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仰头大吼,龟头牢牢抵在肉壶深处的圆形标靶上,子孙库抽搐起来,开始源源不断地往沃土那14年无人踏足过的伊甸园中播撒着生命的火种。
沃土疯狂甩头,长发漫天飞扬,被他架在肩头的小脚一阵乱舞。
“儿子救我,儿子救我!”
“哦不……不要啊啊啊……”
沃土话音未尽,便感受到滚滚热流不断灌进自己的育儿所,她闭上了双眼,绝望地尖叫起来。
随着火种耗尽,圆滚滚的弹药库变成了一只风干的柿子,皱皱巴巴的。
老牛身体一软,重重倒在了沃土的身上。
疲软的深褐色肉棒从白嫩的肉唇中滑了出来。
随着肉棒脱出,被撑开许久的肉唇瞬间合拢,看不出任何遭受过侵犯的清纯模样。而老牛的子孙精,则尽数留在了沃土的粉穴中,一滴未泄。
沃土失神片刻,转而清醒过来。
她从老牛身下费力地钻出来,摸了摸小腹,感受到腹中暖洋洋的,好似一个热水袋。
她自怨自艾了一会,将视线投向老牛。
老牛俯卧在床上,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笑容。
沃土悲从中来,低声抽泣。
“要是我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老牛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说:“那就生下来呗。如果生个女孩,我每月给你3万。如果生个男孩,我每月给你5万。”
“谁要你的臭钱!”沃土哭骂道。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翻身下床,蹲下身,用手指撑开自己紧紧闭合的阴唇,使锁在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过了几秒,眼见阴道内不再淌出精液了,她还不放心,发疯似地用细长的手指不断抠挖阴道膣肉。
直到确保阴道内的精浆统统流出来了,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沃土的余光,发现了什么。
她转头一看,发现原本关着的房门,不知何时竟然开了一条缝。
……
我逃回卧室,伏床痛哭。
自身的懦弱,令我感到可耻。妈妈遭受侵犯,我却不敢上前解救。
“儿子……”
妈妈的声音,突然在我耳畔响起。
我抬头一看,她跪在我床边,担忧地注视着我。
“妈妈!”
我情不自禁地抱住她,嚎啕大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遍又一遍地喃呢。
“儿子,没关系,妈妈不怪你。哪个孩子看到严肃的父亲不怕呢?”
妈妈温柔抚慰着我的脑袋。
受到安慰,我愈发不是滋味,暗恨自己的无能。
“儿子,你能不能出去帮妈妈买一盒避孕药?”
我抹去泪水,拉开床头柜,拿出避孕药。
“妈妈,这是我今天下午买的。”
妈妈红了眼眶,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接过药丸,仰头咽了下去。
咽下药片,妈妈垂泪道:“儿子,该道歉的人是我。如果妈妈反抗得再坚定一些,也不会被你爸得逞。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