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面石竹疼得抬起头,眼泪飚出来,妈妈,求您了,我不要带铃铛。
我不要恩客不要?!哼!这可由不得你。
妈妈两腮上的肉像窗帘一样掉下来。
我把你养这么大,吃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现在是时候赚钱孝敬妈妈了。
说着另一只花瓣也被穿了孔,用长丝线挂了那两只铃铛。
石竹泪眼婆娑的从矮凳上起来,不敢坐直身子,妈妈拉起她,走两步,让妈妈听听声儿。
石竹被妈妈拉带着,踉踉跄跄走了几步,铃声叮叮,刹是好听。
妈妈满意地点点头,先歇会儿吧,今天恩客可能会早来呢。
晚饭时间还没到,妈妈就催着给石竹送吃的,赛赛拎着食盒走进厨房,厨娘一个人站在案板后面,赛赛跟她说话,她好像没看见,随便哼了两声,赛赛放下食盒觉得那神情和声音都不太对,便假装离开,猫下身子钻进橱柜后面。
橱柜的后面大厨正蹲在厨娘的pi股后,拿干面杖在厨娘的裙子低下往上捣着,伴随扑哧,扑哧不洁的水声,厨娘喘着粗气,面色潮红,压抑着呻吟。
两条腿发抖,双手紧抓着身前案板。
赛赛吃了一吓,猫腰又退回门外。
按规矩,姑娘的初夜是要投标的。
前庭掌灯了,照例的歌舞唱罢谢幕,妈妈亲扶着打扮的像新嫁娘般的石竹走出来,使出浑身的解数卖弄眼前的姑娘。
瞧瞧我这个女儿,刚刚十七岁,正当花儿出苞的时候,你看这脸蛋儿,就像苹果一样,咬一口水愣愣儿的。
这身段儿,该突的突,该凹的凹,这细皮嫩肉的,大爷您想捏都下不去那手……牵着石竹的手在前庭溜了一圈,清脆的铃声叮叮伴着脚步,周围的男人有几个露出笑意。
敢问哪位大爷要给我这个女儿开苞呢?抛下这个问题,妈妈就招呼人把石竹带回房间,只等着恩客进门。
叫价钱的时间并不长,一个魁梧粗壮的男人就进了石竹的房门。
喊叫,求饶,呻吟,以及伴随的家具的撞击声,是勾栏院夜夜的催眠曲。
初夜对每个女人都有非凡的意义,对于鸨母则是最赚钱的好时机。
而对于勾栏院就只是寻常普通的一夜罢了。
当赛赛拎了食盒走进石竹房间的时候,石竹正光溜溜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黑乎乎的男人搂在怀里,长满黑毛的手在石竹的胸前抚弄着,石竹在他怀里像只瘦猫一样,双手死命的推挡着。
看见赛赛进来,好像见到救星,赛赛,给我冲壶茶来,爷,容我喝口水吧赛赛端着茶壶刚要走到近前,石竹啊的一声惨叫,她被男人压在床上,那个男人两腿站在床下,小腹紧紧顶在石竹的双腿间,两只黑毛手揉捏着她的酥胸。
赛赛的手一哆嗦,茶壶差一点掉在地上,忙低了头,将托盘放在桌上。
石竹哀叫:爷轻点,疼!那男人喘着气哼了一声,身体一动,肚皮碰上pi股啪!啪!啪声音清脆响亮。
混合了石竹急促的喘息,和哀叫。
赛赛慌乱地跑出房间,没到楼梯口,又被另外房间的人叫住,试探着推门进去,叫人的男人正笑嘻嘻地抱着一条女人腿,另一个男人抱着另一条腿,椅子上有个女人用肩背坐着,pi股向上,两腿打开正被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的手滑进女人两腿间逗弄着,一边吩咐拿壶酒来。
赛赛不敢多看,忙应了跑下楼去。
厨娘问赛赛要酒的人在干什么,赛赛红了脸说不出,厨娘伸出两根指头分开问:是不是这样?看到赛赛点头,她拿出一把特别的酒壶给赛赛,酒壶似乎不是瓷的,壶身密密粘着粗沙。
壶身很小,却有个很粗很长弯弯曲曲的壶嘴。
厨娘另外有备了一坛酒放进赛赛的食盒里。
赛赛进房里来,男人便关了门让赛赛在旁边伺候,男人拿了酒壶,用两根手指撑开女人私处,向里边灌酒,女人咬着手指嗤嗤笑看着一旁惊呆了的赛赛。
男人慢慢把酒壶嘴伸进女人私处,压下去,旋转壶身提上来,再压下去。
一压一提,酒顺着女人肚皮流下来,两个男人抢着添吸。
一会儿,酒干了,男人吩咐赛赛添满酒,再插进去。
直到坛子里的酒喝光才让赛赛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