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梨眼波流转,将众人众相尽收眼底,最后看向了乐呵呵逗弄昭华的大胖橘——的帽子。“贵妃姐姐,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欣嫔靠近了,好奇问道。“哦,我在想,敬妃宫里的那只绿头王八,可真有趣~”“王八?”吕盈风心下纳罕,乌龟就说乌龟,非得喊它个绿头王八,不知道的还以为怡贵妃是在骂人呢。再一回想方才怡贵妃视线所及之处,吕盈风心里忽地打了个凸。她感到自己好像无意中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贵妃,和欣嫔说什么呢?”“皇上,臣妾正和欣姐姐夸昭华公主长得好呢!小公主多漂亮啊!白嫩嫩的真可爱!”月梨说的跟真真的似的,欣嫔也微笑颔首以表认同,不然总不能真在这个时刻说她们在讨论敬妃养的乌龟王八吧?闻言,胖橘就着昭华公主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赞同地点点头“嗯,昭华像她额娘,是白净!”正在开药的匡图心中偷偷松了一口气,还好昭华长得像她额娘。又默默祈祷:希望这孩子日后可千万别随了她亲爹的外貌。而内室里躺在床上休养的余莺儿也放下了刚刚攥紧的被角,九个多月前,余莺儿身子不爽,遂深夜召了匡太医来一爽,然后有了公主昭华。万幸皇上眼瘸,并未瞧出公主相貌有何不对。安陵容觉得气氛有些古怪,可她能得的消息太少,因而视线在屋子里头逡巡了一圈后只得作罢。看完公主后,众人各自回宫,临别前,敬妃状似无意地在月梨耳边提了一嘴:“慧嫔似是有意搬去碎玉轩。”月梨挑眉,“碎玉轩清静,确实是个好地处。”这话里的意思便是不打算阻止。毕竟没了温实初还有冷实初,太医院有的是年轻俊秀的小伙子,宫里的日子不好过,月梨不介意帮沈眉庄醉上一回。冯若昭了然,也不再耽误,笑着与她话别。(沈眉庄:整天清醒克制又有什么用?我就不能醉上一回吗?)当安陵容将昭华公主抱回自己身前抚养后,后宫进入了一段相对平稳期,可前朝却开始大地震了。许是春困散去,猫了一冬又一春的臣子们干劲十足,撩开袖子就是干!而这一回他们盯上的则是佟佳隆科多。得知隆科多被群起而攻之,太后垂死病中惊坐起,苦苦哀求皇上:“隆科多他毕竟是你名义上的舅舅啊!”胖橘:“皇阿玛他是天子啊!三月初三上巳节是什么日子,皇额娘您也是知道的。皇额娘莫要叫朕为难。”太后:罢罢罢,儿女皆是债,终究是哀家欠他的。“竹息,你让小厨房去做几个那人爱吃的菜来。”当晚,乌雅成璧被她的儿子逼着,亲手毒杀了她年轻时念念不忘的少年郎。这滋味并不好受,所以太后回去后便刚有起色的病情又加重了。大孝子胖橘却少见地多吃了两碗饭。不过胖橘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月梨让人给圈禁中的十四爷送了两只小可爱,于是景山很快便传来消息:十四爷允禵不幸身染鼠疫,如今危在旦夕!收到消息的胖橘第一时间派出多位太医赶赴寿皇殿为便宜弟弟治病,倒不是为了什么兄弟情谊,主要是年羹尧和隆科多刚死没多久,若这会再死了个亲弟弟难免会落人口实,说不得还会被人编排他胤禛刻薄寡恩,残杀手足。安排完太医,紧跟着胖橘又下令任何人不得惊扰太后养病,违令者斩!太后还未从毒杀隆科多的打击中走出来,可不能再受刺激了。只是,他隔绝了永寿宫却忘了还在孕中且耳目众多的宜修,尤其是宜修怀孕后太后又将竹息等宫中势力都交给了宜修。因而宜修很快便得知了十四爷大限将至的消息。这对皇后而言并不是个好消息,皇上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十四弟若是这一回能撑过来则万事好说,可若是撑不过来。那他的死讯怎么可能一直瞒着太后呢?就太后那破风箱似的身子骨,一旦得知了心肝儿子的死讯,只怕是能直接去地底下母子团聚咯!而太后是她乌拉那拉宜修最大的靠山,若没有太后,富察月梨怕是下一秒就能联合家族将她从皇后的宝座上拉下来!所以,“太后一定不能出事!”“娘娘放心,太后那里自有皇上操心,再不济也有竹息姑姑呢。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和您腹中的小皇子。”“对,皇子,剪秋,你去将竹息请来。本宫这里暂时不需要她来坐镇了,让她回去专心侍奉太后就好。”“是。”竹息也担心太后,见皇后这些日子确实养回来了不少精神,景仁宫里也清理了好多遍,遂也未多做推辞便回去了。没了竹息帮衬,月梨很快便找到机会再次对景仁宫动手。“姐姐,不,不要!”从噩梦中惊醒的宜修大汗淋漓地坐起来,呼吸急促。“娘娘,娘娘,没事了,奴婢在这。谁都不能伤害您!”值守的剪秋轻轻拍抚着主子的后背,待她情绪稍稍稳定了,一旁恭候着的绘春忙奉上一杯红枣茶,供其压惊。“剪秋,本宫刚刚梦到姐姐了。她就趴在我的肚子上,说:()综穿影视之皇后轮流坐今年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