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问人家要。”及川赖抿了抿嘴巴,“而且你短时间里又回不来。”
“哦。”
从日本飞到阿根廷要很长的时间,两人除了看电影就是睡觉,及川彻很快就坐不住了。
他打排球打多了,这会长时间不能动弹实在太限制了他,行程刚飞到一半,及川彻就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都在发痒。痒着痒着,嘴巴也很快跟着痒了。
他现在需要跟及川赖聊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此时的及川赖也十分心有灵犀地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
及川彻问:“爽朗君干嘛去了?”
“?”及川赖没反应过来,“谁?”
“就是菅原,你们队伍先前的2号,长得一副很不安好心的样子的那个,今年刚毕业的三年级生。”及川彻库库一顿形容。
及川赖一噎,无语了一阵才说:“……不要随便给别人起外号,而且菅原前辈人很好,哪里有不安好心。”
“听社团里的二年级前辈说,共通考试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菅原前辈现在大概在东京准备两所学校的校内考试。”
“听社团里的前辈说?”及川彻凑近了些,“我看你们两个之前不是天天电话联系吗?怎么这么又需要一个二年级的前辈当传声筒了?”
“……前几天的时候正好听到的。”
及川赖说的含糊其辞,及川彻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最后在空姐的提醒下安安分分回去坐好。
及川赖什么都没说,但又像是什么都说了,反正及川彻的嘴巴现在是一点都不痒了,他手痒,现在就想赶紧下飞机把自家弟弟的感性线信进度传给iwa酱看看。
八卦就需要和人分享,哪怕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
远在国内的岩泉一是在半夜三更接到及川彻的狂轰滥炸的,当时他在想,如果手边的枕头是及川彻的脑袋,那他这会早就挨上好几个拳头了。
及川彻和及川赖抵达阿根廷时正是白天。
及川彻发完消息后心满意足地把手机插回兜里,回头问及川赖:“走吧,现在我们去哪?”
然而及川赖的眼神十分淡漠,看他就像是在看一只智商不怎么好的香香猪,那双眼睛已经传递了一切:准备出国生活的不是你吗这种事情你问我我又不知道。
及川彻灰溜溜地翻出岩泉一先前帮他记好的号码,用当地的电话卡拨打给接机的人。
接机大叔是一个很面善的中年男子,很快就凭借多年的接机经验找到了在机场里晕头转向的兄弟二人,载着两人的行李驶向俱乐部。
等到晚上,两人又拖着行李走回俱乐部边上的公寓。小小六十平的平层,两个一米八几的高中生连带着好几个大行李箱,一进门就显得非常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