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疏”是什么意思?
武则天当然心知肚明,本来她这几天在纠结,是不是要对儿子下手,防止其干扰自己的大事,可现在她想通了,先跟儿子行乐一番,一切等明日再说不迟!
想到这里,她转过身,却见儿子已经到了床边,裤裆顶得高高的,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缘故!
“呸!你这个色胆包天的不孝子,不怕皇帝突然来吗?”嘴里骂着,眼睛却是紧紧盯住那东西,一眨不眨!
李弘还有什么不懂的?
笑嘻嘻放肆的说道:“那儿子就来给母亲赔罪,先尽尽孝?”说着一把探进武则天衣襟,抓住那弹力十足的雪乳,“嗯……”武则天发出长长的一声鼻音,娇嗔道:“这哪里是尽孝?分明是欺负人……”
“孩儿怎敢?”李弘弯下腰,伏在武则天耳边,腻声道:“孩儿还指望母亲早日生下嫡孙呢!”
“你,呜……”武则天正要再说,不提防李弘已经张嘴封住母亲的嘴,母子二人拥抱着,翻滚到一起!
不多时,二人的衣服都扔到四周,赤条条仿佛两条人形肉虫,赤裸相对!
“你这害人的东西,好像又大了!”当然不是错觉!
李弘心里清楚,以前他的阳物也是尺寸不小,可服用了突厥人的丹药又用了龙元丹后,更是大若驴物!
大棒槌般的鸡巴,武则天看在眼里喜在心中,真真儿是爱不释手!
她也不嫌腌臜,突然伏在儿子腿上,檀口轻张,将鸡巴吞入嘴里,只是这鸡巴实在大的吓人,尽管她非常努力,可也只是含住差不多三分之一!
几次尝试吞入更多无果后,武则天也就作罢,转而专心的给李弘做起了口舌之亲!
真没想到母亲的口技如此精妙!
仿佛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如果不是有龙元丹稳固精关,李弘差点大意失荆州!
武则天的舌头仿佛一只藏在嘴里的小手,对儿子那张牙舞爪的鸡巴,揉搓抓挤,时而捋动棒身,时而挑动马眼,看着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自己的生母,撅着巨硕的雪臀,伏在自己胯间做口舌伺候,李弘真有种人生如此夫复何求的冲动!
本来就是淫欲高炽,被武则天这么一通口舌挑弄,李弘心中那团火瞬间变成熊熊烈火,他再也压抑不住,将鸡巴从母亲嘴里撤出,按倒母亲,“今天就让母亲怀上孙子!”说完,分开武则天双腿,将粗大的鸡巴直刺进去!
“呃……”武则天一声长吟,早已湿滑无比的阴道,顺利的将儿子那条巨龙吞噬,但自己也仿佛被儿子插穿一样,浑身绷紧,四肢将儿子紧紧缠住!
比起第一次和母亲的盘肠大战,今天的母亲让李弘更觉得美艳不可方物!
只有得到如此完美女人做妻子,才能配的上九五之尊的地位!
母子二人在床上香艳的厮杀,一个久旷的熟妇,如狼似虎的年纪,却无法得到充分滋润,总算从儿子这里找寻到人生新的意义!
一个天赋异禀的青年,青春茂盛的时节,刚刚得到秘术淬炼,终于在母亲身上如愿以偿!
一时间杀得春风翻滚,香艳无边,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真是难分难解!
两条仁兄肉虫在本属于皇帝才有资格睡的凤榻上,翻转腾挪,极尽所能!
鱼龙曼衍,花样百出,翻云覆雨,奇淫绝巧!
武则天被饿得太久,李弘上一次的奸淫让她食髓知味,却无法尽兴,这次总算是得偿所愿,竟然奋不顾身的将儿子骑在身下,圆滚滚的屁股,如大磨盘一样,上下翻飞,不顾死活的,往儿子鸡巴上坐下!
可不多时,她就感觉到自己心浮气躁,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面传来,她知道这是自己即将崩溃之兆,可又舍不得这咬碎银牙欲生欲死的感觉,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李弘当然知道母亲的辛苦,他也不忍心,一个翻身将母亲压到身下,扛起母亲双腿,双手抄到那肉乎乎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下面,发狠的加重冲击,每一下鸡巴都直撞到母亲花芯,每一下都将母亲肏得心神动荡!
突然,武则天身体一紧,大屁股不顾死活的上挺,李弘知道关切,发力将鸡巴往母亲阴道深处扎去,“哇……”武则天不顾死活的一声尖叫,身体痉挛般的抽搐,险些将李弘弹下去!
李弘手脚并用,死死的将母亲压住,用力挺动几下鸡巴,便将鸡巴死命往母亲阴道里一扎,龟头死死的撞在母亲的花芯上,挤压着母亲的阴关!
这时母亲阴道壁开始挤压着他的鸡巴,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着龟头,使人以为武则天的蜜穴,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使他怪叫连声,龟头发麻!
知道今天的重要,李弘强忍着和母亲共登极乐的冲动,压下心中的浮躁,等母亲阴道里传来的震颤减弱后,便再次开始征途!
武则天本来泄的不亦乐乎,没想到儿子根本没有射精的意思,又再次对自己展开攻势,也只有认命的敞开架势,和儿子再次厮杀起来!
这对母子在皇后寝殿里翻转腾挪,极尽淫乐之能事,李弘卖弄自己的本钱,将母亲以各种姿势奸淫!
时而老汉推车,时而观音坐莲,武则天个子不高,但屁股硕大而圆翘,若是寻常男子,以后入姿势插入时,其往往难以舒畅,可李弘天赋异禀,武则天趴在床头,被他肏得魂飞魄散,险些背过气去!
饶是如此,当李弘以夸娥搬山势将她抱起托在半空时,她便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这个要命的孩子,今天是不把自己奸死不甘休了!
“母亲,孩儿要给你下种了!”武则天心中一紧,李弘已经展开行动,鸡巴雨点般撞到武则天花芯上,武则天在半空中无从借力,只有凭自身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