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驴吗?今后哪个女人吃得消你啊!”
她跪地俯身,近距离打量起了她口中的“驴货”。
大姨抓住我的阴茎,摊开手掌,比划了一番。
阴茎比她整个手掌还长,长度至少在15公分以上。
最让她吃惊的,是茎身的粗壮程度,比她小臂还粗,有她4根手指并排那么宽。
粉白色的茎身上布满了青黑色的血管,宛如一条条无鳞小蛇攀附其上,恐怖的外形,让她咋舌不已。
可突然,她笑出了声。
我问其故。
她指着我龟头上的包皮,“你还是处男吧?”虽然她使用了疑问句,但语气却非常肯定。
我尴尬地点点头。
“那大姨帮你剥开洗洗吧!”
“有劳了。”
随着她小手发力,包皮缓缓褪去,一颗形似伞菇的巨型粉色龟头映入了她的眼帘。
她惊得目瞪口呆。
茎身已经够粗了,龟头比茎身还要粗大,看起来跟她拳头差不多。
冠状沟内侧,生长着七八排密集的珍珠疹,长度达到了三四公分,酷似一只张牙舞爪的大海葵。
龟头表面和冠状沟的内侧,布满了黄褐色的包皮垢,气味极其刺鼻,让我都不由感到些许反胃。反观大姨,她面色不改,拿起花洒,冲洗污垢。
随后,她把沐浴露挤在手心,将其抹在龟头上,握住茎身,小手前后摇摆,撸动着粗壮的柱身。
我犹不满足,“一只手不够,两只手一起来!”
大姨依从指示,双手一前一后把住茎身,生疏地套弄起来。
泡沫很快覆满茎身,随着手掌与柱身的摩擦,淫靡的噗嗤声盖过水流声,响彻浴室。
我背倚墙砖,大声呻吟:“哦……大姨,你手艺真棒!再快点!”
大姨媚眼上翻,以舌舔唇。
她右手紧握柱根,左手五指成爪状,嵌住冠状沟,似小鸡啄米,不断上下提拉,直教我身如筛糠。
她又以食指环住龟头,来回旋转揉搓,致使龟头胀红发亮,浊精自马眼溢出,染得小手发黏。
察觉到我有了泄意,她立即以左手扼住阴囊,右手攥着柱根,像拔萝卜般,一面旋转,一面上拔。
我再难克制,大吼一声:“大姨,我要射了!”
在大姨的惊呼声中,我向前挺腰,使龟头贴在她脸上,尽情喷洒浓精。
大姨抿嘴阖目,不躲不避,默默承接我的颜射。
射精完毕,我瘫坐在塑料板凳上,大口喘气。
大姨拿起花洒,冲去满脸浆糊。
随后,她帮我洗头洗澡。帮我洗完,她当着我面,脱去浴巾,露出雪白胴体,洗净全身。
这时,浴缸水满。
我和大姨先后迈入浴缸,缸水外溢大半。
大姨跨坐在我腿上,双腿盘着我后腰,双臂环着我脖子,趴在我怀里,慵懒泡澡。
美人在怀,刚射了一泡的我,再度斗志昂扬。高高扬起的阴茎,钻入了大姨的臀沟中。
大姨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伸手抓住臀后的火柱,将它调整到前面,用她肥嫩无毛的阴唇压住了不断跳动的阴茎。
身为处男,我哪里体会过这般刺激,连忙抓住大姨的丰臀,阻止她乱动。
大姨直视着我的双眼,娇笑道:“小海,你能帮大姨破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