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也不说就给冉伶发过去?,常常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
她就是想让冉伶心痒,想?让冉伶快点?儿回来,特别特别有心机。
“不想?喝水。”冉伶看着她,轻声说:“想?亲你。”
看似专心看电影的女人睫毛颤了颤,随后被冉伶搂着脖子转过脸,温热的唇贴了上去?,含了她的唇几下,湿软的舌头探了进去?,搂着她的腰,压在她身上亲她。
吻是由冉伶主导,温柔地进行着。冉伶的手从她的脸颊往下,总习惯性?地抚一抚她颈侧的疤痕,继续往下,指尖顺着动情凸起的尖端蹭了蹭,惹得虞听呼吸一颤。
不一会儿,冉伶从湿热的吻里?退出来,低头专心地欣赏她的身体,掌心有节奏,有技巧地抚动着,虞听的呼吸也随之起伏,像被牵引了一般,会颤动,很?敏感。
冉伶的掌心停留在她的腹部,感受她的温度,只剩虎口还轻轻挠动着,“腹肌练得好漂亮。”
冉伶今天画的上挑的眼尾,弯起笑来格外像狐狸,和她对视:“给我发自拍的时候,有幻想?我在摸你吗?”
会的,虞听会有这样的幻想?,冉伶很?懂她。
“嗯”不知道是应答还是喘息。
因为?经常会在这里?做,影厅也备有指套和洗手液。冉伶让虞听帮自己洗手,虞听听话照做。冉伶自己呢,一边被捧着手享受清洁的服务,一边凑到她脸侧不断亲她,发出密密麻麻的轻盈暧昧的“啵啵”声。
虞听垂着眼,脸是红的。
这种事?情靠的并不是体力,是技巧,冉伶就是个?浑身都是技巧的女人,很?轻易的让人欲罢不能。
她只是坐在她身侧,一只手捧着虞听的脸,另一只手温柔又游刃有余地挑逗着她。只是几下,虞听就蹙起眉,难耐地用脸去?蹭她的掌心。
虞听忍耐着不想?泄出声音,她便把指尖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害怕咬疼了她,只能这样半张着唇,无法控制地溢出一些脆弱而愉悦的音符。
“你今年不许再出差了。”
“好~姐姐保证。”冉伶真是不舍得了啊,想?想?听听那些小心思,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就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主人快点?儿回来,可怜死了。
她越可怜,冉伶就越喜欢。笑得妩媚而怜爱,又叹息,趴她在她身上:“明年也都陪着你,好不好?”
“嗯……”
最后才?说:“我爱你”
结束以后,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继续看没看完的电影,冉伶的心思根本不在电影上,一直在摸虞听,把她新换的睡衣弄出了好多?褶皱。后来假装看电影都假装不下去?,把她拉回房间里?,一起对着镜子拍了很?多?,很?sex的照片。
——小狗的愿望达成了,让主人对自己更着迷。
如果重来一次
有一次,虞听去hear看店,跟喝醉了的?齐悯聊起天。齐悯又来hear买醉了,因?为hear会对她免单,当然这并不是钱的?问题,还?会有人送她回家,还?挺安心的?。
烂醉如泥的?女人倒在沙发上,她的?一头红发早已染成了别的?颜色,铜棕色,显得她更成熟了一些。没听说齐悯最近有谈恋爱或者跟谁暧昧不清,虞听问齐悯有没有追到金雅,齐悯说没有。齐悯忽然问虞听,有没有追回冉伶。
齐悯真的?喝醉了,都?忘了虞听和冉伶都?已经领证快一周年。齐悯又问虞听,你什么时候会对冉伶腻了呢。
你明明很容易就会对一个人腻了的?,就像从前。你真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太乖了。
从前虞听是多么矜骄的?一个人,她眼里只有自己,足够利己,感情够丰富,喜欢她的?人多,她又没有心,就够潇洒。她为什么偏偏栽在了冉伶这儿??为什么没有为其?他对她真情的?人袒露真心?因?为冉伶够狠,冉伶狠狠掰开了她的?心,对她用尽手段也丝毫不心软不心疼,把她的?骨头折断了再教她走路,她又何尝能离得开她——当初离开她时一股脑冒出来的?病情折磨就是骨头断裂时钻心的?痛,让人光是回想起来就生畏,这就是冉伶想要?的?结果。
显然她是成功的?,现在的?虞听根本不敢再想象离开冉伶这件事。
这是一种无形的?精神?禁锢,虞听没办法挣脱,和她相处的?越久越对那个女人迷恋,冉伶天然的?魅力把所?有路都?被?堵死,更加不敢想象离开的?事。
或许虞听的?人生还?可以有其?他救赎,但冉伶强势地划清了一切可能,她已经占领了她。
彻底喝醉的?齐悯爱发酒疯,说金雅无情,无懈可击,她们的?关系无法进展,停留在那一声“小雅”。其?实一开始齐悯也没想着要?怎么样,只不过是虞听回国带回来了一个她的?熟人,起初不动声色,后来又遇到了几次,想着关心一下自己昔日的?妹妹。死缠烂打的?相处多了,似乎就形成了一个求而不得的?故事。
“她最近跟那个乌鸦走得好近。”
虞听想了一下,“裴鸦?”
齐悯气愤地说:“乌鸦,每天也穿得黑漆漆的?,你说,她不会就幻想自己是一只乌鸦吧?说话也总是端着,以为自己是乌鸦伯爵么?”
那女人确实很装。虞听想。
齐悯睁开一条眼缝,问:“你说……小雅会不会喜欢上她?”
“或许会?”这是虞听凭感觉得出的?结论。
毕竟她们看起来势均力敌,形同陌路却又好像同路人。共同话题也很多。虞听仅有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