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看向铃木惠子的眼神,仍旧是夹杂着丝丝不屑的,嘴里的话看似是她在履行自己系主任的任务带领新老师去上课,实际上却是在暗中威胁嘲弄铃木惠子。
“腾龙学院作为华夏的最高学府,不仅学生不能有水分,老师也不能,所以为了能保证教学的质量,学校会定期对学校任教老师进行抽查和评分,当然,我们学校始终贯彻的都是以学生为本的先进教育理念,所以在考核时候,不仅会看铃木老师的教学能力,还会看学生对铃木老师的满意度,如果没雨合格的话,铃木老师就只能自己收拾东西滚蛋了。”
……
“不远千里来到华夏国,什么都还没做呢,就被三振出局,那滋味,可不好受呢!铃木老师!”
看着潇荷脸上闪烁着的,毫不掩饰的恶意表情,铃木惠子的反应反而很平静。
铃木惠子今天也穿着一身职业西装,不过她的西装裙摆比潇荷的裙摆要短很多,刚刚到大腿的为止,将她挺翘的臀部线条包裹的更加性感,那一双从职业短裙中露出来的雪白长腿并没有穿丝袜,而是直接一路向下延伸,再露出那双雪白可爱的玉足,玉足踩着裸色的高跟凉鞋,让那还涂着指甲油的脚指头看起来更加可爱,诱人,而高跟鞋上面的绑带,则是缠在她的小腿上,显得她的小腿更加的纤细漂亮。
她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像一匹漂亮的名马一样。
“谢谢潇荷主任对我工作的解释,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努力的。”
说完之后,铃木惠子就推开教室门,踩着露齿的高跟凉鞋,姿态万千的走进教室中。
身后的潇荷看着她这幅模样,冷哼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身为系主任,她当然知道学校里的学生们对岛国人有多厌恶,她就等着铃木惠子自己乖乖滚回岛国的那一天!
教室里,铃木惠子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的女学生们一张张青春靓丽的脸蛋,露出一个笑容。
“各位,我是这学期负责教授你们心理学的老师,铃木惠子!老师知道,能进入腾龙学院的学生们,都是非常优秀的,所以在上课之前,老师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大家知道什么叫做心理学?心理学是要做什么的吗?”
因为腾龙学院里面大部分学生都是华夏女生的缘故,所以学校要求过,不管是本国籍还是外国籍的老师,除了特定的课堂之外,都要讲华夏语。
这样,也能更快帮助外国籍的老师融入到学校中。
这些日子铃木惠子虽然一直努力练习华夏语,但因为华夏语太过于拗口的缘故,她的华夏语虽然有所进步,可也没有进步太多。
铃木惠子在踏入教室之前,就做好了被嘲笑的准备,但等真正面对这群学生的时候,铃木惠子才发现,自己的准备还是做少了。
她的话音才落,台下的一众学生就直接笑开了。
“哈哈哈!她说什么?深么交做心律学?我天,这华夏语也说的太差了。”
“现在腾龙学院已经这么拉了嘛?连这种话都讲不明白的女老师都招进来,学校是生害怕我们听明白了课程吗?投诉!我一定会像学校投诉你的。”
“不是吧不是吧,这一学期,我们就要跟着这样的人学心理学?确定不会把我们学到自闭吗?”
虽然铃木惠子自己的华夏语说的不太好,但是听还是听得懂的。
台下的质疑和嘲弄一句句传入到她的耳朵里,铃木惠子却只当做没听到。
腾龙学院作为与国际接轨的学校,能进来读书的大部分学生都是家庭条件极好的学生,这些学生从小就是接受几国语言教育的,所以不至于听不懂岛国语。
铃木惠子知道,这些人只是想要借题发挥。
要是换做才进腾龙学院的她,肯定早就发飙了,不过在和井野聊过之后,铃木惠子心头又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干嘛和这些下等人一般见识呢?
像卑贱的华夏人理解不了她的想法,也是正常,她跟这些卑贱的下等人一般见识,就是在拉低自己的格调。
这么一想之后,铃木惠子就冷静多了。
既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那她就按照自己先前做的教案那样,开始正式授课。
“在开始心理学课程学习之前,我们先来了解一个概念,那就是心理学到底是什么?其实从广义上来讲,心理学也算是一种科学,别看心理学每天研究的是一些虚无缥缈的情绪变化还有精神变化,但其实,心理学就是就精神学下的科学……”
“心理学研究的个体对象包括认知,情绪动机等等,要是心理学学得好,以后还能帮助警方破案,救助更多的人,当然,心理学不止能够研究个体,群体也在我们的研究范围之类,比如说群体的凝聚力,从众行为,以及社会影响力等等。”
“最后,大家也要明白,我们学习心理学是要什么。”
“我们学习的目的,不是为了去窥探别人的隐私,而是要借助这一门学科,为更多的人提供心理咨询,提升他们的生活质量还有幸福感,只有做到这两点,才算是一名成功的心理学家,老师不求她们以后都能成为成功的心理学家,只希望大家能遵循正义的原则,让更多的人能走出心理困境,重获新生。”
铃木惠子说的大义凛然,像是一个真正为了带领学生走向更好的好老师。
不过,台下的人可不买她的账。
才说完,立马就有人怼她。
“铃木老师,听说你是毕业于西京大学的心理学专业,那你的心理学应该学的很厉害喽,那你应该拯救了很多人吧?那你有没有拯救你们无可救药的小岛国人?”
“我天,我怎么跟做梦一样?我居然有一天会听一个小岛国人讲心理学是为了给人带来幸福感,真是笑死人了。”
“铃木老师还真是一看就没有受过社会的毒打,否则,怎么可能说得出来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