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天,今年22岁,大四毕业生一名,出生于一个勉强能成为新闻家族的家庭,爸爸阿豪是一名普通的报社编辑,不管是性格还是外貌都十分的普通,日常工作就是撰写一些没太大价值的稿件,好在报社的主编人不错,成功让老爸阿豪苟到了退休,不过由于老爸并没有给报社做出什么突出的贡献,所以他上班的时候工资低,在退休之后,退休金也很少,连维持日常的开销都很困难。
我虽然已经大四了,但到底还没完全踏足社会,有很多需要花钱的地方都需要家里补贴,由此,一家人的经济重担都压到了我妈妈潇荷身上。
说起我妈潇荷,我就不得不多说几句了。
相较于普通无比,浑身上下都只有老实一个优点的父亲阿豪而言,我妈妈潇荷却是一个光彩照人的大美人,哪怕现在要年过四十了,还生了孩子,她的身材依旧没有丝毫走样,仍旧纤细迷人。
她现在就任于本地一家有名的电视台,是一名新闻主播,出于职业原因,自从我有记忆以来,妈妈就时常穿着职业装,标准的西服套裙,上半身里面轮换各种颜色的衬衫,每一件衬衫都能把妈妈潇荷美艳的面容衬托的更加冷艳,她的胸口也将职业装撑起一个不大,但非常坚挺的圆形弧度。
下半身则穿着齐大腿的包臀短裙,短裙下面则是一双包裹在浅灰色或是肉色丝袜里面的丰腴长腿,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细高跟。
整个人在职业套装的映衬下,职业感十足,气场很是清冷。
每当外人看到我妈妈潇荷和我爸阿豪站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好奇,美艳逼人的妈妈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我爸的?
对此,别说是其他人了,就连我这个当儿子的都忍不住好奇。
毕竟这些年我爸阿豪不仅在职场上存在感很低,就连在家庭里都没什么存在感,他对我的父爱向来是“突然性”的,养我跟养狗似的,想起来了,就逗逗我,体现一下他的父爱,但更多的时候,爸爸阿豪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不管我这个亲儿子。
我记忆中的大部分时光,都是跟妈妈潇荷在一起的。
记忆中,妈妈对待爸爸的态度很冷淡,两人凑在一起一晚上,都不一定能说上一句话,但妈妈对他却很好。
虽然妈妈潇荷性格清冷,不会像其他当母亲的女人那样,随时把还在抱在怀里亲亲揉揉,但是她会用自己的方式鼓励我,还会在我受伤或者难过的时候,抱住我,让我的脑袋靠在她并不大,却很坚挺弹性十足的奶肉上,让我闻着她一对挺翘乳房散发的奶香,缓解自己的情绪。
我至今都忘不了那样的感觉。
一时间,想的有些入神。
“小天,我在跟你说话,听到了吗?”
就在这时,我听到妈妈潇荷清冷但强势的声音响起。
我终于从回忆中抽神,下意识抬头看向妈妈潇荷,就发现她正背对着我,弯着腰换鞋子。
她今天上半身穿的是一件深紫色的荷叶领的衬衫,衬衫的下摆塞进她的包臀裙里面,显得腰身更加的纤细,不堪一握。
妈妈潇荷的骨架很小,体重也不重,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却非常有料,比如说她的小而坚挺的酥胸,又比如说她的美臀。
此时因为弯腰的姿势,妈妈潇荷圆润饱满的挺翘臀部正对着我高高撅起撅起,诱惑力十足。
而在包臀裙下面,则是一双裹着灰色丝袜的美腿,妈妈的小脚也被裹在丝袜里面,她的一只灰色丝袜玉足已经穿到了深紫色的高跟鞋里面,一只脚却还踩着拖鞋,正准备拿出来往高跟鞋里面塞。
我看着妈妈被灰色丝袜衬托的又长又圆的美腿,还有她脚型完美的灰色丝袜玉足,连呼吸都屏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穿鞋的动作,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哪还记得回答她的问题?
就在这时,潇荷穿好鞋子转过头,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看着小天,语气清冷,“小天,回答我的问题。”
我一个激灵,立马回过神来。
虽然妈妈哪怕是皱眉的状态,也非常的冷艳美丽,但我却不敢在妈妈面前造次。
大概是压力太大的缘故,所以原本性格是冷然的妈妈逐渐变得强势,对我的要求也很严格,如果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或者做的事没有让她满意,妈妈就会罚我面壁思过,或者手写检讨,要是我离她定下的目标相差太大,她甚至还会罚我下跪。
而下跪的地方,就在妈妈面前。
妈妈则坐在我前面的沙发上,批评我的错误,当然,这种时候,我压根听不进去妈妈的话,因为我一抬头就是妈妈的那双丝袜美腿,我又是个自从青春期开始就很躁动的男生,在面对那样诱人的画面,很难不冲动,哪还有精力去听妈妈的训话?
所以哪怕妈妈偶尔让我罚跪,我也没有记恨上妈妈,反而越发的依赖妈妈,甚至有些期待这项能和妈妈“增进感情”的活动……
不过这些情绪,我只敢在妈妈不知道的时候表现出来。
我的外貌还是继承了妈妈身上的一些长处,长得挺高挑,五官也不错,挺清秀的,称得上一声帅气小伙,但是我的性格却是继承了我爸阿豪的性格,实打实的窝囊费一个,哪怕是现在的冲动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哪怕是我现在恨不得把穿着职业装的美丽妈妈按在玄关处,狠狠的揉弄她的丝袜美腿,她的丝袜玉足,甚至玩弄她美穴,但只要我一对上妈妈冷清的美眸,我就瞬间回过神,老实下来了。
就像此刻一样。
在见到妈妈脸上不悦的表情之后,我立马焉了,乖乖回答,“听到了妈妈,你说让我在毕业之前就把该考的证书都考了,要是没有心仪的职业,就先准备考研考公,这些我都会尽量做到的。”
见我没有把她的话当耳旁风,妈妈潇荷的脸上眉头终于舒展,脸色好看了一些,却还是纠正我,“不是尽量,是必须做到。”
我诚惶诚恐的答应,“我知道了妈妈。”
在我们家,妈妈潇荷就是绝对的权威。
她说的话,不管是我还是爸爸阿豪,都没有反对的权利,当然,我也不会反抗妈妈,她可是我最爱的妈妈!
一直在大厅沙发上坐着旁若无人的看电视的爸爸,直到妈妈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了,他这才从电视中抬头,看向妈妈询问,“老婆,今晚回家吃饭吗?”
“不了,最近台里挺忙的。”妈妈冷淡的回答了一声后,就直接出了门。