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医生测出什么了?”
宋茴低头想了想,说:“不喜欢我进攻对吗?”
说的都是废话。
贺韵快没耐心了。
下一秒,宋茴为难起来,仿佛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我要撤退吗?”
贺韵皱眉。
她听的出来,宋茴不是在说象棋。
但她不确定,宋茴这样扭捏的人,会借象棋和她表明心意?
“怎么不说话?”
双手支撑着桌面,宋茴慢慢俯下身。
“我现在不是宋医生,你可以明说。”
她的意思是,只要贺韵给一个明确的答复,她就会缩回她的乌龟壳,再也不对贺韵有任何非分之想。
贺韵有片刻的慌乱。
她搭在桌面上的手腕微微颤抖回缩,被宋茴捕捉了个正着。
嘴角微微抿开一点弧度,宋茴握住她的手,戏谑道:“手好凉。”
贺韵下意识的要收回手,就听到宋茴轻“嗯”了一声,她立马抬指反握,生怕宋茴真的放弃她。
这两个月,她已经尝够那种肝肠寸断的滋味了。
宋茴失笑。
再开口时,语气温柔到极致,“嗯,带你去吃饭。”
她绕过桌子,把贺韵从座位上牵起。
纵然舍不得,贺韵还是抽回了被宋茴紧紧牵住的手。
“我真的没胃口,宋医生自己吃吧,吃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浪费时间在我这儿。”
她说完就走,没平时里那么骄纵,语气淡淡的,有伤感藏匿其中。
宋茴没拦着,任由贺韵离开。
她知道,贺韵还没从黑豆被打死的阴影中走出来。
她想要的答案,也始终差一点。
但没关系,可以等。
知道会有人照顾贺韵,宋茴放心的回家洗了个澡,然后该吃饭吃饭,该健身健身。
她的心情没有受影响,生活亦没有。
到第二天中午,鞠景发来消息说有事先回学校,但贺韵的出院手续还没办。
趁着午休,宋茴去把手续办了,等她到病房,却没见贺韵踪影。
问护士才知道,贺韵提早走了,没有朋友来接,她也没什么行李,检查单都没拿。
宋茴把一抽屉的单子收好,一边下楼一边给贺韵打电话。
意料之中的,没接。
无奈,宋茴只能开车到猫咖找她。
但猫咖也没人,玻璃门锁着,静悄悄的。
宋茴在门口站了会儿,打电话给鞠景,鞠景没接,发消息告诉她在上课,问她有什么事。
不想耽误鞠景上课,宋茴回了句“打错了”,把电话拨给程紫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