浮沉沉。
她的穴口反复收缩,徐谨礼又轻缓地抚摸揉磨,等她忍不住哼出来时又一巴掌扇过去,拍击声很克制,确保不会让她很疼,但又能刺激到敏感带。
他扬手接连扇了叁次,弄得满手淫水,女孩喘得哭出来:“爸爸,好凶。”
徐谨礼看她还好好地抱着腿,笑得很浅,颇有戏谑意味:“这就凶了吗?”
“但你不是很喜欢?”他的语调平平,反问像是肯定。
水苓含着泪诚实地点头:“喜欢。”
他这回笑得更深一些,抽穴的力度稍微大了点,扇得她手都抱不稳,随后专门刺激阴蒂,亲眼看着她被抽穴抽到高潮,腿无力地垂下去,不动作时像画卷自然铺展在他面前,香艳、摄魂。
徐谨礼把人拉起来轻抚她的后背:“……做得很好……好孩子。”
在他的安抚中,水苓心里像养了一窝小麻雀,叽叽啾啾地乱叫,张开鸟喙,饥饿地够着头,想要被哺喂。
她抬头去寻他的目光,又低下头去,问得轻悄:“爸爸…您喜欢我吗?”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脸颊垂首贴着她的额头,笑问:“你说呢?”
贴在耳边的笑让水苓心尖都酥酥麻麻的,她脸红着,不好意思地拉着他的手,咬着唇瓣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出几个字:“……小狗爱主人。”
徐谨礼眸光微动,把她抱得更近些,包住她的手紧握。
是他曾经说的话,用来哄亟需安全感的女孩,那句“主人爱小狗。”
水苓原本想照着说,话到嘴边有些忸怩,换了一种方式。
“乖……”吻从水苓的脸颊落到肩头,徐谨礼手心泛着一阵阵的麻,情绪涌动的体感,他将女孩放在床上,吻她的后背。
他的情绪变化太大时信息素会分泌过度,过浓的信息素冲上来会给后颈和头带来阵痛,火辣的生剥感。徐谨礼很熟悉这种感觉,是他续命的代价,要他记得这曾是一颗快被割下的头。
水苓被信息素呛得要咳嗽,浑身无力,听见男人笑了笑:“愿意跪一会儿吗,宝贝?”
她用行动回答,跪在徐谨礼身前。
细缝里还在流水,插入时很润,像被沃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