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
他们心照不宣。
而等到翌日白天,俩人手拿着道具就往桑园进发了。
穿过桑树来到那块空地,乔听绥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顽皮的时光。
有些恍惚,以前他还那么小一点,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母亲也走了那么多年了。
“哥哥,怎么说?要挖吗?”
乔听绥心一横,撸起袖子,撂起锄头。
“挖!”
两个人一锄头下去就是从白日到黄昏,眼看着都挖遍了,很深了,还什么都没有,乔听绥自己都累到想放弃。
但没想到越知淮朝着另一边一锄头,直接劈到了木板。
乔听绥都被吓到,还以为挖的不是盒子而是棺材!
“你别吓我。。。。。。”
“哥哥,好像找到了。。。。。。”
乔听绥有点紧张,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等到他们缓缓把东西清理出来后,乔听绥才惊觉,和刚才在照片里看到的那个古董妆奁,一模一样!
“会不会,就是这个?”
乔听绥心里也没底。
因为他到现在,就算换了个思路去想“盒子”,他还是觉得是个保险箱。
“算了,打开看看吧。”
“可是这有锁。”
乔听绥无所谓摊手:“就这破锁,我懒得找钥匙,一锤子锤开就行了。”
“啊?这可能真是遗物。。。。。。”
“我妈没传给我证明也没那么重要,里面的东西还在就行。”
“啊,那我开了?”
“嗯,开。”
等到一锤子下去,战战兢兢打开它的一瞬间,看到里面的东西,乔听绥震惊得双瞳都在颤抖。。。。。。
不敢想象的秘密
自从看到了妆奁里的琳琅满目,乔听绥几乎是彻夜难眠。
他在门前坐了许久,坐到红日露云边,也没再说一句话。
越知淮没敢上去打扰他静思,只是在他身后默默守着,没有合眼。
有个乔听绥从来想不到,更不敢想的秘密在心里腾起,而且思绪一直倾向于事实,不容他在脑海里内耗。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从外祖父的死开始,连带着他的存在都显得尤为可笑。
“知淮,天亮了,我们该回去了。”
“好。”
驱车几小时的时间里,二人也没有半句交流。
越知淮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不时瞟向他。
但乔听绥都面色如常地倚着,侧着眸子看窗外景色。
可是越是安静,他就越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