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疲累状态下,萝嘉尔依旧主动地配合着他吸着肉棒,布满了汗水的软嫩玉乳揉起来也是显得滑腻软嫩,手感绝佳无比,这种不是急匆匆地猛插一气就为了射出来,而是单纯在享受着对方身体的玩法,以及少女现在堪称温顺的态度,让瓦格纳十分的满意,手上忍不住地抚摸了几下萝嘉尔的脑袋,就好像真的在安抚自己的一只宠物小母狗一样。
等到阿尔瓦推门进来时——进来之前他还破天荒地敲了门得到了允许声才进来,用意自然是希望房间里的两人在知道要进来的情况下,收拾一下自己。
可惜的是,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感受到他的好意。
映入阿尔瓦视野里的,就是瓦格纳正面对着他坐在床边,而萝嘉尔则背对着房门,跪坐在地上瓦格纳双腿之间的景象。
少女赤裸雪白的玉臀上沾着几乎干涸的浊黄精斑,垫在屁股下的黑丝小脚上已经被溢出里的浊液打湿,地板上也已湿了一大块,此时的两人自然是知道阿尔瓦进入了房间,瓦格纳是笑嘻嘻地对着他点了点头,背对着阿尔瓦的萝嘉尔则是肉眼可见的浑身一颤,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然后就在瓦格纳安慰似的抚摸下,没有起身也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在瓦格纳胯下晃动着小脑袋。
阿尔瓦当然知道,这种姿势的两人是在做些什么了,他只是有些感概,感慨于初见时神秘强大,美丽纯洁得如同夜之精灵般的少女,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淫乱下贱的样子。
虽然在他的冒险生涯里,并不是没见过被恋人抛弃的女性性格巨变,开始自暴自弃作践自己的事情,就连卑微到愿意为了男人去卖身,还坚信对方爱着她的女人他也见过,只是事到如今,回想起上一次见到萝嘉尔时,少女英姿飒爽的模样,再看看现在,只穿着一双湿透的长筒黑丝袜的萝嘉尔,跪在男人面前一边给男人含着肉棒口交,一边任由男人像是对待宠物般在她头上抚摸着的温顺样子,实在是,令他不由产生了一种梦幻般的错乱感。
对于萝嘉尔不认识自己这件事,阿尔瓦倒是毫不意外,毕竟身为狼狈不堪逃跑的一方,自然会记住如同天使……甚至是女神般从天而降,轻易就击溃了追杀他们的野蛮人,成功俘虏了野蛮人首领,全员还都是美少女的冒险小队。
而作为高高在上的拯救者,谁又会特意记住溃败的佣兵团里,一个摔断了腿的弱小冒险者呢。
摇摇头将心里的不快散去,阿尔瓦敲了敲敞开的木门,示意瓦格纳搞快点自己还在这站着呢。
瓦格纳也就没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了——事实上他也差不多又快到极限了,按在萝嘉尔脑袋上的大手发力,按住少女的头部后,瓦格纳便化被动为主动,耸动着肥腰抽插起来,不过十几下之后,他便在萝嘉尔的闷哼声中发出一声低吼,把萝嘉尔牢牢按在自己胯下身体抽搐着,好一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双手也放开了萝嘉尔,让脸蛋上又沾上了粘稠精浆的少女一边咳嗽着一边瘫软在了地上,微微分开的大腿间,那还在不断滴落白浊精液的湿润蜜穴也让站在她身后的阿尔瓦看了个仔细。
“干得真舒服,这小骚货比我玩过的妓女舒服多了,就连附近城里的那些高级婊子也比不上……好好好别看我了,我知道你进来有话要说,我先出去,出去。”
瓦格纳抓起萝嘉尔脱下来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后就拿着衣服在阿尔瓦不爽的眼神中走出房间,打算去好好喝上一杯。
至于阿尔瓦为什么突然会不爽,当然不是他觉得这个死胖子把萝嘉尔干得太狠了——他自己和那两个小子都已经把萝嘉尔身上的三个肉穴都插过了,哪还会在乎这个。
他不爽的原因正是在那条裙子上——那可是拿他们的钱买的衣服!
他们之所以舍得从旅馆里出来,还打算去接几个任务,而不是继续过着睡觉喝酒吃饭插穴的荒淫生活,原因很简单,在大手大脚的花钱之下——基本都花在了酒水和各种情趣小道具与服饰上,他们小队的经济状态已经快到了不去赚钱就要睡大街的地步了。
在这种前提下,看着瓦格纳拿裙子当抹布用,阿尔瓦自然要不爽了,要知道就连他们三都没这么干过——要擦干净肉棒就直接插到萝嘉尔小嘴里不就好了,或者让少女换上干净的丝袜,射在丝脚上之后插到袜口里把精液挤干净,还要让萝嘉尔脱下丝袜,把沾满他们精液的丝袜套在手上自慰最后全部舔干净……
“咳咳,嗯咳。”
故意干咳几声,阿尔瓦连忙转移注意力,好让膨胀起来的下体软化掉。
在来酒馆之前,他们自然是又一起操了萝嘉尔一次才肯出发的,每个人都射了好几发,到现在还有点腰酸腿软,以至于他刚刚勃起时,下体还有突然一阵酸痛,让他不敢再继续回想下去了。
“那个,就按照说好的那样,你之后就暂时住在这里,瓦格纳会给你提供食宿,都是免费的,我们去接几个任务赚点钱,回来了就来看你,这段时间你愿意在酒馆帮忙就帮吧……要我说,你就别管那死胖子的赔偿了,他说的数肯定是瞎说的,再说了能让他玩一次已经是占大便宜了……”
瓦格纳出去后,萝嘉尔便支起了身子,靠着床坐在地上轻轻喘息着,阿尔瓦则走近了蹲下身,一边控制着眼神不往萝嘉尔大腿间流着精液的蜜穴上瞄,一边看着她的脸慢慢说着话。
说着说着,阿尔瓦一时也有些真情流露——或者说是男人特有的独占欲发作,让他又不舍得把萝嘉尔留在镇上了,而萝嘉尔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眨下眼睛表示她没在发呆。
现在的少女似乎割裂成了两副面孔,和人做爱时会变得乖巧听话,还会主动侍奉,高潮了也会露着迷离的表情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可一旦性爱时间结束了,她就又变回了这副冷着小脸的淡漠样子,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即使阿尔瓦正说着对她的安排,也毫不在意。
阿尔瓦终究还是没忍住,他踌躇了一下,看着萝嘉尔的侧脸郑重说道:“我还是想,想再问下,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们走吗?如果你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可以离开这儿,这世界大得很,总能找到重新开始的地方。就算你过意不去,之后赚了钱再寄到酒馆这都行,他会理解的,你,你没必要委屈自己……”
“让这死胖子上了一次已经够了,你要是继续待下去,他肯定会更过分的。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同意你这么做,没钱赔偿怎么了,哪个冒险者没赊账过,真的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没关系的,在哪都一样,待在这儿,和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区别。”
最终,萝嘉尔出声打断了阿尔瓦的滔滔不绝,她闭上了眼睛,乌黑细密的睫毛轻颤,即使两颊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饱满雪乳晃得人眼前发花,从嘴边滴落到胸口上渐渐干涸的精痕,以及从股间流淌到屁股下的一大滩湿迹,让赤裸娇躯上仅有一双黑丝袜的少女浑身笼罩在淫靡放荡的气息中,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里的冷漠与无谓瞬间冲散了这股旖旎:“我现在很累,哪儿也不想去……不管是谁,要来对我做什么就做吧,无所谓的,反正都是一样。”
不管是谁都可以,都一样?随便来个男人都可以来操你?还愿意让那个死胖子继续玩弄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阿尔瓦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他张开嘴,想要反驳萝嘉尔——例如指责她不应该说这么下贱的话,要更自爱一些,以及不该把“跟他们走”和“继续待在酒馆”等同,他们和瓦格纳可不一样,以瓦格纳这个死胖子的好色程度,他接下来肯定会不停地凌辱玩弄萝嘉尔,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他们之前做的那样。
阿尔瓦呆呆地张着嘴,他忽然说不出话了,怒火中酝酿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词句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他手足无措地蹲在那,看着萝嘉尔低垂的侧脸,想要辩解几句,却越想越心虚。
自以为是的温情劝说被无情揭穿,阿尔瓦终于意识到了,他其实和在他的预想里摆在敌对位置上的其他男人——包括瓦格纳在内,根本上就没什么两样,正如萝嘉尔所说的,其实他们都一样。
如果阿尔瓦能厚脸皮一些,倒是可以觍着脸强行为自己辩解几句,例如“我虽然也睡了你但那是因为你说要嫁给我”、“也是为了让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才玩那些的嘛”、“瓦格纳只会把你当免费妓女看的我们不一样的”云云。
只不过,阿尔瓦的理智告诉他,这种强词夺理的话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同时,自我感觉的良好被当面拆穿后,留下的烦躁、羞恼、心虚,让他脸上火辣辣的,颇有些无颜继续待下去的感觉了。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而是狼狈地站起身,丢下一句含糊不清的“做完任务就来看你”之后,就仓促地离开了房间。
慌乱的脚步声远去,萝嘉尔依旧低垂着脑袋,慢慢收拢起双腿,伸手抱住膝盖埋头下去,好一会儿才隐隐飘出一句叹息声。
“哈,都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