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你们想拿来搞乐子,还是让我做实验?”巴里用手握住吉娜的嫩乳,轻轻一扯就破坏掉了内衣,感受起这团柔软脂肉在指缝里厮磨的曼妙触感,不得不说原生态的人体确实还保留着一些有趣的内容。
“当然是搞乐子,女条子可不是随便就能肏到的——不过我们不想直接轮奸强暴她,不然女条子几下就被哥几个的改造鸡巴肏坏了,或许你可以用反应增强器或者那款毒品把她调教成耐肏的骚货条子?”
混混们说出真实想法后,吉娜才意识到这群暴徒为何要耐下性子把她带到据点,原来是想把她变成长期的性玩具——这种结局对于一名未腐化的夜之城女警察来说,简直比死亡还要更加恐怖。
“妈的,老子是义体研究专家,不是夜总会里的性偶调教师!”巴里骂骂咧咧地抱怨道,但并没有真正的发怒,哪怕全身上下已经塞满了义体,他也终究是一个有着正常性功能的男人,哪里会拒绝伙计们送上门的美肉呢?
“好吧好吧,订单是耐肏的痴女婊子,我想想该怎么做,你们几个可以滚出去了。”巴里竖起中指,几个混混摇头晃脑地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被束缚起来的女警员和帮派的义体专家两人。
巴里像研究标本的医学生一样,端详着吉娜充满活力的娇躯,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吉娜身上剩余的衣物,唯独恶趣味地把别着夜之城警察局警徽的腰带留在了吉娜的身上,执法者的标签在此刻失去了震慑犯罪的效力,反倒摇生一变成为了犯罪者助兴享乐的情趣物品。
“不错,真好看,那些在夜总会里角色扮演女条子的骚货果然没法还原真正女警察的神韵,看看这个可爱的小警徽,原来没有了衣服后,和你的小骚屄挨得这么近!”巴里低下脑袋,贪婪地嗅着吉娜身上散发出的处女体香,这位女警察的阴阜意外地饱满丰盈,有一种成熟水果的诱人质感,肉感弹嫩的耻丘上是一排修剪得齐齐整整的黑色阴毛,两瓣粉嫩晶莹的阴唇紧紧地闭合守护着未经人事的处女屄穴,不知是汗水还是淫蜜的半透明水珠沿着大腿根缓缓滑落,有一种艺术品一样的美感。
“哦,原来是个处女,这下捡到便宜了。”巴里好奇地用手拨开吉娜闭合在一起的阴唇,义眼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一想到自己这个帮派成员会成为这个女条子的第一个男人,他惬意地笑了起来。
吉娜紧咬着双唇,无声地对抗着男人的侵犯,她明白自己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都会成为这场性虐的助兴剂,还不如用沉默维护最后的自尊。
“腿型和足型也不错,我都有点想把接下来的调教拍成超梦了,或许到时候可以送给NCPD那些肯定对你产生过性幻想的男条子们一份?”
巴里将目光从女警员的处女禁地挪动到纤细却不失肉感的长腿上,从软嫩的大腿根到匀称的小腿,再到小巧可爱的雪白玉足,矫健的锻炼痕迹和身体的自然美完美地结合到了一起,哪怕是静止状态都显露着一种跃跃欲试的活力,象牙质感的肤色更是令人食指大动。
巴里索性低下脑袋,用舌头在吉娜的美腿上舔舐了起来,一路从大腿根吻到足尖,留下一道湿答答的口水湿痕。
吉娜的脊背因为男人的舌尖侵犯而微微颤栗着,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并没有从这个变态的挑逗中获得快感,从下肢传来的只有恶心和不适,这让吉娜不由得感到一丝庆幸——她的肉体就像她的信念一样坚定,深陷敌营的女警员并不是那种被男人随手玩弄两下就丢盔弃甲的滥荡婊子。
“很无趣的反应啊,在享用前是得好好调教一番,就让你先高潮个十几二十次怎么样?”巴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用手抓着吉娜的臀肉说道,女警员冷哼了一声,并不觉得这个口出狂言的混混能说到做到。
“哈哈哈哈,我喜欢你现在的态度,因为和等会儿对比起来一定很有趣。”巴里在吉娜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狰狞的手印,大笑着走到了一边,他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了一根竖着的架子,像钉十字架一样把吉娜绑了上去,之后又从一个速冻箱里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麻痹(Numbness),漩涡帮独家的毒品,这位警官听说过吗?”巴里弹了弹装满白色粉末的袋子,嘴角咧开得很大,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吉娜的心头。
这就是NCPD派她和搭档来这里寻找的东西?吉娜紧张地缩了缩身体,可惜四肢被紧紧捆在十字架上根本动弹不得。
“别害怕,不是那种直接把你脑袋烧坏的家伙,这玩意儿的功效怎么说呢……反正在超梦爱好者里还挺流行的,你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
巴里将粉末倒进一个小小的吹具里,走到吉娜的身前,轻轻吹了口气,白色的粉末就像雪花一样飞入女警员的呼吸道。
“该死,你别想用烈性春药之类的玩意儿让我屈服,我在警局接受过耐药性训——”
反抗的话语还没说完,吉娜的声音突然生硬地停住了,仔细一看,她的眼睛同时失去了高光——并不是休克或者死亡,女警员的呼吸和脉搏依旧保持着正常的频率,甚至连体态都紧绷着,她更像是被巫师突然抽走了灵魂,对,一种相当违背科学原理的描述。
“起效得真快,要是有肺部过滤义体说不定还能多撑一会儿?”巴里走到吉娜的面前,用手捏住女警员的下巴,看着空洞的绿色瞳孔狞笑起来,紧接着,他从房间里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玩具”,像装修圣诞节的圣诞树一样,在吉娜失去反应能力的身子上布置了起来。
“对了,还可以做一点小小的手术,不对脊髓动刀的那种,让我找找反应增强器在哪里……”
巴里背对着吉娜寻找着富有漩涡帮特色的赛博组件,而在他的身后,吉娜此时此刻的样子只能用“惨烈”来形容:两个奶牛工厂风格的榨乳机一左一右地吸在她的两个雪白嫩乳上,淡粉色的蓓蕾已经在真空玻璃管里被吸成了充血竖起的红肿激凸,密密麻麻的按摩吸盘在乳肉上旋转骚弄着,转瞬间就已经将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玩弄成了情欲迸发的绯红。
这种近乎于“乳虐”一样的玩法,对于一个处女来说所提供的痛苦远远大于快乐,十几秒钟就能让一个正常女性濒临崩溃、痛哭尖叫,可被真空榨乳的吉娜却一点额外的反应都没有,就像是敏感的嫩乳和身体其它神经的连接被剥离了一样,看上去异常诡异。
而吉娜处女禁地的受虐情况比被榨汁的双乳还要更加过分一些:左右各十个的高频粉色跳蛋一端被胶布贴在吉娜的大腿上,振动的那一端鼓鼓囊囊地塞在吉娜的处女穴里,两瓣粉嫩肥厚的阴唇里外翻飞,甚至在空气里形成了一抹残影,不用伸手拨开这对儿阴唇就能直接窥见里面的半透处女膜,这种对于女性外阴近乎残暴的玩弄,按理来说至少会让身为处女的吉娜以分钟为单位翻来覆去地高潮泄身,可诡异的是,吉娜的蜜穴深处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身体剥夺了外阴处的快感一样。
除了跳蛋之外,还有一个与乳房上真空榨乳机形状类似,只是尺寸小了一大圈的小型榨机套在吉娜勃起充血的阴蒂上,正疯狂地套弄着这个女性独有的以快感获取为唯一目的敏感器官,如果在正常状态下吉娜说不定已经潮吹失禁喷射过去了,可她的身体依旧没什么反应。
还有就是一些布置在身体其它敏感部位的玩具装置,譬如塞在吉娜菊穴里缓缓抽送的扩肛器,密密麻麻贴在吉娜足底和关节软肉处的高频放电磁贴,在巴里的精心布置下,吉娜的肉体简直比赛博精神病状态的改造人看上去还要触目惊心。
那些从身体各个敏感带产生的快感到底去哪里了呢,为什么吉娜像个没有神经感受的石女一样暂停着?
巴里再过一小会儿就会让吉娜明白刚才那团白色粉末的作用,他正在耐心地给吉娜的身体上安装“反应放大器”,一种无差别放大一切感受的小玩意儿,一定能给吉娜一个惊喜。
“好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按照这些玩具的功效,你应该已经高潮了至少十五次——该一口气享受掉它们了。”巴里将另一团褐绿色的粉末吹到吉娜的脸上,很快,陷入时间暂停的女警员就像获得生命的石头一样有了反应,从足尖到头顶像癫痫一样颤抖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终于恢复了理性的神采。
从刚刚戛然而止的那一刻重新捡回思绪——不,在吉娜的主观意识里她还停留在吸入粉末的第一秒,她张口顺着之前的句子喊道:
“我在警局接受过耐药性训练,根本不怕春药……嗯?嗯哦哦哦哦!?嗯噢噢噢哦哦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冷静理性的声音在短暂的停顿后一瞬间转变成了让人血脉偾张的莺啼浪叫,吉娜以一种本人都从来没听见到过的放荡腔调高亢地淫叫着,她刚刚恢复神采的双眼一瞬间像窒息一样翻白了上去,丰润的红唇张开成一个夸张的“O”型,粘连着涎水的软舌在空气里溺水一样挣扎着,甚至有一缕鲜血直接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就好像这个女警员的大脑在一瞬间被黑客骇入并烧坏了似的。
其实这个比喻和真实情况也没差到哪里去——在毒品药效接触的那一瞬间,身体在性爱玩具蹂躏下积压的十五次猛烈高潮化为足以将神经灼坏的电流,一同涌入了吉娜的大脑,让她的清醒理智一下子就碎成了癫狂快感的肉欲碎片。
女警员的快感处理中枢就如同一个被放大电流烧坏的电容器,一瞬间所有的多余指令都被消除掉了,只剩下全身上下致命快感的输入和绝顶高潮的输出。
只见吉娜的娇躯在被束缚得严严实实的架子上激烈地晃动了起来,从酥胸到小腹,再到快感刺激最为强烈的下体,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着,她一瞬间像猫咪一样弓起蜂腰,抽搐痉挛的膣道向外激射出散发着雌性淫香味儿的半透高潮淫液,就这样夸张地潮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