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花一脸嫌弃:“男的是?我相公兆天明,女?的应该是?潘蕊蕊吧!”
毛守正突然就明白,为何这女?子刚出来时身上会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怨气了,丈夫与其他女?子偷情,又被僵尸吸了血,□□着干尸被大?庭广众地欣赏,那可真?是?有?点丢脸的。
“是?该死!”江兮云拉着毛守正远离尸体,这晦气咱不沾,僵尸夫夫可不玩这一套。
毛守正看着张水花,死了丈夫,这女?子脸上却毫无悲伤之色,甚至有?一些放松和?如释重负的感觉。对于丈夫的死,她是?喜悦的,甚至有?些庆幸。目前她身上没有?恶气,心还是?善的,但长此以往下去?,心中压抑的东西反弹上来,那很容易酿成家庭悲剧,手刃夫君,看来这男人死在现在也挺好的。
喜事
“张水花,这相公不会是你害死的吧?前几天在你们家窗口听到你和他吵架,亲口说要杀了他。”一旁嗑着瓜子的女子说。
陈达:“陈嫂,刚才道长说了,他们是被飞僵杀死的,你别信口开河,在这胡说八道。”
陈嫂:“什么道长?随随便便来个人就说是道长,我还说他们是骗子呢!”
“诶,你叫什么?是哪条路上的道长?我走南闯北多年,认识不少门派,只?要你说的出来的,我都知道。”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摸着自己的胡子,从人群中走出,路过一个女子时,还浪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十分不正经。
女子红着脸走开,骂了一句:“老畜生!”
毛守正见状皱了皱鼻子,看着那男子说:“我姓毛,认识我的都叫我毛道长。没门没派,不走哪条道,闲云野鹤一个,边玩边除妖。”
男人:“那就是骗子了。”
陈达:“水主才,别在这胡说!”
毛守正:“水煮菜?名字很特别呀。不过我可不是骗子!”他憋着笑从怀中取出金龙临走前给的宫牌,上面方方正正刻着四字,不巅山宫。
这宫牌到毛守正手上的时候,他是真不敢碰呀!又破又旧,满是虫洞,稍一用力便会碎成粉末,直感叹这不颠山宫真是穷到天崩地裂。
而现在这块除了上面四个字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是后来毛守正用相似的硬木新?做的一枚,与之前那块看起?来无差别,只?不过硬了一点,扛摔。
水主才伸手没礼貌地说:“拿给我看看!”见他没反应,便走过去?抢。毛守正把手稍微抬高了一些,水煮菜就拿不到了,因此就只?能跳起?来抢,动作滑稽可笑。
陈达:“哈哈哈哈,水主才,长的矮就别在这献丑了,你求毛道长两句,说不定他便给你瞧两眼。”
“哼!”水主才狠狠地瞪着毛守正,威胁道:“你再不给我,我就让我爹来抓你,将?你赶出这水村。你这样的骗子来一个我抓一个,来两个我抓一双。”
“喏!”逗小朋友好玩,但毛守正不欺负人,就把木牌给了他。
水煮菜看着木牌,又看看毛守正,不甘不愿地把东西还给他,没好语气地说:“不知道是不是你哪里?偷来的,哼!”
陈达笑着说:“就是毛道长的东西,何有偷一说。”转头看着毛守正,一眨不眨地盯了他好久,直到觉得眼睛有些干涩了才说:“不过道长可知毛蛋!”
嗯?
毛守正挑眉,这年轻人竟然知道毛蛋,口味还挺重啊!
“我知道毛蛋,但我不爱吃!”
“我说的毛蛋并非食物,而是一个人,是两百年前的一位道长,叫做毛蛋!”陈达说。
“哦~你说的是他呀!”毛守正表情有些破裂,脸上微微露出尴尬的笑容。
因为这毛蛋不是其他人,就是毛守正自己。当初来这养胎,刚好房东上门做登记,要知晓两人的名字,又恰逢那时候不颠山宫的人在到处传道,因此毛守正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名,虽说当初紫阳除魔王那事过去?了几十年,但万事小心总没有错。
那时候的毛守正还没有现在这样骗人骗得炉火纯青,他不想改姓,于是一直就在毛子上纠结。
毛守正:“我叫毛……”我看了一圈一本书,没看到一个字,没见着这水村人怎么如此不爱学习?
房东:“你叫毛什么?”
毛守正:“我叫毛……”说是时那时巧,一个人手上拿着颗毛蛋,散步走过门口,毛守正见到过就立刻决定了自己的名字,毛蛋!
“毛蛋是我先?祖的名字,百年前我家先?祖曾来过这儿?,说这山好水好人也好,我这次回来是来怀念过去?的。”0
陈达不解:“怀念过去??”
毛守正:“替我的祖宗怀念过去?,顺便来看一看先?祖口中的世外桃源。”
陈达:“原来如此!这村的确山好水好环境好,村民相处也……比较不错!”就是嘴巴碎了点,总说闲话,讲话不着根,爱夸大其词。
“道长,这村里?真有僵尸嘛?”百年前,毛守正讲过僵尸的事情,而且不颠山公也时不时来宣传,再加上近几年僵尸作乱的确比较多,水村的人虽然住在岛上,可对外界的事还是知道的多的,因此对僵尸并不陌生。
虽说不陌生,但百年来水村从来没有出现过僵尸,连谋杀案都没有出现过,现在突然出现两具干尸,又说是僵尸作怪,村民无一例外都非常害怕。
毛守正:“是的!而且这僵尸道行?不低,大家夜间尽量少出……”
“村长来了,大家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