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想图书馆那样的事情重复发生了,不然有一天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
陆栖庭拽回她的手,耐人寻味地说:“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那你赶快想。”
邓月馨不耐烦地说完,转头就看到远处有个人影走过来,她连忙拍陆栖庭,小声道:“有人来了。”
知道邓月馨脸皮薄,陆栖庭松开她,又自然牵起她的手往桥的另一头走去。
等到那人擦肩而过,走远了,邓月馨才问:“想好了吗?”
陆栖庭仰头看着夜空,繁星满天,微风清凉,他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然后笑着说:“第一,你不可以不回我消息。”
邓月馨不满地辩驳:“怎么还分条啊?你要这样,我是不是也可以加条件?”
陆栖庭笑笑:“宝宝想加当然可以,但同不同意另说。”
邓月馨:“……”
她又立马不甘心地说道:“那好,我还要再加一条,一星期你只可以做一次!”
陆栖庭皱起眉,用沉默反驳她。
邓月馨说:“这也不能怪我,你跟个……动物似地天天发情,叁番五次找我,我很烦的。”
陆栖庭点点下颌,拉长了音“嗯——”一声,说:“如果那一次可以想做多久做多久,那我非常同意。”
邓月馨:“……”
这种条件她要是能答应,就是在给自己挖坑。
之前这狗男人说他想做叁天叁夜,要答应了,她死在床上恐怕都有可能。
陆栖庭看着她的表情笑起来,“看样子宝宝不同意啊。”
邓月馨用想刀一个人的眼神看陆栖庭。
陆栖庭神态自若说:“第二条,你让我一次做个爽,加上第一条,那我就答应不在公共场合弄你,更不会当着他人的面叫你难堪。”
邓月眯起眼睛,“一次做个爽是什么意思?”
男人薄唇轻飘飘道:“字面意思。”
邓月馨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哼笑一声,咬着牙说:“好啊,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做吧。”
她拽住陆栖庭的手腕,拉着人就火急火燎往旁边的大片油菜花走去。
陆栖庭惊讶地看着她,直到她将自己拉离道路,沿着油菜花中间的田埂一直往里走去。
花香扑鼻而来,陆栖庭问:“你认真的吗?”
“当然!”邓月馨声音充满愤怒。
陆栖庭说:“你知道一次做个爽是什么意思吗?那代表天亮了你都不一定能睡觉。”
邓月馨脚步没有停留,“啊,我知道啊。”
陆栖庭挑眉:“你知道?”
“不是说想做吗?我满足你啊!”
远离了路边,光线随着脚步变得越来越暗。
陆栖庭唇角勾起笑,任由邓月馨拉着走了五十米,又钻进油菜花里走了十来步,然后他被邓月馨推倒,压着成排的油菜花仰在了地上。
视野里一片黑暗,只有油菜花头顶的天空可以看见路边灯光远远传来的微弱光线,淡到几乎看不见,却又清晰印着上方油菜花的剪影。
陆栖庭伸手摸过来,邓月馨将他按了回去,沉声威胁:“躺好不许动。”
陆栖庭果然乖乖躺着。
邓月馨在黑暗中无声笑起来,跨坐到他膝盖上坐好,左手从他胸口往下一路摸到陆栖庭腿间半硬的肉棒,然后一边毫无章法地抚摸起来,一边伸手进背包里找那包小塑料袋装的小米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