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上了床,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
(三)「对不起,妈妈,我控制不了它。
」鲍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说着,疲倦的双眼已经合上:「你用不着道歉,这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是的,就是这样…」他也笑了起来:「这是自然反应。
」「晤…晤…」黛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浓浓的睡意袭上心头:「很自然…」雨下个不停,雨点不断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鲍看着妈妈钻进被窝,他帮忙给她盖好被子。
当她合上双眼后,他站在床前又看了几分钟,然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前,找了点点心裹肚。
之后,他来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已经来临。
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天,鲍想着。
他拿出一个手提灯,点亮它,然后提着灯到里间去看看他们的囚犯怎样了。
他停在门口,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打开门,向里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动不动,彷彿真的死了一样。
鲍放心地把门关上,把椅子顶回原来的位置。
屋外,雨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混杂着狂风不断地冲击着他们孤立的小屋。
老天爷看来真的生气了,不断地把怒气发泄在他们可怜的小屋上。
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屋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鲍感觉他和妈妈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繫,天地间彷彿只有他们母子俩…鲍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经历。
一个陌生人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第一次被人逼迫光着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妈妈高超的口交技巧。
一想到妈妈,他就不由得烦躁起来。
他向床上看去,妈妈就躺在床上,脸冲着自己的方向。
她睡得很香,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脸上,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寧静,嘴角还掛着一丝微笑。
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脸蛋红扑扑的,显得格外的娇艷迷人。
雨越下越大,简直像是滔滔的江水从天上倾泻而下一样,击打在屋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这响声彷彿重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鲍的心上,不断地撩拨他的心绪,使他愈加地烦躁不安。
他喝干了几瓶葡萄酒打发时间,但是无济于事,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不安,而妈妈仍然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甜甜地睡着。
鲍看了一下手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但是妈妈仍然没有挪动一下身子,看来她睡得的确十分的沉。
鲍不耐烦起来,他已经去检查了几次陌生人的情况,那人还是没有挪动的跡象,但是已经有些呼吸了。
「看来我真的把他敲坏了。
」鲍得意地笑着离开了房间,头脑由于酒精的作用已经有些发昏了,他摇摇晃晃地返回了大厅。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彷彿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后燃烧,烘烤着他的后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形成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
他知道她的里面没有穿衣服,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地一跳。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妈妈用嘴巴吮吸自己的鸡巴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把这幅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了至少一百次。
事实上,他的阴茎整个晚上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于勃起的状态,而只要想到妈妈曾经给自己口交过的事实,他愈加无法使自己软下来。
屋顶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一样,和着葡萄酒催开的理性的禁制,潜藏于心底里的邪恶的欲望慢慢地在身体里蔓延、滋生,并不断地壮大。
他知道在单薄的被单下,妈妈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这微不足道的床单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隔阂,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的爆发。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于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当然更没有想像过妈妈用嘴巴使自己射出来的事实。
当他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在妈妈的嘴里时,他的大脑瞬间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妈妈性交,赤裸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淫乱地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